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寒玨神情一動,“都過去了,趙博祥秦羽蘭已經死了,你又何必再陷入其中呢?我的事情我會親自解決,你呀,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楚泱皺眉說道:“我不找他們麻煩,是他們在找我。即使我想要視而不見,可一個兩個像個蒼蠅一樣的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只有徹底的解決了,才能安靜沒有人打擾。師父也不要自作多情,我說了一方面是為了師父,一方面也是玄門的再三騷擾,牽扯家人,我才憤怒。”
寒玨失笑,抬手彈了下她的額頭,笑罵:“整天到晚就知道打架,一點女孩子樣都沒有,長得好看卻兇殘不溫柔,以后哪個男人敢要你?”
楚泱頓時臉就黑了,她自詡溫柔漂亮善解人意,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說她兇,她哪兒兇了?
“也罷,如今的玄門的確骯臟墮落,清理清理也好!”寒玨說道:“只不過萬事小心,不要逞強!”
“我知道了!”
望著對他的話沒有任何質疑,乖巧聽話的楚泱,寒玨輕聲說道:“楚小泱,對我來說,你的安危比任何事情都要來的更重要,只要你能活下來,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
所以,任何可以威脅到你生命的存在,我都會清掃干凈。
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楚小泱,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寒玨在心中說著那番話后面的未能說出口,也不能說出口的話。
只能在心里面說!
當原學棋聽說楚泱作廢了兩年之約,一個星期之后將會來玄門做個了結的時候,他毫不意外,甚至松了口氣,覺得架在脖子上的刀總算有了結果。
到底是斬下來,還是錯開?
秦斐然震怒的拍著桌子,咬牙切齒的怒道:“欺人太甚,楚泱她簡直欺人太甚,她眼中還有沒有我玄門了?這就是她的態度?啊?原師兄都到了這一步了,你還要包庇她?就她這種態度,你還能說那些人的死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是啊,原師兄,原本只是讓她來玄門協助調查,可是她卻打傷了咱們玄門的人,這種拒不配合的態度,說明她心中很清楚事情的始末,害怕來了玄門就有來無回了啊!”
“早就說了楚泱就是一個禍害,當初趙博祥和秦羽蘭說的一點也沒錯,怪就怪我們當初沒有聽他們的,結果害的他們枉死。唉,若是他們還在,我定要向他們賠禮道歉啊!”
嘈雜的聲討聲中,夾雜著一些似真似假的嘆息惋惜。
那種神情語調,恨不得將罪名釘死在楚泱的身上,恨不得徹底除掉楚泱。
原學棋目光在叫嚷激烈的人身上一一掃過。
或許是他的視線太過于懾人,房間的吵鬧聲漸漸的消失。
“原師兄,到了這一步,你還不下令嗎?”秦斐然咄咄逼人的態度,令人心中生厭。
“證據在哪?”隨著會議室的門推開,一道清冷的嗓音在門口響起。
玉清竹神情冰冷的站在門口,目光冰涼:“認定楚泱有罪的證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