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偷摸跟出去瞧瞧,那么老多大碴粥,他到底端給誰了,別是去喂豬的吧?
要不是孫冬花這時候出來叫了她一聲,沈依依真去當小尾巴了。
想想還怪不好意思的,她可是十一歲,還是個小孩兒,最近這幾天咋搞的,咋老是酸溜溜的。
要不說這重生就該你前世多少歲,穿過來,上下別差太多,要不然總干一些不符合年齡的事,那啥,可是很容易穿幫的。
這幾天沈依依不在山上,孫冬花就跟在沈老娘身邊轉悠,一起上工,一起下工,娘倆處的還真跟親母女差不多。
倆人回屋,孫冬花也不說叫她回來啥事,就在那扯辮子。
沈依依暗自好笑,實際自打見著她,孫冬花就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而她還故意不主動說,就想看看她能憋到啥時候。
“那個,小五,你四哥住的那地方干凈不?幾個人一個屋啊?他說睡床,那床上鋪的褥子夠厚不?”
憋了一下午,就是想打聽打聽這些,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這要是在后世,幾個閨女在一起談起生孩子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放心吧四嫂,我四哥他現在自己一個人住一屋,那屋老干凈了,那床老大,啊不,是鋪的老厚實了。”能不干凈嗎,那可是新買的房子,新刮的大白。
“咋會是他一個人住一屋?我聽你四哥說他是住宿舍的,是和同事一起住的,我當時沒好意思問,是和幾個同事一起住。”又不扯辮子了,改絞手指了,孫冬花越說臉越紅,“我知道你四哥愛干凈,以前在生產隊干活的時候,收工后人都急著往家跑,他卻往河邊跑,都是先洗干凈在回家,我就怕他那宿舍人太多,不干凈,那他肯定會受不了。”
他們家人都很愛干凈,尤其他三哥四哥。
有時沈依依也納悶,她也不知道老爸老媽咋那么愛干凈,就他們家那個大院,雖然沒有一塊磚,都快被掃的锃明瓦亮了,無論啥時候進院,誰都別想在他們家院子里找到一根草。
她媽說她是被她老爸給糾正過來的,剛嫁過來時,她也沒有天天洗腳的習慣,有時累了,倒下就睡,后來被她爸墨跡幾次,慢慢家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可見她爸之前生活的那個家一定很講究,最起碼她親爺奶一定極其愛干凈的,不像現在的老沈家,自從沈樹生娶了個埋汰媳婦回來,哎媽呀,那家埋汰的。
基因這東西是很奇妙的,所以她爸即使現在整天和泥土打交道,也改不了骨子里那份良好的教養。
“啊?你們倆連這磕都嘮了?”沈依依故作驚訝狀,瞧孫冬花那張臉更紅了,她又勸人家:“不過這也沒啥,畢竟你和我四哥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你肯定關心我四哥睡的地方好不好,吃的好不好,這都正常。”
孫冬花忙點頭,“是,我就是惦記他這些,還有就是,他總開車跑長途,我挺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