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日上三竿。
慕容晚癱在床上裝死。
怒瞪了眼身上的男人。
索取無度不知消停也就算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
于是,慕容晚終于忍著心痛,狠下心來,將他給推開了。
她狼狽的撿起床上的衣裙,飛奔似的下床想要逃跑。
身后,她還沒來得及跑,腿上一酸,險些又沒有跌下去。
裴祁連輕而易舉的將她再次撈入懷中,男人聲線沙啞,帶有濃濃的欲味:“晚兒....”
“你...你別鬧了,我還要進宮去見女帝....”
這都什么時候了。
原本昨日她是打算早起進宮去找女帝要解藥的,誰知道被男人折騰一夜也就算了,這都日上三竿了,精力還這么好。
她命婉兒打來水沐浴。
期間婉兒進來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
原本慕容晚還護犢子的把男人那具即便重創,依舊足以使人垂涎的身軀給密密實實的遮蓋住。
后來她想多了...
這丫頭也不知道咋這么純情,聽完了她的吩咐后,轉頭就跑。
沒看路,撞到了門沿上,暈了。
高盛一手捂著倆眼珠子,一手托著婉兒的腿把她給拖出去了。
慕容晚:“....”
突然覺得婉兒好慘,俏玉不在,高盛應該沒少虐她吧?
問題是——
高盛出去也便出去了,還不忘體貼的為他們把門給關上,唯一的光亮只能從窗戶那邊透過來。
然后沒多久,窗戶也被他給關上了,很快,房間又陷入黑暗之中。
慕容晚:“....”
偏偏男人還不知疲倦的又纏了上來:“晚兒,天黑了,我們繼續吧....”
慕容晚:“....”
鳳棲宮
“母皇。”
凰鳳傾今日狀態似乎不好,慕容晚來時,她正在休息。
通過陽女官之口,她似乎睡了一天了,聽到她來的消息后,才起來。
她身上沒有穿龍袍,淡雅的一襲白衣,發上也沒有過多的裝飾,僅靠著一個簪子束起。
那張臉,也是發白的,和平日里見她的雷厲風行少了許多的威嚴。
那日,她以病重的借口,讓她掉以輕心,顧及著這唯一母女情分,哪怕被上官景算計,她也是不吵不鬧的前往蝶凰見她最后一面。
那次雖說是裝的,但她的身體狀態,也著實的不好。
換作以前,慕容晚或許還會心疼,但是現在她也僅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見她面容蒼白,如走過場似的俯身:“母皇年事已高,還望多保重龍體。”
對于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凰鳳傾便氣不打一處來,可又因為這么多年的虧欠,她終是不舍得對她怎么樣。
“可是為景兒來的?”
慕容晚不點頭,也不否認,直截了當的開口:“是女兒自己讓母皇失望了,和阿景無關,還望母皇將解藥給阿景。”
“呵——”
女帝一聲冷笑:“身為你的皇夫,沒有替你打理好后院,任由你胡鬧,本就是他的失責!”
“明明是母皇嫌棄女兒只寵他一個男夫,將后宮男寵全視為擺設,現如今,女兒如了母皇的意,母皇又嫌棄女兒將心思過于的放在男色上面。”
“砰——”
忽然,凰鳳傾重重的一拍面前的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