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風無衣的以下犯上,月慈容一點也不在意。
相反,還很高興。
要知道,俏玉的遭遇,可是讓晚兒很長時間都沒有緩過勁來。
現在俏玉成了這副模樣,晚兒一定對她的終身大事感到為難。
若是眼前的男人真的看上了俏玉。
看這男人長得高大俊美的,雖說腦子有點不太好,但是至少,美色誘人啊!
月慈容也是越看越滿意。
滿意的不行。
“皇宮這么大,到處都是落腳的地方。更何況,這里本來就是俏玉的家,你們別說在這住上一段時間,住上一輩子都行。”
“真的?”
風無衣一聽,眼珠子瞬間就發光了。
這樣一來,他豈不是就可以永遠的留在宮里了?
再也不用露宿街頭,因為沒有銀子餓的走不動路?日日迎接著要餓死的壯舉?
“哀家好歹也是一國太后,難道還會騙你不成?”
“太后,他不是——”“喂,你別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啊!誰說我不是?昨夜你往我懷里靠的時候,可把我身上的八塊腹肌全摸了個遍!”
“八塊?!”
月慈容驚的張大了嘴。
就這小白臉,有八塊腹肌?
先皇可比他壯實多了,都沒這么多!
礙于太后在這,俏玉再得慕容晚寵愛,也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丫鬟。
她還沒有那個膽子,敢在太后的面前造次。
但是風無衣為了留下來,在宮里頭混吃混喝,也真是臉皮厚過城墻了!
她有點想發火,但又不敢。
解釋,風無衣根本就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月慈容何其的聰明?
光是看俏玉這副反應,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想想也是啊,她在南國吃了這么多的苦頭,被那南國皇帝傷的遍體鱗傷。
這才過去多久啊?
她被男人傷的這么深,自然不可能再次進行下一段感情。
況且,她眼不能明,又常年跟在晚兒的身邊,斷然是不可能認識眼前的絕色男子的。
不過——
月慈容眼底精光一閃。
這男子腦子不好使,好騙。
若他真的和俏玉撮合成了一對,也并不是不可。
暮辭的手中,不是還有著一枚俏玉給他的凝什么骨什么玩意的嗎?
提及暮辭,月慈容像是突然間想到什么來。
晚兒不是一直在撮合俏玉和暮辭嗎?
俏玉回大祁的事,其實月慈容早就知道了。
就連她回了大祁,一直待在暮府的事,她也清楚。
因為是慕容晚吩咐的,她也沒有多問。
就是暮辭進宮和她商議朝中的事時,她會問上幾句俏玉的事。
但是好端端的,俏玉怎么突然進宮來了?
還是...被眼前的小白臉給迷的?
但反過來一想,不應該啊,俏玉雙目失明,明明什么都看不到才是,又怎么會被眼前的男人給迷到?
“俏玉,哀家問你,你在暮辭的府上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回宮來了?”
“暮大人府上雖好,暮家的奴仆對奴婢也很敬重,但到底,宮里才是奴婢該待的地方。”
“是嗎?”
月慈容盯著她看了會兒:“暮辭是不是做了什么讓你不高興的事了?”
“他該不會是....”
月慈容忽然跳了起來:“天吶!他是不是強暴你了!?”
因為等不及,強暴了?
男人啊!果然沒有一個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