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禁足,還有皇貴妃,皇貴妃頭銜比瑾妃高,這后宮,也理應由她來暫時管理!”
“得了吧,就那個走哪都恨不得一副哭喪著臉的女人,哀家還真怕她把這后宮里的女人們都給管死了。”
“上官老將軍也一大把年紀了,這嘴碎的咋跟個娘們似的?快告老還鄉了吧?”
上官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半晌硬是氣的沒從嘴里蹦出一個字來。
“你說你管的多不多?那是皇帝的后宮,又不是你的,皇帝想怎么樣,還輪得著你管?還有你們,成天天的不把自己管轄的事打理好,單瞅著皇帝的女人,比如皇帝又沒有寵幸哪個后妃,又夜夜留宿在瑾妃那,你們要是看不順眼,你們替皇上寵幸去啊!”
“太后乃為一國之君的生母,難道不覺得此話說的過于——”“正是因為哀家是皇帝的生母,所以才看不慣你們,成天天的不管自己的事,老操心皇帝的女人,搞的哀家都嚴重的懷疑你們對這些后宮里的女人有想法。”
月慈容絲毫不覺得自己哪里有說的不妥的地方,還在那悠然自得的數落著他們:“你們說你們找哀家有用嗎?哀家又不是皇帝,哀家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想抱皇孫,但這種急不來知道吧?瑾妃不給哀家生,哀家總不能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吧?”
上官朗靜謐的良久,才算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憋出一句話來:“后宮那么多娘娘,臣等只是提心皇上要雨露均沾。”
“雨露均沾雨露均沾,你們就知道雨露均沾,上官老將軍要是覺得自己府上的女人少,哀家再給你送幾個,你自己沾去!順便再老來得幾個子,還有幾位大人,如果你們也覺得自己府上的女人少....”
望著上官朗興師動眾的領著一堆的大臣前來,最后灰頭土臉,滿臉鐵青的又領著人回去。
朱嬤嬤一臉的憂心忡忡:“太后,上官老將軍畢竟是我們大祁的忠臣,為大祁又立下無數的汗馬功勞,當年太后您扶持皇上的時候,也多虧了上官老將軍的忠心,太后您對他也是一向敬重,現如今竟說了那么多讓他不高興的話....”
“忠臣怎么了?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沒有任何借口和理由,這是君臣之道!好個上官朗,如此興師動眾的帶著這么多人來哀家這逼哀家來了,說好聽點那是求哀家,說難聽點,他們就是逼哀家就范!”
“還真是反了他們了!以前怎么就沒覺得他們這些人怎么就那么討厭?晚兒多好啊?還讓皇帝去碰其她的女人,他們眼睛一個一個的都瞎了吧?!”
朱嬤嬤:“....可能是太后您最近實在是太喜歡瑾妃娘娘了,所以您現在就見不得有人說瑾妃娘娘的不好。”
“本來就是!聽到他們說晚兒哀家就來氣,剛剛哀家還困的不行,現在哀家連睡意都沒了!晚兒離宮有兩日了吧?是不是該回來了?”
朱嬤嬤恭敬道:“有...有兩日了,不出所料,應該...明....明日就回來了吧?”
得知慕容晚快要回來,月慈容頓時一張臉又笑瞇瞇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