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來,陪著一起散步。
陪跑團有盛懷瑾,賀聞遠以及李寶劍楊雷達,分成三個陣營。
老爺子和盛懷瑾打頭陣,初蔚賀聞遠小情侶居中,保鏢李寶劍和楊雷達殿后。
幾人都挺悠閑地散步,趁著夜色,賀聞遠拉著初蔚的手,小聲道:“之前讓寶劍查的換頭發的事。”
“嗯?換頭發?什么換頭發?”
賀聞遠瞥了她一眼:“你什么記性?就是盛家做親子鑒定,盛懷玉的頭發是怎么被換成你的頭發的。”
“哦對對對,是有這么一茬,怎么了?查到什么了?”
“之前盛家有個保姆叫張姨,站出來承認是她換的,之后便被盛家趕走了,寶劍找到了她,盤問出來了,她是被人收買的。”
初蔚瞪大了眼睛:“是被誰收買的?”
“孤兒院的人,還是那個叫方慧的。”
初蔚撇嘴:“所以,頭發應該是盛懷玉換的吧。”
“應該是的。”
賀聞遠把這個消息也告訴了盛懷瑾,小河邊,幾人走了五里路,老爺子氣喘吁吁,停了下來。
盛懷瑾暗自磨了磨牙:“所以她一早就知道蔚蔚是我們盛家的,卻暗中作梗,讓我們無法血親團聚,該死。”
隔天,盛懷瑾回到了盛家,將這件事告訴了他父親。
阮琴在旁一聽,又是震驚:“什么,是那丫頭換了頭發?”
“八九不離十了,那個張姨不過是被孤兒院的人收買了,而且張姨并不照顧你們兩人,平白也不會靠近父親你的書房,只有盛懷玉有可能靠近你們的書房,并且偷聽到你們的談話,再趁機換掉頭發。”
啪的一聲,盛中銘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她沒有資格姓盛,我們家可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早知不是我們親生的,竟然這般離間我們。”
阮琴淚如雨下:“是我鬼迷心竅,聽信了她那些話,和那孩子漸行漸遠。”
盛中銘冷聲道:“我們去找她。”
三人便上了車,往醫科大趕去。
正是放學時分,初蔚回學校和教授商量課題,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盛懷玉。
自從盛懷玉暴露了之后,整個人便陰沉了許多。
從前的溫婉善良全是裝的,她演技顯然不錯,裝得挺好的,騙過不少人,連她一開始都覺得盛懷玉是個不諳世事的千金大小姐,沒什么壞心眼。
殊不知,最壞的就是她了。
盛懷玉近來在學校里名聲很響,聽說門門功課都是第一名,什么臨床課,解剖課,手法專業老練,就連老師都要忍不住夸上幾句。
師姐初蔚的風頭都被她壓了。
再看到初蔚,盛懷玉心中冷哼了一聲,天天搞中醫,封建迷信,到時候還能上手術臺嗎?
她會用實力證明,初蔚不過是靠賀聞遠,靠六院,而她盛懷玉,靠的都是實力。
兩人在走廊里,狹路相逢。
盛懷玉冷笑著看她:“別來無恙啊?”
初蔚也笑:“托你的福,一切都好。”
盛懷玉笑意未達眼底:“別太逞能嘛,要是我親生父母對我那個樣子,我每天都會很懊喪的,你親媽打過你……兩巴掌吧,午夜夢回的時候,是不是恨她恨得牙癢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