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檬出來的時候見姜暖已經在外面等著她了，走過去滿臉詫異道，“你怎么出來這么快，也不給我發個消息，早知道你弄完了我就讓她們弄快點。”
“反正我也沒事。”姜暖站起來。
“等等。”寧檬忽然湊上來，用狗鼻子貼在她身上聞來聞去聞了半天，在姜暖想躲開她之前，駐足站穩了說，“你沒做臉？你身上沒她們香薰的味道。你沒做臉這么長時間干什么去了？”
姜暖額頭上滑落三根黑線，一臉郁悶的瞪大眼睛，“你屬狗的，這都聞得出來！”
“你丫才屬狗！”寧檬露出得意神色，手指旋轉起車鑰匙，揚起下巴，美眸張揚，“這叫律師的職業技能！鼻子不好使怎么聞得出金錢的味道！律師也要恰飯，看得出哪個才是有錢爸爸比背好一本華夏法律重要多了。”
她吹完牛沒忘記追問姜暖，“說吧，你干什么去了。”
大門口人來人往，姜暖捂著額頭拽著她走，“出去再說。”
寧檬的小寶馬就停在會所門口的停車場，出門走兩步就到了。
姜暖剛上車，還沒系好安全帶，某個隨后坐上來的人馬上接著之前的話題，“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從實招來吧。”
姜暖系上安全帶用手指戳開她的額頭，嗔怪地說，“你先開車，傅奶奶還在等我吃飯，我六點之前要回去。”
“嘖。你不是天天想著要和你老公離婚，還乖乖的回去當你的孫媳婦。”她嘴上這么說，動作卻沒有慢下來，打火，慢慢的把車倒出去。
姜暖撐著額頭，不認同的反駁，“我想和他離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和老人家沒關系，就算以后我們離婚了，只要她還肯認我，她永遠都是我奶奶。”
寧檬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無奈地松口，“從讀書開始，我朋友里面就你最會講道理，隨便張口都是一堆大道理，像個小老太太，這都出國了幾年，回來還是這個樣子，道理比誰都多。”
“……”她有嗎？
“我說不過你，你就告訴我你下午干嘛去了，我就說你一年不進美容院一次的人怎么會突然約我來美容院了，果然有貓膩。”
“其實也沒什么……”姜暖把自己去找顧情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的寧檬瞠目結舌，好幾次綠燈亮了差點錯過，等車開到了傅家住的花園別墅外，她才砸著舌頭，還處在震驚中說，“你什么時候變這么猛了，單槍匹馬去找小三，以前沒發現你這么剛啊，果然去了外面吃了幾年漢堡包就是不一樣！”
姜暖，“…我不吃漢堡包！”
寧檬一揮手，滿不在乎，“反正就是那個意思。”
她隨即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姜暖恨不得把姜暖盯出一朵花來，眼睛里閃動著八卦的光芒，“所以你老公到底有沒有包養那個女明星顧情？”
“我看過她的電影赤壁，還滿喜歡她的，沒想到她居然和我身邊的朋友扯的上關系，嘁，世界太他媽小了！我次元壁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