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嬤嬤,你想要誣陷我,也要有憑有據!僅憑一盤子糕點就斷定是我下毒謀害皇后,誰看到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裳貴人還嘴硬,既然你不敢認,奴婢既能指證你,自然有證人,都進來吧!”
看到進來的兩個人,花裳一張臉,瞬間變得面如死灰。
進來的李嬤嬤慕容晚認得,不正是前段時間,跑到她錦榮宮,揭露花裳與上官秋合作的那個奴才嗎?
至于那個稍微年輕稚嫩一些的,應該是花裳被封為貴人之后,隨便賞賜的貼身婢女。
“奴婢參見皇上,太后,瑾妃娘娘。”
兩個人進來后,先是跪下恭敬的行禮。
吳嬤嬤看她們一眼:“李嬤嬤,將你們之前怎么和我說的話,趁著皇上和太后在這,全一五一十的說了,不得有半點的隱瞞。”
“這....”
李嬤嬤為難的將頭抬起,落在慕容晚的身上,像是有些猶豫。
慕容晚和藹一笑:“乖了李嬤嬤,如實說,此事關系著皇后,別看本宮了,嗯哼?”
“是...是瑾妃娘娘....”
李嬤嬤跪在地上,詳細的將花裳謀害皇后的過程說的一字不落,那認真的神態,以及說起花裳的心狠手辣時,眼底的痛心,但到底只是一個奴才,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主子胡作非為,卻是什么也做不了,管不了。
“你——你胡說八道!”
花裳憤怒的一張臉孑然變色,若不是房間里這么多人看著,她能直接惱羞成怒的撲上去:“李嬤嬤,我對你不薄,你們竟然這么陷害我,我何時謀害過皇后!”
跪在李嬤嬤身邊的那個丫鬟,此刻也是一臉的痛心疾首:“裳貴人,你就認罪吧,皇后娘娘這么善良,你怎么能謀害皇后娘娘,奴婢們,實在是不想為虎作倀下去了!”
“你——”
“你們——”
“夠了!”
此刻的月慈容一臉的怒容,冷冷的瞪向花裳:“裳貴人,現在你可還有話說!”
“太后,我冤枉,我真的是冤枉的,是她們...是她們合伙起來陷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這一路,我都乖巧聽話,從未有過半點的逾越,太后...太后您要明察秋毫啊...”“瑾妃娘娘...你...你救我...你救我...”
見慕容晚連理都不理她,她又將視線落在她身后的裴宸身上:“宸王爺,你——”“裳貴人,人證物證此刻都擺在眼前,你想狡辯也沒有用了,況且....你求宸王爺干什么?”
“難不成....”慕容晚掩著手帕一笑,沒有將后面的話說出來。
反倒是吳嬤嬤,眼睛一亮,猛地開口:“難不成裳貴人你,和宸王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
慕容晚小臉當即沉下來:“吳嬤嬤,說話要講證據,想要謀害皇后的是裳貴人,不是宸王爺,你這么急著將臟水往宸王爺頭上攬是什么意思?”
“瑾妃娘娘息怒,奴婢并非是急著將臟水往宸王爺身上攬,而是奴婢發現....裳貴人,早非處子之身。”
此話一出口,在場的人,無不一大驚失色,面色巨變。
尤其是慕容晚,她小臉上的震驚,一點也不比眾人的少,她吃驚的捂著自己的嘴,看向身后年輕俊美的皇帝。
拿手指著他:“你...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