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言的問題直接擊中了靶心，讓王凡茜無話可說。
是啊，她再生氣又如何？她沒有證據啊！
想到這里，她立刻垂頭喪氣了，“我沒有證據。這首歌創作出來后，就放在我的電腦硬盤里，并沒有發布出去。”
“那有朋友聽過嗎？”蘇七言問道。
“沒有。”王凡茜搖頭，苦著一張臉，“就只有我自己知道，而且……就算我的朋友出來作證，也會被反駁的吧？”
也正是因為她拿不出多少有力的證據，才會被娟姐一把就打趴下了。
就算她有證據，死死咬住蘇芷媛不放，也不一定能有什么結果。現在對于抄襲的懲罰太少了，而他們這些受害者，還得各種舉證，耗費許多的心力。
更別說她現在沒有多少有力證據。要是蘇芷媛要告她，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里，王凡茜整個人都頹喪了。
看著王凡茜可憐兮兮的模樣，蘇七言皺眉沉思。
她本來還以為，王凡茜這邊能夠找到更多的證據，可沒想到，這里的情況和她當初一樣。
這些日子，蘇七言找了好幾個同樣的人。
他們都經歷了和自己一樣的事情，都是被蘇芷媛剽竊了作品，但卻找不到證據來證明。
他們只能在網上徒勞地發泄自己的不滿，卻被別人當成是蹭熱度的，或者被當成黑粉。
要想聯合他們一起指控蘇芷媛簡單，可效果不一定有。
“算了，我也不掙扎了。”王凡茜委屈又苦逼地趴在桌上，雖然意難平，但只能放棄，“我也不去控告她了，我還是找其他工作吧。”
她現在要實習了，但一直沒找工作，因為她想往娛樂圈發展。
可現在還沒進入娛樂圈呢，她就已經感覺到了里頭的狂風暴雨了。
要是進去了，豈不是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打退堂鼓了。
“你想找什么工作？”蘇七言問道。
“我……還不知道。”王凡茜一臉無奈。
“你想當歌手嗎？”蘇七言問道。
“當然想！”王凡茜立刻坐直身體，眼睛發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了，“但是，這不容易啊。”
“我可以推薦你去當練習生。不過，能不能出道，這就要看你自己了。”
“練習生？！我可以嗎？！”王凡茜的眼睛頓時更亮了，“我愿意我愿意！”
雖然她這個年紀當練習生有點晚了，但是，只要有機會，她一定要抓住的！
“那行，到時候會有人聯系你。”蘇七言說道。
“好！”
王凡茜點頭如搗蒜，高興極了。
雖然事情說完了，但蘇七言也沒立刻走。
現在已經是晚飯時間了，他們之前點的餐點也送上來了。
食物送上來后，王凡茜就看到剛才安靜地站在旁邊的高大男子將一碟子蛋糕放在蘇七言面前，還將叉子也遞過去。
現在的保鏢還有這種服務？
王凡茜心里羨慕。
等看到男子將魚刺都挑掉，再將魚肉放到蘇七言的碗里后，她更是瞪大眼睛。
我去！這服務可真周到！
媽惹，她又恰檸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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