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季節里長成的冬棗,種類稀少,很難尋到。
對于越歷來說,確實不是一份簡單的好差事。
慕容晚聽著感動,扭過頭,看了眼俊美無儔的皇帝:“皇上,臣妾只是說想嘗嘗,并非說一定要非吃不可,你這樣由著臣妾,倒是顯得臣妾無理取鬧,故意為難皇上您這些他國的使臣了。”
越歷一掀錦袍跪在地上:“瑾妃娘娘言重了,能得瑾妃娘娘喜歡,乃是我越國的榮幸,何談為難一說。”
“若是不夠吃,朕命他們再回去摘。”
帝王拿了一個冬棗遞給她,眉眼滿滿的寵溺。
越歷:“.....”
慕容晚笑瞇瞇的抱上帝王健碩的腰身,小臉蛋在帝王的懷里使勁的蹭啊蹭。
“皇上,臣妾就知道,你對臣妾最好了。”
“臣妾還要吃,這一盒子冬棗還不夠臣妾塞牙縫的,臣妾還要!”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在帝王跟前比劃了一個三。
為博美人一笑,越歷也很用心:“這個季節的冬棗,越國確實很難找到過多的,但是三盒倒還不算太多,只需命人下去找,便也可搜尋得到。”
“從大祁到越國,長途跋涉,路程高達萬里,區區三盒子冬棗,豈不是白跑一趟?路上還得累死那么多無辜的馬。越大人會錯意思了,本宮要的,是三十箱。”
注意是箱而不是盒,箱比盒要大盡數三倍,又是三十箱....
當即,越歷俊逸輪廓上的笑意就變了。
時刻留意著越歷臉上的表情,俏
玉見男人臉色變了,頤指氣使:“怎么?越大人做不到?”
“原來越大人口中口口聲聲說的能得瑾妃娘娘喜歡,乃是你越國的榮幸,都是說出來的假話。”
長袍下的大手緊了緊,男人面上帶著笑意:“哪里話,我說的自是真的,只不過現在越國不是盛產冬棗的季節,若是換作冬季,莫說三十箱,即便是三十車,我也能為瑾妃娘娘摘來。”
“俗話說的好,物品稀少才顯得貴重,你要是冬棗多了,本宮還不稀罕了呢。”
慕容晚也耍起了小脾氣。
“這——”
越歷一臉的為難,看向高座上的帝王。
奈何此刻的大祁皇帝,竟連一個冷眼都不屑的給他。
“說起你越國,能舍得皇上松口,讓你們依附,也全看在娘娘的面子上。若是越大人連這區區的三十箱冬棗都摘不來,你們越國想要歸順的誠意呢?”
越歷跪在地上:“皇上放心,我定會讓人回去再尋三十箱的冬棗過來,絕不會讓瑾妃娘娘失望!”
慕容晚滿意了。
趴在帝王懷里,居高臨下的瞥著那跪在地上的青年才俊:“先說好了,越大人,可不是本宮為難你。你越國依附大祁,半點東西都沒出,只出了幾十箱子不值錢的冬棗,可見在這眾多使臣中,唯有你越國落得的好處最多,偏偏,這么多小國中,又最屬你越國的名聲不好。”
越歷一副虛心聽教的模樣,不敢反駁半句。
“朝中那些大臣知道皇上同意了你們的交好,個個吹胡子瞪眼,奏折都快堆成山了,哪一個不是在說你們越國如何如何的殘暴,如何如何的小人。就連本宮都因為你們備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