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沒人知道我也認識鄭旭潛,那么,就絕對不會有人能懷疑到我的頭上。況且……在別人看來,我完全沒有要對付秦世豪的必要啊!我這么設計他做什么?但喬若嵐不同……她和鄭旭潛可是有關系的,她也完全有對付秦世豪的理由。”喬夜星眉梢微微揚了揚,唇角輕挑,語含玩味。
聞言,宋小咪也輕笑著點了點頭,附和:“這倒也是!包括就是秦世豪本人,也絕不可能想到,這件事會跟你有關!再者說,也是喬若嵐先找那個鄭旭潛,提出要把秦世豪給弄殘的啊!所以這事兒……還真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算到你頭上去。”
“行吧!那現在我就好好想想,那天……到底該怎么設計這件事。”說到這里,喬夜星的眸光微微瞇起。
B影。
下午,喬夜星回到學校繼續上課。
不過她發現,自從喬夜星跟溫可兒說了,郎振威是個渣男以后,這溫可兒在看到她以后,就更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甚至,路過她這邊時,還會極為輕蔑地覷她一眼,從鼻腔里噴出一聲冷哼,再離開。
對此,喬夜星只想說一聲:腦子有毛病吧?
不過,喬夜星對這個事,倒也沒多在意,相反也覺得挺無所謂的。
反正那有些人啊,就是不撞南墻,還不把頭撞得頭破血流的,那是不會回頭的。
盡管最后吃了虧,那也怨不到她的頭上。
這節課下課以后,喬夜星正準備出去活動活動,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權御凜打來的電話。
她有些狐疑,但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
“你在學校上課么?”權御凜的嗓音,有些嘶啞,估計是因為昨晚宿醉的原因。
“是啊!怎么了?”
“爺在你教室門口,你出來一下吧。”權御凜道。
“啊??你……你在我教室門口?哦,好吧。”喬夜星驚訝了一瞬后,便應了下來,然后掛斷了電話。
她出了教室,果然看到了那邊走廊上站著的權御凜。
他身形頎長挺拔,長得又帥氣俊逸,站在那兒,就像一道閃耀的風景線,瞬間席卷了大家的目光。
走過的人,都忍不住朝他投去或驚艷或垂涎或愛慕的目光。
只可惜,這人吧,面色太冷了,渾身上下都像是覆上了一層寒霜。
一副外面的世界,好像都跟他無關似的,完全將其隔絕在自己的個人世界外。
直到——喬夜星出來。
覆在他身上的那層寒冰,才陡然之間破開。
喬夜星面色淡淡地朝他走了過去,她看了看周圍,挺多人的,便對權御凜說道:“去那邊說。”
走到那邊走廊盡頭后,喬夜星這才出聲詢問著權御凜:“你怎么來了?找我有事?”
“找個地方聊聊吧,爺有事想跟你說。”權御凜看著喬夜星,語氣有些沉郁。
“那走吧,去我們學校的咖啡廳。”
到了咖啡廳以后,兩人一人點了一杯咖啡。盜墓
“找我什么事啊?”喬夜星這才問道。
“昨晚……你為什么不來接爺?”權御凜的臉色沉了沉,一副很不高興,又很郁悶的樣子,出聲問道。
“我不是打電話給齊獄讓他來接你了嘛,怎么?難道他沒來?那你應該去罵他啊!”喬夜星眨眨眼,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權御凜被噎了噎,然后頓了下,再道:“他來了,可是……可是爺不是打電話給你,讓你來接爺嘛,你爺答應了爺回來的,但是你怎么……怎么,怎么說話不算數呢。”
權御凜自己沒發覺,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那叫一個委屈幽怨哦!
喬夜星:“…………”
她有點被雷到。莫名覺得,權御凜這男人是不是腦子抽風了?還是撞門上給撞傻了?
她唇角抽了抽,有些惡寒地道:“你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說齊獄電話打不通才給我打的電話嘛,那我幫你把齊獄電話打通了,讓他來接你,這不更好么?還有啊——”
說到這里,喬夜星停頓了下,這再提醒道:“我可沒說,我親自來接你!我只是問了你在哪兒而已!搞清楚哈!還有啊,你一個大男人喝醉了酒讓我一個女孩子出來接你,你也是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說你。”
喬夜星猛翻他一記白眼后,再毫不猶豫地出聲diss他。
權御凜:“……”
再次被噎住。
現在想想,好像喬夜星當時也的確只問了他的地址,沒說要來接他。
那這么說,當時是他……自作多情了?
虧他當時在掛了她的電話以后,還那么興奮。結果呢?合著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這下,權御凜沉默了。
“誒!你來學校找我,不會就為了問我這個問題吧?你這么閑的哦?”見他不說話,喬夜星不禁有些無語地看著他,再次翻了一下白眼兒,吐槽了一句。
“……”權御凜再次被喬夜星噎住。
他削薄的唇瓣,緊抿成了一條線,過了幾秒鐘后,他再開口:“聽說……你要訂婚了?”
聞言,喬夜星倒是不禁覺得有些狐疑,看著他,問了一聲:“你怎么知道的?”
“阿野告訴爺的。”
這么一說,喬夜星就知道,肯定是梨音姐跟權御野說,然后權御野告訴權御凜的。
想到這里,她倒是不禁在心里暗暗地吐槽了一下權御野:沒想到這權二爺,還挺雞婆的。
權御野:“……”
喬夜星點點頭,笑道:“是呀!要訂婚了,現在正在商定日子中。”
“是么。”低垂著眼簾,權御凜只淡淡地吐出了這么兩個字來,眼底情緒不明。
“你……你是真的,真的很愛戰墨梟么?”沉默了半晌后,權御凜這才抬目,定定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問道。
“當然!”回答這個問題,喬夜星根本就不需要猶豫。
她一臉坦然地看著權御凜,直接就點頭應承道。
權御凜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口處,像是被一把匕首生生地狠扎了那么一下。
很疼——
也許,他就不該問這種,自己心里,明明就已經知道了答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