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聽你說的那是人話嗎!”
慕容晚拿腳狠狠的踹了他一下:“快給我閉嘴!有你這么說自己親娘的嗎?”
月慈容委屈的直抽噎:“兒大不由娘,還是晚兒對哀家好。他們一個一個的,都盼望著哀家早點死!”
最后好說歹說,哄了又哄,終于把太后給哄高興了,喜滋滋的再三和她說,明日她會早早的來,人家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不過慕容晚還挺高興的,活潑起來的太后雖然磨人,但至少,新生嬰兒的到來,讓她又充滿了活下去的希望。
她也能感覺到,男人看似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實則,心里自也是樂以見得太后這樣。
一晃半個月過去。
半個多月,太后寸步不離的守著她,陪她說話。
無論是男人去上早朝,還是男人早朝回來,她全天霸占了整天和她相處的機會。
礙于她現在有孕在身,竟不得半點的氣,太后又是一堆順耳的話哄的慕容晚開心。
前幾日還好,皇帝回來,慕容晚還會寶寶長寶寶短的和他說話打招呼。
到了后面,因為月慈容的慫恿。
“晚兒啊,這男人不能慣,照哀家看啊,你就是對皇帝太好了,以至于好到讓他無法無天,動不動就敢對你甩臉色,聽哀家的,冷落他自己,他自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慕容晚:“....”
后來啊,她就照做了....
甚至后面還被太后慫恿的和男人分床睡。
男人的怒火終于在一個夜晚,月慈容潛入她的寢宮,打算半夜牽著她離開而爆發了。
然后——
一國太后,被皇帝給囚禁了慈祥宮。
一連八個月....
直到慕容晚生產那一天,再放出來。
然而,并沒有等到慕容晚生產,也就是太后被關進去幾日的時間,蝶凰那邊傳來書信,說是女帝遭遇不測,如今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性命堪憂。
聽到這一消息后,慕容晚說不動容都是假的。
畢竟,那是她的親生母親。
在得知她遭人暗算,性命垂危,她一連幾日,心情都不好。
如今她有著身子,蝶凰距離大祁又相差萬里之遠,即便是快馬加鞭,也需最少半月的時間,她的身子不允許她來回這么折騰。
書信中,她不知那是誰的筆跡,只知道,女帝昏迷不醒,蝶凰急需主持大局的人。
她身為蝶凰國的六皇女,無疑不是最合適的人選。
女帝遭人暗算,歹人必定是出于她的幾個皇女之手。
加之女帝的身子早已大不如從前,重病纏身,若是這個時候,她有個什么好歹,幾個有野心的皇女,大可借著這機會,謀反篡位。
畢竟,朝堂中,有不少,歸屬她們的重臣官員。
蝶凰國發生內訌,女帝早在一年前臨走時就與她說過。
想不到這僅僅一年的時間,一些人,就那么迫不及待了。
這讓她又不由得想起裴宸來。
七面佛劫持了裴宸,裴宸下落直到現在無所蹤。
她也曾命人去查過,大祁更是查無此人,想來,他人已不在大祁了。
唯一能去的地方,慕容晚也已知是哪。
除了一個裴宸,還有慕容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