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慕容晚坐在男人的腿上,兩日不曾見,她不知有多想念,外面人多時還算矜持,待上了馬車,她上下其手的抱著男人,使勁的趴在他胸前,嗅著他熟悉的氣息:“寶寶,我好想你!!”
相比較帝妃的恩愛和煦,此刻的皇宮,已經亂作一團粥了。
“太...太后....”
大晌午的。
月慈容剛躺在榻上,打算小瞇一會兒。
朱嬤嬤就匆忙忙的從外面進來:“太后,上官老將軍來了。”
“他來干什么?”
月慈容從軟塌上起身。
“不僅上官老將軍,還有幾個大人,他們一起來的。太后啊,還能因為什么啊,還不是為了皇上的事啊!”
月慈容臉上瞬間擺上怒容:“皇帝這些年為國事操心操力,病還不讓病了?不就是兩日沒上早朝?他們這些為人臣子的,怎么那么不知道體諒人?!”
朱嬤嬤:“....太后,皇上到底病沒病,您不是最清楚嗎?”干嘛說的一副皇上真的病了的大義凜然,十分憤怒的樣....
經過她這么一提醒,月慈容瞬間明白過來,臉上一閃過去的尷尬:“讓....讓他們進來吧。”
上官朗領著幾個大臣恭敬的侯在慈祥宮的外面。
安靜的等著,看到朱嬤嬤從里面出來。
“諸位大人,太后有請。”
上官朗略一點頭示意,邁步進殿。
“微臣上官朗見過太后。”
“臣等參見太后。”
月慈容剛睡醒,坐在高座上,睡眼惺忪,聞聲,掀了掀眼皮看了他們一眼。
跪地的有七名大臣,上官朗跪在首位,神情不卑不亢。
這七名大臣,有的在朝官位很大,有的則是個四品以下的小官,不過幸得上官朗提拔,準確說是罩著,所以,在朝堂也是混的風生水起,因為有上官家這個大靠山,也沒有人敢對他們不敬。
乍一眼看去,這些跪地的大臣,全是依附上官朗的。
月慈容就有點累:“上官老將軍,你這是什么意思?”
“合著你一個人來不算,還非要帶著這么多人一同找哀家討要說法?”
不等上官朗開口,月慈容就擺了擺手,一臉的不耐煩:“你說你好歹也是大祁的老臣了,皇帝這些年,為了大祁憂國憂民,日以繼夜,這么多年來,還不許累垮了身子病重嗎?”
“咳——”
身旁的朱嬤嬤忽然一聲重咳,壓低聲音在她耳邊提醒:“太...太后,是風寒,是風寒嚴重了些,不是病重....”
不是病重啊。
朱嬤嬤暗戳戳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自打太后現在和瑾妃娘娘關系好了之后,還拿皇上當親生兒子嗎?
病重這倆字太后到底是怎么說出口的?
那可是自己親兒子啊。
有當娘的這么詛咒自己親兒子的嗎!
“風寒嚴重不就是和病重一樣嗎?”
月慈容瞪她:“要是上官將軍和諸位愛卿再不知道體恤,趕明個你們就見不到皇帝了知道嗎?這大祁的江山就要易主了!”
“哀家知道你們對大祁忠心耿耿,但是也不要把皇上逼的太緊,大祁的江山如果真的易了主,相信你們比哀家都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