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本子后,在上面寫了幾句祝福語,然后再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你星星,我會粉你一輩子的哦!”護士很是激動地道。
“謝謝喜歡。”
望亭閣。
對于她和紀澤云的血型一樣這個事,喬夜星的心里,一直都覺得有些……不上來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反正還是覺得有些……奇妙的。
而這個時候,她也不禁在想,她和紀澤云……到底,到底會不會有血緣關系呢?
會不會,會不會她真的……真的不是錢芷茹的女兒,而是紀澤云的呢?
“怎么了寶貝?怎么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戰墨梟看到喬夜星進房間后的表情,不由得拉著她的手走到了沙發那邊坐下,然后這再柔聲詢問著她。
“怎么受傷了?”這時,戰墨梟也才看到喬夜星的手臂上竟然纏著紗布。
“沒事,一點兒傷。”喬夜星擺擺手,無所謂地道。
“怎么回事?怎么會受贍?”在戰墨梟的眼里,只要喬夜星受傷了,那就是不得聊事,可不管她是大傷還是傷。
喬夜星笑了下,就把今發生的事給戰墨梟了下。
聽完后,戰墨梟有些不滿地瞪了她一眼,:“見義勇為可以,但必須得保證自己的安全,不準受傷。”
“哎呀今那是意外嘛!我想著以我的身手,那見義勇為一下,完全是可以的嘛!哪知道那劫匪這么狡猾,會突然把主意打到紀姨那兒去呀!對了!親愛噠,起這個事,你知道嗎?我和紀姨,我們……我們居然是同一個血型!”喬夜星到這兒,突然一拍大腿,然后再繼續對戰墨梟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紀姨她,也是亞孟買血型?”戰墨梟的瞳孔也微微一睜,有些驚訝地問道。
“嗯。”重重點零頭,喬夜星再繼續道:“是這樣的,我受傷以后,紀姨非要把我帶去醫院包扎,然后……”喬夜星把后來去輸血的事,告訴了戰墨梟。
戰墨梟不話了,他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暗光。
喬夜星是亞孟買血型他知道,這個血型,極為罕見,一萬個人中,可能只有一個人是這樣的血型,它是一種很容易被誤認為是O型的ABO亞血型。
只要做O型血血型抗原檢測,就會知道,它不是O型血了。
所以,在喬夜星是稀有血型的情況下,紀澤云都還和她是同樣的血型,那么,綜合之前的那些情況,她們是親生母女的可能性,已經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了!
想到這里,戰墨梟側頭看向了喬夜星,眸色深沉,嗓音低啞:“星兒,你有沒有想過,很有可能,紀姨才是你的親生母親?你很有可能,是慕家的大姐。”
喬夜星聽到這里,怔愣了下,然后吞咽了一口唾沫:“我其實也想過。主要是,我和紀姨身上的巧合點,太多了些,尤其現在,我倆血型還一樣,讓我自己都不得不懷疑,我的身世。但,但當初,我在被找回喬家的時候,不是還和錢芷茹做過DNA的嗎?那還是喬鳴鶴親自讓他的手下拿去做的啊!
如果!如果我真的不是錢芷茹的親生女兒,那么也就肯定和喬鳴鶴沒有任何關系了,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什么喬鳴鶴要將這件事隱瞞下來,還改掉DNA的結果,讓我們大家都覺得,我就是錢芷茹的女兒呢?這對他……有什么好處?我實在想不通。”
這一點,喬夜星倒是無法理解。
“呵,這……怕就只要喬鳴鶴自己心里清楚了。我現在甚至懷疑,也許從一開始,就是你出生的時候,他就知道,你并非是他們喬家的親生女兒了。”戰墨梟扯唇笑了聲后,再淡淡地了這么一句。
聽到這里,喬夜星抿了抿唇,臉色也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喬夜星大概也能知道,為什么自她被找喬家以后,喬鳴鶴對她的態度,就一直不冷不熱的,在對待她的時候,一點兒都不像一個父親在對待失而復得的親生女兒,該有的感覺。
“我讓方毅派人去拿錢芷茹的頭發,到時候和你的頭發,再做一次DNA。”戰墨梟道。
“好。”
其實戰墨梟也想拿喬夜星和紀澤云的頭發去做下DNA的,但是他想了想,還是等錢芷茹那邊的DNA報告出來以后,再考慮這件事吧。
萬一真的只是個巧合,那樣的話,不就等于,給了紀澤云希望,卻又讓她再次失望了嗎?
本來孩子的這個事,就是她心上最深的傷痛,要真讓她覺得,喬夜星就是她女兒,兩人做了DNA,但卻發現不是,而喬夜星的,又真的能和錢芷茹的對上!
那不就等于又給紀澤云帶來了一次更為沉痛的傷害了嘛。
所以,戰墨梟想了想,還是等喬夜星和錢芷茹的DNA報告出來以后,確定她們沒有血緣關系了,再去找紀澤云吧。
這樣最為穩妥。
翌日,戰鋒財團總裁辦公室。
“執行長,喬姐和鐘宏凱的DNA鑒定報告出來了。這是結果。”秦方毅將鑒定報告放在了戰墨梟的面前。
戰墨梟打來,直接看了結果那一欄。
他的唇角倏地扯了起來。
果然不是!
這下,和錢芷茹有關系的三個男人,都和星兒沒有血緣關系,那么,星兒是錢芷茹女兒的可能性,也就很低了。
除非,錢芷茹是騙他們的,她其實,還有一個姘夫?
但他想,錢芷茹應該沒有這個膽子吧?
“去,把錢芷茹給我帶過來。有些事,我得親自問問她。”戰墨梟吩咐道。
“是。”
會客室。
錢芷茹到了這里后,她也能猜到,戰墨梟叫自己來,是因為什么。
她想,喬夜星和鐘宏凱的DNA鑒定,應該已經出了吧!
過了一會兒,戰墨梟來了。
“梟爺。”錢芷茹站了起來,趕忙喊了戰墨梟一聲。
戰墨梟走過去,直接將手里的DNA報告仍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