“皇上,臣妾睡不著。”
慕容晚腦袋埋在帝王的懷里撒嬌。
裴祁連披了件衣服在她身上:“我陪你去房頂賞月。”
“月有什么好賞的,冷冷清清的,一點也不好看。”
男人為少女披衣服的大手一頓,垂眸看她,耐著性子:“你說去哪?朕陪你。”
“去哪都行,就是不要皇上陪。”
“刷——”
周身的氣焰,似乎一下子降了不少。
再反觀男人,黯黑的眸子深處似乎有著一閃過去的受傷。
見狀,慕容晚趕緊抱著他的脖子親了又親,神神秘秘的:“有些事只能我和俏玉能干,男人不能干。”
男人臉色緩和了一些,環著她的細腰:“什么事?”
“當然是沐浴啊!皇上你能和我一起洗嗎?”
男人俊逸的輪廓慢慢浮現一抹淺淺的紅暈,暈紅蔓延的很快,他飛快的松了攬著少女腰身的手,背朝她:“去吧。”
慕容晚抓了抓腦袋:“你要是也睡不著不要忘了批閱奏折。”
說完,她就轉身走了。
不過才走兩步,身后傳來腳步聲。
慕容晚深怕男人會來個一句:“你是朕的妃子,為何不能一起洗?”
直到她背上披著的衣服被緊了緊,她才搖頭,飛快趕走腦海里不好的想法。
對上帝王俊美無儔的一張臉。
“外面風大,當心著涼。”
慕容晚乖乖巧巧的聽著,每次她去沐浴,或者又大晚上的跑去哪浪,男人在吩咐她一些安全的常識以外,都會在最后面加上一句:“快些回來。”
...
“皇上,奏折奴才都給您分好類擺好了,您看看,您是先看文官的,還是武將的?”
慕容晚走后,高盛便溜進來了。
很是“善解人意”的把奏折分好類,然后推給走向龍椅的帝王。
裴祁連陰嗖嗖的眸子瞥了他一眼。
高盛嚇得一個激靈,規矩了不少。
把分好類的奏折又全部打散,拼到一起:“皇上,奴才知道,娘娘一時不回來,您便一時不睡覺,這些奏折,奴才算了下,剛好娘娘回來,您批閱好。正好可以轉移皇上您思念娘娘的注意力。”
“.....”
迎來帝王無聲的沉默。
高盛規規矩矩的站好,舔了舔嘴,不說話了。
不過他天生就是個愛嗶嗶的人,這才沉默沒多久,又在那忍不住試探的嘰歪出聲。
“皇上啊,聽說后個太后又要在御花園大擺宴席了,這一次指名要瑾妃娘娘去。”
帝王不語。
高盛繼續道,“哪個....”他眼珠子嘀咕嘀咕的往上轉:“打前些日子,皇上您維護瑾妃把太后氣的大病了一場之后,太后的這場病,似乎就沒有怎么好過,每天都瞧著太醫,吃著藥。”
“.....”
“奴才想啊,如果后個瑾妃娘娘再把太后給氣到了,太后她老人家畢竟年紀也不小了...”
再加上有皇上您這個護妻如命的兒子,她還真怕太后一口氣沒喘上來給掛了。
到時候罪過就太深重了!
帝王還是不語。
高盛覺得不對勁,腦袋壯著膽子探過去,當看到奏折上,赫然寫著越國使臣連夜啟程,日夜兼程,趕回越國,摘冬棗貢獻給大祁....臥槽類個?
這特么神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