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玉翻了一個白眼給她:“太后,我家娘娘別看人不怎么大,但一個胃絕對能塞下一頭牛!”
這才吃了那么多點,算什么?!
還不夠塞牙縫的。
要不然你覺得我家娘娘最近這段時日是咋胖的?
“你這丫頭!”
月慈容瞪她:“還懂不懂的點尊卑?你娘娘要是吃壞了身子,誰負責?哀家的話都不聽了嗎?還不快把這些吃的都撤下去!?”
月慈容佯裝動怒的話,見一眾的奴才還是沒有什么反應。
她臉色微微一變。
真不是他們不聽太后的話,誰讓對方是瑾妃娘娘呢,瑾妃娘娘不讓撤,他們敢撤嗎!!
月慈容見他們一個一個的都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就連她的存在都當作了擺設。
俏玉的這個角度,可清楚的看到太后那張猙獰鐵青的一張臉,正在她以為太后要發怒,或者要做什么,她已經提前做好防范的時候....
就看到,太后直接把面前的筷子給扔了。
然后用手,把面前的膳食全拿在手中往嘴里塞,狼吞虎咽,也不品味直接咽。
慕容晚:“....”
俏玉:“....”
朱嬤嬤:“....”
錦榮宮的一眾奴才:“....”
大概過去一炷香的時間。
月慈容撐的直難受,好在桌子上的膳食都見了底,唯一剩下的就是一些殘渣。
她想著慕容晚這種年輕人,什么好東西沒吃過,也不至于吃她吃剩下的殘渣剩飯。
所以,月慈容捂著快鼓成一個大球的肚子,接過朱嬤嬤神情復雜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嘴角的油漬。
她看向慕容晚走馬觀花的一張小臉:“晚兒啊,哀家讓朱嬤嬤帶我去散散步,吃的有些多,胃不太舒服,消化一下。等消化完了,哀家再來找你,你可別亂想,知道嗎?”
慕容晚:“....”
就那么望著月慈容在朱嬤嬤的攙扶下,艱難的起身離開。
估計是撐的不好受。
那么一大把年紀,為了擔心她的身體,反倒是連累自己受累,不知為何,慕容晚鼻子酸酸的,心下也有了些自責。
以前,她和太后相見兩不厭,礙于太后是皇帝的生母,她即便再不喜歡她,也只敢耍一些嘴皮子功夫,在嘴上氣氣她。
又恐真的將她氣出個什么好歹來,讓裴祁連夾在中間為難。
什么時候起,曾經的水火不容,到了現在,她宛若一個長輩一樣,知道擔心她心疼她,照顧她的心情,體恤她的身子。
如果這些都是假的,那她,又何顧犧牲如此。
她知道,月慈容向來是性子直爽,有什么說什么,哪怕再不喜歡她,那些低三下四的手段,她也從來不會用。
前世派人暗殺她,那也是被逼到了絕境,兒子與她,她自然是舍棄她這一個外人。
這么一想,其實她也并不是沒有什么不可取之處。
“娘娘,您說,太后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啊?”
慕容晚:“....”
俏玉一臉的憂心忡忡:“太后現在真的是太可怕了,突然間對娘娘您好的不得了,奴婢就像是做夢一樣,娘娘,太后該不會真的因為您那日的顯擺玉璽免死金牌兵符啥的,把太后給嚇到了吧?”
慕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