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您先別激動,您聽秋兒說....”
上官秋一臉的為難:“太后,您是知道的,皇上他的心里只有瑾妃一個人,以前瑾妃沒有進宮的時候,我想要見皇上一面都困難,尤其是現在瑾妃是皇上的心尖人,臣妾就算是真的想見皇上,也見不了啊....”
“況且,臣妾才從慈寧宮出來,若是這個時候,再....”
“說到底,你就是和他們一樣,你們一樣害怕瑾妃,你們覺得哀家就是個半截入土的老太婆了,所以你們寧愿得罪哀家,也不愿得罪慕容晚!”
“太后,不是這樣的。”
上官秋著急解釋。
“太后,真的不是這樣的,在秋兒的心里,您一直都是秋兒最敬重的長輩,只是...在慈寧宮的這些時日,臣妾真的已許久不曾關注過外面的事情了,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太后....”
上官秋看到月慈容情緒又漸漸的平復了下去,她杏眸含著淚花:“看到太后這樣,秋兒的心不知道有多痛,有多難受,太后,眼下,是查出您身體里到底是被下了什么毒,您都這般年紀了,吃不下東西可怎么辦。”
“太后,您放心,秋兒永遠是站在太后您這邊的,若是您體內的毒,真是瑾妃下的,即便皇上不與您做主,臣妾也會將此事告知父親,讓父親為太后您,討回一個公道!”
夜深,萬籟俱寂。
錦榮宮
聽完俏玉自上官秋從慈寧宮出來后,便直奔去了太后的寢宮,以及和太后說的那番話,慕容晚坐在美人椅上。
“這個時候,這么急著了表忠心,看來,本宮懷疑她,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娘娘,您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
邊上,婉兒在沉吟了片刻,也緊跟著開口。
“什么?”
二人目光齊齊看向她。
婉兒多少有些受寵若驚,只見她低下頭去:“之前太后那么不喜歡娘娘您,突然間又對娘娘您這么好,然后現在又對娘娘您那么憎惡,還口口聲聲說娘娘您對她下毒。”
俏玉嘴角抽搐好半天,看向她:“婉兒姐,你該不會懷疑,這一切,都是太后自導自演,太后自己給自己下藥,目的就是為了陷害娘娘吧?”
婉兒知道自己是奴才,是沒有資格這樣猜測主子的,又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國太后。
“娘娘...”
她害怕的跪在地上:“奴婢...奴婢就是隨口這么一說,您...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奴婢....”
如果不是自己將兵權玉璽全部一股腦的和月慈容說了,婉兒的這份猜測,慕容晚早就想到了。
不過,她現在手握著大祁的所有兵權,太后若是這個時候搞這樣的舉動,又在這個關鍵時期,無疑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況且,后宮里生存了大半輩子,先帝死后,又以一人之力對抗朝中那么多的亂黨臣子。
就這點能力,怎么可能活到現在?
穩坐大祁的一國太后之位?
顯然,婉兒真的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別說慕容晚不信,就連俏玉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