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不懂別瞎說,那是敵人嗎?那是新任風月樓主不學無術,欠下一屁股的債!可不是什么仇家。”
“沒錯,既不是仇家,人家也不可能一把火把風月樓給燒了,都是理智人,這要是把人家的主樓給一把火燒了,他們又去拿尋銀子去?”
“既然不是這群討債的人燒的?那是誰燒的?總不能好端端的,這風月樓是自己不想活了,了吧?”
“....劉兄你可真搞笑,樓只是一個死物,怎么可能自己燒起來?”
“別說風月樓了,就風月樓新任樓主的作風,死人都能給氣活了,這樓自己想不開成精了,把自己給點燃了也在情理之中。”
所有人,天花亂墜的胡亂猜測。
就連慕容晚,也在那敏思遐想,明明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才一回到客棧,風月樓就被人給一把火給燒了?
如果是仇家,如樓下那群人說的那樣,風月樓只負責收集江湖情報,拿錢辦事,又沒有得罪過什么仇家,那些討債的也不可能把人家的主樓給燒了,畢竟一把火燒了,日后他們找誰討要銀子去?
只有俏玉自己,一個人坐在圓椅上,托著下巴,倆眼珠子使勁的瞪著桌子上可口的糕點,只能拼命的咽口水,卻不敢動一下。
風月樓突然失火,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杰作。
雖說娘娘消失了那么一小小會兒時間,平安無事的回來,頭發也沒有掉一根,但就憑皇上他那護娘娘的勁,別說掉一根頭發了,就消失那么一會兒的時間,皇上他都能直接把人給滅了。
只把風月樓給燒了,已經很手下留情了。
至少....
她又嘆了口氣,風月樓的人一個一個廢物成那樣,完全就是躺著等死狀態,估計火來了,他們都懶得逃命。
此時的風月樓。
熊熊的大火已逐漸的從外圍燒到里面,嗆人的煙味幾欲熏的人昏厥。
忠心護主的兩個看門侍衛,拼了命的從外面沖進來,找到那躺在地上,還保持著攥著慕容晚臨走前塞給他幾張銀票的風無衣。
二人一手架著一個胳膊,都快欲哭無淚了:“樓主,大火馬上就快要把您房間給燒成廢墟了,您就不跑的嗎?”
風無衣光是掀眼皮都覺得困難,唯有握著銀票的手還有知覺。
他唇瓣發干,艱難的發出聲音:“餓...沒力氣....”
倆侍衛:“.....”
好不容易把風無衣攙扶到安全的地方。
他們二人不敢停歇,又趕緊沖進去救風管事。
見風管事的手上也攥著一張銀票,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瞪著倆大眼珠子望著房梁。
得虧了他們二人趕回來的及時,眼瞅著一塊燃燒的正旺的大木棍從上頭砸下來,他們趕緊抱著瀕臨快死的風管事躲開。
“風管事,這么大的一個燃燒的大木棍砸下來,您就不躲的嗎?”
倆侍衛累的滿頭大汗,近乎快要虛脫。
他們二人吃力的把風管事抱出樓里。
十分費解不懂的望著他,有什么比保住性命重要的?
樓主很廢物,他們知道,但是風管事畢竟以前是跟著老樓主的,勤快著呢!
“餓...不想動啊....”
男人虛弱的開口,顫顫巍巍的一句話。
讓二兄弟,徹底的癱軟在地,久久的....再無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