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那船上的主人時,不僅凰君靈臉色變了變,就連司徒玉,也是一瞬間,臉色白了幾分。
上官玉身上的傷才好,凰瑾晚對他格外的關照。
剝了皮的葡萄朝著男人粉嫩的唇遞去。
后者則是微微一笑,啟唇接下。
“那船上的女子是誰?我還從未見到過大皇姐因見了一個人,會變臉色成這副模樣。”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凰君靈失聲笑了笑,看了眼那朝著這邊靠近的船只:“不瞞六皇妹,她乃是京城首富拓跋殷的女兒,拓跋慈。”
拓跋殷身為京城首富,拓跋家的生意,更是做遍大江南北,雖說在朝中沒有什么官職,但是拓跋家的錢財,乃是和母皇的江山聯系在一起的。
拓跋殷每年來,都會向母皇進貢一大筆數不清價額的錢財,母皇對她也很是看重。
即便在朝沒有官職在身,朝中那些三品以上的官員,對拓跋家,也是分外的敬重,不敢造次。
其次,拓跋殷也也有一兒子,原本母皇是想將拓跋家的小公子許給凰瑾晚做皇夫的,奈何拓跋家的小公子生了一場重病,遲遲不見好轉。
拓跋殷更是花重金,不知為這唯一的兒子請了多少的江湖神醫,也是遲遲不見好轉。
所以母皇才將主意打在了司徒玉的身上。
若只是京城首富倒還算了....
凰君靈嘆了一口氣,視線落向那船只已經靠近了他們的女人。
偏偏,這拓跋慈對司徒玉仰慕已久。
在此時遇到她——
怕是有些難辦了。
“起初聽這琴音,我便覺得熟悉,當今世上,除了司徒家的小公子司徒玉以外,我還真不知,有誰能彈出這等天籟之音來。”
船只靠近了,拓跋慈微微一笑,從自己的船只上跳了下來。
上了凰瑾晚的船。
凰君靈她認識。
之前有過交談,拓跋慈向她點頭,算是行了禮了。
凰君靈頷首一笑。
拓跋家深受母皇看重,即便她們是平民身份,見了她也無需行禮,這曾是母皇給她們拓跋家的殊榮。
拓跋慈神情溫柔的望著站在那,不知所措的絕美男子。
剛想邁步朝他走過去。
“六皇妹。”
見凰瑾晚猶如當自己不存在,凰君靈不由出聲提醒她。
司徒玉現在畢竟是她名義上的男夫,這是鐵錚錚的事實,就連京城百姓也都以知曉了
親眼目睹自己未來的男夫被別的女子調戲成何體統。
“哦。”
專心為男人剝葡萄的凰瑾晚,聞聲,接過月奴遞來的手帕,隨意的擦了擦手,然后才看向,早已將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拓跋慈。
拓跋慈看她的目光不善,唇瓣上揚,眼底似乎有著冷意。
“你便是陛下新尋回來的六皇女?司徒小公子未來的妻主?”
看了一眼她身后臉色發白的男人,凰瑾晚側眸,瞄了眼女人毫不客氣質問的語氣。
用質問來形容,毫不夸大,因為她從拓跋慈的眼中看到的,除了冷意以外,更多的還是不滿和瞧不起。
她微微一笑:“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