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丫頭,沒心沒肺,從來不玩什么心眼,有什么說什么,她嘴里說的這些,她自己也清楚,但她從來不會背地里搞什么,也不會不高興。
故意刁難婉兒。
雖說當著她的面沒少刁難,但是她不在時,她對婉兒的好,婉兒都和她說了。
“俏玉,你要記住,任何一個皇帝的后宮,都是一個大染缸,即便你是我大祁人,本宮有恩于南風塵,但是待時日久了,他為穩固朝堂勢力,會有不少的女人被送進宮去,這些,就要看他對你,到底付出了多少的真心。”
“它日后,你真的成為了南國的皇后,若是真的吃了什么苦,一定要告訴本宮,本宮會為你做主。”
“娘娘...您不坑奴婢嫁妝了嗎?”
“傻孩子。”
慕容晚也逐漸的紅了眼眶:“坑嫁妝和心疼你,是兩回事,怎么能混作一談。”
“到時,南國皇帝迎娶你的十里紅妝留下來,你人隨他走就行了。”
俏玉:“....”原本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被自家娘娘這么一說。
俏玉從地上爬起來:“娘娘,奴婢先去外面平復一下!”
要不然她忍不住想對娘娘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來!
慕容晚有些憂心的望著她出去的背影。
眸子不知第幾次斂下,南風塵心懷天下蒼生,并非他不是一個好男子,而是,他將天下蒼生看的比較重,未來,為穩固朝堂勢力,不少女人被送進宮,是必然的事。
她方才也不過是那么試探一說,她想試試南風塵在俏玉心里的分量。
若是不重,她定會抱著她哭死哭活,說著不嫁,永遠也不離開她。
可她什么也沒說,眼底的欣喜溢于言表,向她證實著,她對南風塵的一眼傾心。
一切都是未知數,她該說的,該試探的都已做了,又怎么能因為自己私心的懷疑,就那么破壞了一樁美滿的好姻緣,萬一,南風塵,也是真心喜歡她呢?
“看來,本王對瑾妃娘娘的認知,還是太少了。”
忽然,溫潤的男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了進來。
慕容晚睜開眼,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殿里的男人。
幾乎是瞬間,她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護住胸前那已呈現在眼前的金黃色蝴蝶圖案。
看到她這副驚慌失措的表情,上官景一聲嗤笑:“瑾妃娘娘現在護起來,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早在昨日,他的一舉一動,都讓慕容晚產生了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今日,見他如此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里,就連看到她胸前象征著身份的蝴蝶圖案,也沒有絲毫的詫異。
可想,她昨日的猜想,是準確的,他早就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想到此,慕容晚也不用手擋了,就著水,往下沉了幾分,防止被他看到了身子。
“知道了又怎么樣?本宮與景王沒有任何關系,我可是我家寶寶的。”
她白皙蔥白的玉臂上,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讓男人溫潤的眉眼,深邃了幾分。
那上面的痕跡象征著昨日她與皇帝發生了什么,傻子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