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雖然想到了,但并沒有說出來,那件事情算得上是學校的黑歷史,都過去了那么多年,而且和后來的事件也沒有什么聯系,他也就沒有說出來。
柳詩穎一行人在展覽室中仔細的搜查了一遍,并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之前說這個學校有問題,那么興師動眾的跑回來,可是現在調查說明并沒有。”柳詩穎看向賀明說道,當時賀明回來的時候,一副著急緊張的樣子,連帶著局里面也重視起來,否則也不會讓她過來調查。
柳詩穎在專業上是非常負責任的,檢查了好幾遍也沒有什么問題,她不得不懷疑賀明的話了。
“你到底聽誰說的?”
賀明當然不可能說是從楚泱嘴里面聽到的,而且當時楚泱說的原話也不是指向這個學校,他只是聯想到了而已。要是真的被柳詩穎知道是楚泱說的話,按照她對楚泱的敵意,大概當場就會炸了。
“太正常就是不正常。”
賀明張了張嘴還沒有開口,門口就傳來楚泱的聲音。
柳詩穎猛地轉頭看過去,神情厭煩不耐的說道:“你不是說不跟著的嗎?”
“我沒跟著你啊!”楚泱無辜道:“我們只是恰巧偶遇而已。”
柳詩穎:“……”信了你個邪!
賀明:“……”老大啊,有這么不走心的解釋嗎?
陳老師望著許芳菲和一個陌生的女學生年紀的人一起來,即便一貫好脾氣,對學生不錯,也忍不住有些動怒:“許芳菲同學,我都說了讓你早點回去,你怎么還在學校到處亂跑?這地方是你們學生能來的嗎?”
“的確,確實不是人該來的地方。”楚泱走進來,說的話怎么都感覺有種引戰的節奏。好在她后面也沒有停頓,接著說道:“難道除了表面上的東西,你們就沒有看到其他的?很明顯的呀!”:
“明顯什么?”柳詩穎不解的問道:“除了滿屋子的雕像之外,哪里明顯……”
話一頓,柳詩穎的表情凝固住,眼瞳縮了縮,似是想到了什么。
“你是說這些雕像有問題?”賀明瞪大眼睛說道,“怪不得我從進來開始,就覺得身上的汗毛一直都豎著,總感覺有無數雙眼睛在瞪著我,難道這些雕像成精了?”
陳老師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計較許芳菲的擅作主張了,他因為賀明的話,下意識的看向身邊之前看起來很完美的雕像作品,這個時候再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造成的影響,他竟然渾身發冷,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楚泱環顧四周,神情平淡:“我沒聽錯的話,這些雕像都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那又怎么解釋,這些人的神情姿勢都一模一樣?除了外表不同,其他等同復制。”
與其說是那雕塑刀一寸一寸的雕刻出來,不如說是將這個人整個復制下來。
她沒有見過那些人,可只是一眼看過去,實在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有的時候,太完美了,反而不對,更別說不同的人習慣手法都不相同,又怎么可能神態姿勢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