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怕的,現在一聽俏玉這個比喻。
讓婉兒有些不知道,害怕從何而來。
是啊,娘娘只是對仇人這樣,對自己人,還是那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真的拿她們當親生骨肉。
俏玉妹妹都快要嫁到南國當皇后了....
不知不覺。
一日的時間,又那么渾渾噩噩的過去。
俏玉已經不知道第幾次進去,給慕容晚端茶倒水了。
結果不知道第幾次,被慕容晚給丟出來。
“這個狗男人!竟然一天都不回來!”
她以為裴祁連只是去冷靜一下,但是到了該回來的時間,還是會回來的,但是慕容晚沒有想到,整整一天了,他竟然連回來的意向都沒有。
她左等右等,原本抱著讓他冷靜一段時間不去打擾他。
可是——
她等不下去了,來回在大殿里踱步,氣的一張小臉鐵青猙獰。
俏玉顫巍巍的望著她這副要吃人的表情:“那....那個娘娘,要不...要不您先喝點茶降降火?奴婢這給您倒的涼的....奴婢怕再給您倒熱茶,您能頭頂冒煙....”
慕容晚:“....”
抬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擺駕,本宮要去御書房!”
“哎哎哎,好嘞好嘞,娘娘您別激動,奴婢這就出去招呼一聲。”
到了御書房。
慕容晚剛下鑾駕。
“參見瑾妃娘娘。”
“娘娘可是來找皇上的?景....”
不等那名侍衛將話說完,慕容晚深深覺得那模樣清秀的侍衛很是眼熟:“你是張浪?”
難為過去這么久,娘娘還記得他的名字,一時間,張浪激動的難以交加。
從那一日御書房,娘娘說她需要一個近身侍衛,他連續高興的幾天幾夜都沒有睡著覺,雖然后面娘娘早就把這件事給忘到了千里之外去了。
但是,現在宮里頭的所有人,都視娘娘如神明,別說只是娘娘隨便敷衍他的一句話,光是娘娘和他說一句話,讓他少活十年他都愿意。
張浪沒有想到娘娘竟然記得他。
他眼眶一紅,剛想再說幾句贊美的話。
“你不是病重了嗎?骨灰都沒了好像?”
張浪:“....”
滿臉的討好卡頓在臉上,張浪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已經被雷的忘記了主仆有別:“娘娘,您在說什么?”
慕容晚皺眉,沒有再開口。
意識到不對勁,張浪趕緊道:“回瑾妃娘娘,屬下之前,確實是大病了一場。”
但張浪覺得憋屈的慌,他那一場大病,明明是被高公公給害的。
“只是后來屬下命大,倒是撿回了一條命....”
“哦。”
慕容晚逐漸明白,其實她家寶寶也沒有騙她,就是不希望她身邊有男侍衛,所以在他生病的時候,他就夸大了說詞,說他病重了,歸西了。
“皇上可在里面?”
“在在在,還有景王殿下。”
“上官景?”
慕容晚眉頭再是蹙起:“他不是也病重了?還有精力進宮?”
“咳....”
張浪尷尬的捂唇一聲咳,他真不知道瑾妃娘娘這都從哪得來的消息,景王爺他生龍活虎的,就那精神的樣,能像是病重嗎?
還有,他自己說告病不上早朝,別說早朝上的那些大臣了,還有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誰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