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也顧不上還有袁衛民跟黃曉在了,踮起腳尖,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往里一看。
紗布都被鮮紅的血浸染了。
她愣了一下,又氣又心疼地瞪著眼前的男人:“賀聞遠,你腦子沒事吧?”
都受傷了,也不跟她說,還給她挖井,她手上生點凍瘡算什么嘛,凍瘡又不會死人的。
賀聞遠扶著袁衛民站著,笑了笑:“沒事,就是點皮外傷,你別擔心。”
初蔚胸口悶悶的,拉著他的袖子:“你進屋,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賀聞遠舔了舔干燥的唇,看了一眼袁衛民和黃曉。
黃曉擺手:“你兩進去吧,我在這兒給你們守著,沒事的。”
初蔚便將人拽進了宿舍里。
袁衛民摸了摸頭:“賀副營長對初蔚是真的好。”
“可不嘛,受傷都一聲不吭的,說真的,賀聞遠可真不像賀家人,一點都不像是賀嬸子教育出來的。”
屋里,初蔚將人按在了她的小床上,然后回頭背著他,從她的小皮箱里翻騰著。
其實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從空間里用情緒值換了一瓶碘伏,一些棉花球和一卷紗布。
再回頭,她手上捧了這么些東西站在賀聞遠跟前,賀聞遠忍著痛道:“你哪里來的這些?”
“我從家里帶過來的,就擔心自己磕著碰著了,我還帶了些頭疼腦熱的藥來呢,知道這里的醫療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