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男人蜷在沙發上,長腿無處安放,手里撰著一個項鏈吊墜,吊墜蓋子輕輕打開,里面是一張照片。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男人拇指指腹輕掃照片上的人:“別給老子又死了,好好活著。”
初蔚翻了一晚上的書,轉頭看賀聞遠:“沒有哎,都沒有你這么離奇的癥狀,難道是因為我空間里有草藥?所以你就不能離開我?”
賀聞遠皺眉沉思:“有可能。”
“那豈不是說明你也挺特別的?”
賀聞遠舒展表情:“這就不清楚了。”
初蔚抿著笑看他:“哎呀,賀少以后可離不開我了呢,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都離不開我了,八小時,必須歸家,這感覺,好像不錯啊。”
賀聞遠挑眉:“幸災樂禍?”
初蔚聳肩:“我有嗎?”
賀聞遠將人提到腿上,進行了一番無情的摧殘。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隔天,賀聞遠去了賀家老宅,關于他養母可能被人暗害一事,他要問一下他爺爺。
賀易庸一聽,有些吃驚:“并未見你養母之后來找過我。”
賀聞遠疑惑:“沒有嗎?她說是因為想和您說我親生母親的事,所以才來了城里,當時我不在,她應該會去找您。”
“是什么時候?”
“去年九月份,那會兒我去了象城。”
賀易庸皺眉:“大約我去寺里給你父親燒香了,沒見著我。”
賀易庸將家里的保姆叫進了廳里,保姆恍惚記起,去年聞遠的養母似乎確實來過一次,還說當時是海洋先生和海林先生跟他養母說話的。
賀聞遠心中突了一下。
這……
大伯和二伯一直以來都不太安分,以前只以為涉及利益,現如今竟然還涉及到人命。
這個表面看起來平靜的賀家,內里不知道多少不可見人的交易和勾當。
賀易庸表情微慍,似乎在思量著什么。
“我養母當時想來告訴您,我的親生母親,當年是被人推進河里淹死的。”
賀易庸眼中促狹一閃而逝:“什么?”
“是的,這是我養父說的,請您不要透露給任何人。”
賀易庸頜首:“我知道,許輝,你打電話,叫海洋和海林現在過來。”
賀聞遠眼簾微垂:“爺爺,我先回避一下吧。”
“嗯,你去……我房中候著吧。”
老爺子一通電話召喚,賀海洋和賀海林自然不敢怠慢,馬不停蹄就趕來了。
客廳里,老爺子在喝茶,賀海洋背后都被汗水打濕了,一看到他弟弟是和他一起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又有什么事?
賀易庸放下手中茶盞,看了兩人一眼:“先坐。”
二人坐下。
“去年九月二十號的時候,聞遠的養母來這里找我,是不是?”
賀海林臉色驟然一沉,這事竟然還能被翻出來?不是說他養母已經死了嗎?好端端為什么著事又被翻了出來?
賀海洋沉著冷靜道:“是啊,當時是來找父親,但您……似乎是不在家吧。”
“我去寺廟燒香了。”
“啊對,父親您去燒香了,他養母來了之后,和我們說了聞遠母親的事,說是當年他母親是被人推進河里的,當時海林說他會和父親您說的,難道他沒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