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副貪生怕死的模樣。
慕容晚勾唇一聲冷笑。
招了招手。
便見有侍衛抱著一個木盒子上前,放在秋月的面前。
面前雙手帶有顫抖的去掀開面前的木盒子蓋子。
“啊——”
當看清里面是何物事,她嚇得一聲慘叫,渾身更是哆嗦的猶如篩糠。
臉色白的已毫無血色。
她一臉驚悚害怕的向后退去,企圖距離那個熟悉的人頭遠遠的。
“聽說,這位便是你的那位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慕容晚笑了笑:“也不過如此嘛,得知本宮要殺他的時候,他竟說,你才是幕后主導一切的人,他是無辜的。你瞧瞧你們兩個,說出的話都一樣,一時間,本宮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皇后娘娘饒命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我去和俏玉姐姐道歉,俏玉姐姐她是打是罵都行,只要皇后娘娘您肯饒了我....”
“怎么?怕本宮?”
秋月嚇得不敢說話。
豈止是怕。
現在怕的魂都快沒有了。
她甚至都不敢去看盒子里裝著的那個滿臉鐵青的人頭。
“現在倒是知道怕了,早之前干嘛去了?”
慕容晚慢條斯理的端起身邊的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
以前那是只聽說過慕容晚,對她真正的為人,并不知情。
秋月哪曾想到,她的手段會那么狠毒。
竟然為了一個區區的丫鬟,不僅處置了大祁的二品尚書....
她若是早想到....
“原本想著,給你一個痛快。可一想到,本宮不在大祁的這段時間,你將本宮的這個丫鬟,倒是欺負的夠慘,給你一個痛快,又豈不是太便宜了你?”
“那暮念本宮之前也見過幾面,說過幾次話,善良溫柔,你區區一個賤民,也敢騎在她的頭上撒野。哦,提起這個,本宮倒是忘了,俏玉可不僅僅只是本宮的一個丫鬟那么簡單,她還是皇上親封的瑾瑜郡主,身份高貴,怎就被你這么一個低賤的女人給欺負了去?”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秋月姑娘,做人要懂的知足。既然暮辭看上了你,那你就和暮辭好好的過日子,你若是能老實本分,或許本宮還會為你們賜婚,可你萬不敢,將主意,動在俏玉的頭上。”
慕容晚輕笑一聲:“你說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她低頭,又淺抿了一口茶:“孩子幾個月了?”
秋月不敢不答,小聲哆嗦的開口:“三...三個多月了...”
“哦?三個多月了啊。看來還真不是暮辭的啊。”
“皇后娘娘,您大人有大度,我知道,我知道我罪無可恕,可...可孩子是無辜的,你就看在孩子的面上,饒過我這次吧。我...我向您保證,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出現在面前,我滾的遠遠的,絕不會再污皇后娘娘您和俏玉姐姐的眼。”
“秋月姑娘,可惜了,本宮不是那等大人有大度的人啊。”
慕容晚起身,邁步走向她,笑的溫柔,素手挑起她蒼白無血色的一張小臉:“若是七八月的孩子,或許,本宮會念及他的無辜,留他一條性命。可三個月,它在你的肚子里還沒成型呢,算不著什么生命。本宮替你將它挖出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