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柔就在一旁看著,靠在容錦承的肩膀上。
她笑了:“你跟個感情專家似的,也對,某人以前感情史豐富。”
容錦承捏了捏她的臉蛋:“不準再說以前的事。”
“夸你呢,感情史豐富也不是一無是處,還是你懂老三。”
“我懂沒用,他就是塊木頭。”
“他跟你不一樣,他自小生活貧困,連溫飽都成問題,哪里有多余的時間去考慮感情上的事。”
“聽來聽去還是在罵我。”容錦承把她壓下,“是不是?”
韓雨柔被他撓的癢癢的:“沒有,我沒罵你……”
容錦承狡黠一笑,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伸手關燈。
遠在安城的溫雪第二天就買了去紐約的機票。
沒錯,她要問個明白。
憑什么不明不白就分手,分手后還叫她的名字?為什么要把貨都退掉?為什么還要雕刻一個很像她的小木偶?
她不甘心。
她不要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分手。
她真得一點都不甘心。
溫雪咬唇,坐在飛機上就一直低頭看著容錦承發給她的照片。
小木偶憨態可掬,十分可愛。
溫雪再一次淚目。
不分手不好嗎?她很愛他,很愛……
溫雪抱著手機哭泣,淚水打濕了她的衣領。
紐約的早晨天很冷。
一下飛機,聞到空氣中熟悉的氣息,溫雪眼睛又紅了一圈。
她裹緊圍巾,跟容錦承要了醫院地址,她打了車直接過去。
她已經做好了被蔣驍罵的準備,罵她作踐自己也好,罵她自作多情也好,她只要她想知道的真相。
或者,他要真撕破了臉面,就當著她的面把分手的話再說一遍。
只敢在電話里說算什么男人?
如果他真得腳踏兩只船和徐嵐在一起了,她也要當著他的面罵他。她不想再受這個氣,分手后,她瘦了整整十斤。
到醫院,溫雪站在病房外敲門。
蔣驍正蹣跚而痛苦地坐在椅子上,準備吃早餐。
胃痛還沒好,他吃兩口就得休息很久,捂著胃,強忍著把食物咽下去。
聽到敲門聲,他以為是容錦承:“進來。”
溫雪咬咬牙,心跳很快,但她總要面對蔣驍。
推門。
病房里的暖氣撲面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濃烈的藥水味。
蔣驍穿著寬松的病號服坐在桌子邊,沒有人照顧他,他正低頭吃早餐,什么都是自己來。
蔣驍本來還沒在意,忽然鼻子間聞到熟悉的香水味道,拿筷子的手頓住。
一轉頭,目光撞上溫雪的眸子。
她怎么來了?
溫雪強忍著要哭的欲望,眼前這個男人哪里還有之前的樣子,蒼白瘦削,手指頭都能看到分明的骨節。
喉嚨里泛出酸澀,她的手在抖。
“你怎么會過來?”蔣驍沉聲,“你來干什么?”
“你說我為什么會過來?蔣驍,我來就是聽你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分手,沒錯,你當著我的面說,你要是男人你就說!”溫雪情緒失控,“你說啊!”
“你鬧什么。”蔣驍忍痛丟下筷子,站起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