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要多寶有多寶了!”
“與你那件琉璃裙相比?”
聽他提到那件已被他給大卸八塊的裙子,慕容晚心痛的難以呼吸:“當然是...寶寶你最重要!!”
“裙子注定是死物,大不了再讓尚衣局那邊再做一件,但是寶寶你只有一個,乖,咱們回去,不淋雨了哈。”
慕容晚去摸男人的臉。
男人這次讓她摸了。
冰涼冰涼,就像是在摸一塊冰一樣。
她趕緊牽著男人的手回去了。
再這么淋下去,她再氣氣男人,她還真怕他能當場在那結冰石化了。
慕容晚對男人是真的擔心,回去后,趕緊又牽著男人的手去了她沐浴的華液池。
“寶寶,你先泡會兒,散散寒氣,我去給你找衣服昂!”
出來后。
高盛婉兒俏玉三人排排站。
看了一眼他們,慕容晚頭疼扶額:“今晚上的這件事,誰都不許再提,誰要是敢說說去,本宮就剜了他的舌頭!”
“娘娘,是割....”俏玉很好心的提醒。
慕容晚:“....”
“娘娘,您又怎么對皇上了啊?您看您把皇上氣的,差點沒有想開把自己給淋死。”
慕容晚:“....”
有些底氣不足:“這...這和本宮也沒多大關系啊,本宮回來的時候,發現皇上被人下藥了,緊接著....”
“被下藥?!”
俏玉震驚的捂著嘴,眼珠子瞪大了好半天:“奸細!奸細!內鬼!一定是出了內鬼!”
“皇上這么厲害,錦榮宮的戒備又這么森嚴,放眼后宮里頭,錦榮宮是整個皇宮里頭,戒備最森嚴的地方了!”
俏玉突然狠狠一瞪身旁的婉兒:“是你!一定是你!快,老實交代!誰收買了你,誰讓你給太后下的藥....”“是我家寶寶。”
慕容晚頭疼的看她在那有個機會就找婉兒的麻煩。
“哦對,我家寶寶哎呦——娘娘您踹奴婢干嘛啊....”
慕容晚小臉發黑:“是我家寶寶!我的!”
俏玉:“....對不起娘娘。”
俏玉很鄭重其事的跪在地上,沖著慕容晚叩了三個大響頭,然后爬起來,一把拽住婉兒的胳膊:“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敢支支吾吾,杖行伺候!”
“娘...娘娘救命....”
婉兒淚眼楚楚的望著慕容晚,嚇得更是撲在了地上:“娘娘,真的不關奴婢的事啊,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啊,不是俏玉說的那樣,娘娘,奴婢....”
慕容晚眼皮直抽抽:“起來吧,本宮何時說關你的事了。”
“是俏玉姐....”“妹妹!”
俏玉繼續兇神惡煞。
婉兒顫巍巍的哭泣:“是俏玉妹妹...”“早之前本宮就和你說過,你俏玉妹妹的這有問題。”
慕容晚點了點自己的額頭:“她說什么,你就當她是犯病就行了,無需搭理她。”
“是...是....”
俏玉:“.....”
“高公公。”
“哎,娘娘?”
“本宮問你,在本宮離開的這段時間,可有什么人來過這錦榮宮?”
高盛認真的回想了一下:“沒有娘娘,自娘娘離開后,皇上就聽話的在殿里批閱奏折,誰也不曾來過,皇上也沒有出去過。”
“確定?”
“確...確定啊....”
高盛眨巴眨巴眼,咋被娘娘這么一問,咋有點不確認了呢?
慕容晚:“....”
她發現,問這三貨,她問個三年都問不出個理所當然來,反而還得被他們越帶越歪。
于是——
慕容晚略一沉思,給裴祁連拿了件衣服,去了華液池。
男人不知何時已從水里出來了,光潔白皙,棱角分明的身軀,窄瘦健碩的腰腹,以及,他絕倫天姿的臉龐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與他白的讓人嫉妒的肌膚相襯相映。
往下——
慕容晚還沒有來得及看完,鼻間立馬有一股溫熱的液體直往外噴。
她瞪大眼,捂著自己的鼻子。
看到男人向著她這個方向走來。
她小臉漲的通紅,猛地一把將手上的衣服朝他丟過去:“你....你干嘛連衣服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