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慕容晚嘆了一口氣:“沒什么意思,就是這個人比較懶,喜歡混吃等死。”
“混吃等死....”
月慈容看向她:“哀家知道啊。”
“所以哀家覺得,只要俏玉能一輩子有錢,這個男人,就靠得住。”
慕容晚:“....”
“你還沒告訴哀家,這人是誰呢。”
“江湖第一情報樓風月樓的樓主,風無衣。”
“原來是風月樓的啊。”
月慈容聲音中多了了然。
慕容晚詫異:“太后也知道風月樓。”
“當然知道,想當初哀家年輕的時候,可是與那風月樓的樓主有過一腿...啊不。”
驚覺自己說漏了嘴,月慈容趕緊改口,笑瞇瞇的:“我們就是純潔正當的朋友關系,晚兒你別多想。”
慕容晚:“....”
“太后說的可是上一任風月樓樓主?”
“是上上一任,畢竟過去那么多年了。”
“你這么一提及,哀家才想起來,原來竟是過了那么多年了。”
當年年輕的時候,風月樓的那位樓主,也是年輕氣盛,俊美逼人。
容貌絕塵。
想不到這一晃,竟過去了那么多年。
如果不是先皇,她說不定就和他走到一起了。
想起那個驚才艷艷的清雋少年,為了她終生不娶,到最后,病入膏肓,又是因她而死。
月慈容很快沉默下去。
時間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療傷工具。
從一開始,得知她的死訊,她不管那個男人是否生氣,一個人去了他那。
她還記得,她當時哭的不能自已。
可是她不后悔,就像是他說的那樣。
他亦也不悔。
哪怕此生沒有和她在一起,但至少,在臨死的那一刻,她是屬于他的。
他也是死在了她的懷里。
慕容晚見她短瞬間黯淡下去的臉色,拍了拍她的肩膀:“太后,你要往前看,畢竟都過去那么多年了,您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很快就能去看他了。”
婉兒:“.....”
不得不說,娘娘這安慰人的方式,真的挺別致的。
看到太后瞬間又高興起來的一張臉。
偏偏太后還就愛吃娘娘這一套。
倒是那風無衣,一時間,讓慕容晚犯了難。
“這男人,我還不是很了解,也不知到底靠不靠得住。”
兩個男人都這副德性。
慕容晚實在是不太敢給俏玉做媒了。
也不知道這丫頭點咋就這么背,就是遇不到一個真心待她的人。
“晚兒,暮辭他們你打算怎么處置?”
“回宮的路上,我已經去過暮府了。”
“就是得處置了他,這男人,哀家看著都來氣,要不是是你的意思,哀家早就想處置他了!”
“晚兒啊。”
說完這些,月慈容又一把拉住她的手,一臉的期待:“晚兒,你今晚上和哀家睡吧?”
“太后還不知道吧,娘娘她...”
“婉兒。”
“怎么了?”
婉兒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就是太后,娘娘她晚上有多動癥,每天晚上皇上都要醒來好幾次給娘娘蓋被子,太后年紀大了,應該多養身體。”
慕容晚:“....”
這丫頭咋這么精?
連裴祁連晚上起來給她蓋被子的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