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慈容尷尬的咳了一聲:“本來哀家是讓奴才傳話讓皇上一人過來就行了,本就是一些小事,大晚上的,你別因此凍壞了身子。”
慕容晚:“?”
“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太后可自行處理,無需再通知朕。”
見慕容晚不搭理她,月慈容委屈的撇了撇嘴,她這也是為了自家兒子的聲譽著想,畢竟是一國皇帝的正妻,也是給上官家一個交代。
裴祁連淡淡的掃了眼一臉為難的太后。
攬著慕容晚纖細的腰身,和面對旁人冷漠威嚴時的態度,完全孑然相反。
“困了嗎?”
慕容晚委委屈屈的點了點頭:“困...”
困的直打哈欠。
裴祁連抱著她離開。
臨走前,不知是不是慕容晚的錯覺,可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視線,似乎是有意無意的落在裴宸的身上,那其中冷意已不言而喻。
尋常時候,他和裴宸也是常見面的,但是像今日這般,男人的目光冰冷中透著警告,一時間,讓慕容晚捉摸不透。
倒是上官景對于皇帝這突然的危險有所了解。
只是搖了搖頭。
裴祁連這是怕,日后慕容晚和這花裳一樣的結局。
想想也是一國皇帝,若非沒有點實力,又怎么能穩坐這四大強國的一國皇帝之位?
花裳與裴宸之間的那點事,他早就知道。
眼下,看著裴宸為了保全自己,昔日的枕邊人,可以憎惡犧牲如此。
這若是換作了慕容晚,待他日后大計可成,慕容晚的結局,也早已料到。
上官景無聲輕笑,望著帝妃離開的背影,慢慢的垂下眸子。
或許,結局也并非如他們想象的那樣。
這慕容晚,能夠給他們一個驚喜也不一定?
雖然不明白慕容晚為何在短時間內變化這么大,視昔日恩愛的男人為豺狼,昔日的家人如仇人。
但是這些時日,慕容晚的所作所為,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換作任何一個人,絕對不會拿她當慕容家的人看待。
因為,誰家的女兒,會這么喪盡天良的對自己的人出手?
還能把這份美名,不動聲色的轉加到別人的頭上?
不過這些,上官景倒是沒有想過告訴裴祁連,那家伙心里眼里只有慕容晚,她做什么,要搞什么,他全不管,是好是壞,只要這個女人留在他身邊就好。
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不輕不深的笑意,還有一點。
有趣!
為了熱鬧,他可是一個連自己兄弟都能出賣的人。
“太...太后....”
意識朦朧間,上官秋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月慈容趕緊坐在床邊看她,握住她的手:“秋兒,秋兒你醒了,可還有覺得身子哪里不舒服?告訴哀家。”
“太后....”
上官秋視線在房間里掃了一圈,仿佛沒有看到那抹她想要看到的熟悉身影而失神。
她苦澀一笑,眼角有淚,淚眼朦朧的望著月慈容:“太后,裳貴人她....”
“別提那個賤人,那個賤人見事情敗露,自己死了!眼下,你是趕緊養傷,將身子恢復好,要早知道帶你出宮,會讓你吃這么多的苦,哀家就不該帶你出來。”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