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慕容晚十分體貼:“那阿景你好好休息,千萬不要想多,我改日再來看你。”
“還有啊。”
臨走時,慕容晚回頭看她:“我丟了凝骨丸一事,你可千萬別告訴母皇,若不然母皇又該兇我了。”
“我——唔。”
突然,床上本該虛弱無力的男子,忽然朝她伸手,隨著她的手腕被男人拽住。
她整個人被男人壓在身下,摔在床榻上。
慕容晚震驚的瞪大眼,不過這一次,她速度快了,先是兩個爪子捂住自己的嘴,以至于男人碰到的,只是她的潔白光滑的手背。
男人依舊是虛弱的,臉色更是因為這一大幅度的動作,白的毫無血色,好像隨時都會離去。
“待...待我好了,晚兒可愿讓我侍寢伺候你?”
慕容晚:“.....”
“那你——”還不如死了呢。
“阿景,侍寢這種事,以后再說。現在你傷的那么嚴重,先把命保住再說,我不急的,我男人這么多,也不差你這么一個。”“咳咳——”
慕容晚還真怕他把自己再咳出個什么好歹來,也不敢再刺激他。
她想將男人推開,但男人胸口有傷,她的手才碰上去,就看到男人的臉又是煞白煞白的,這次除了白以外,還多了一種只有死人才有的那種黑青顏色。
慕容晚手一哆嗦,立馬撒手了:“阿景,你...你既傷的那么嚴重,就別這么大幅度的動彈了,快躺好。”
“如今的我,在六皇女的眼中,是生是死,六皇女可都是不在乎了?”
這是她進來這么久以來,男人第一次說出的一句這么完整的話。
聲音很弱,嗓音很啞,那雙漆黑平靜的眸子正望著她。
“阿景胡說什么呢?只要你活著的一日,你便一日是我府上的貴君,我的皇夫。”
“那他呢?”
他口中的他,慕容晚自然知道指的是誰。
她有些愧疚的不敢看他:“我承認我對你有些變心了,但是你——”
男人俊臉向她靠近了幾分。
彼此貼著彼此,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
慕容晚心中多了防備,小臉有些沉:“阿景,你身上還有傷,別亂來!”
“六皇女之前對我說的喜歡,可還作數?”
上官景輕聲笑了笑,薄唇貼著她的耳垂:“我可是一直都記得呢,晚兒。”
哪怕,她是故意說出來敷衍他的,他一直都記得那句話。
男人體力終于是到了極限,趴在她的身上,又昏迷了過去。
慕容晚將他推開,為他蓋好錦被,盯著他那張俊逸蒼白的臉龐看了一會兒。
她是說過喜歡,也說過他會是她的唯一,她的最愛,除了他以外,她不會再要其他的另外一個男人。
但是,那是她被服用了忘憂后,她忘記了所有的事情,醒來后,身邊只有他,是他對自己說,他是她的皇夫。
是他,溫柔呵護的在她身邊幫她打理著一切。
她也承認,她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是真的喜歡他,也已到了喜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但那不是她慕容晚,是凰瑾晚。
如今,她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