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茵手指緊緊的捏著水杯,手指頭都僵硬發白。
她嘴唇都有些白。
她想哭,控制不住的眼睛發酸。
她還想回去問古寒耀,是不是這樣的。
喬詩茵也知道,這個女子說的大概也是真的,她心里醋意太大了。
她心里泛酸難受。
可是她還不得不撐著精神,繼續聽下去。
就算是聽著,心口銳利的發疼,她也要聽下去,聽跟哥哥古寒耀有關的事情。
原來年少的他是這樣的。
他一定也常笑吧,是個陽光一樣的人。
可是在她的印象里,哥哥卻很少笑的。
哥哥神色總是偏冷的。
就算是笑,也是那種很淡的笑。
想著這些,喬詩茵心里就是忍不住發酸。
她看著紫婉兒的神色,便知道,她說的應該是真的。
此時紫婉兒眼中的情緒是真實的,那樣真實的目光,她無法自欺欺人的欺騙她自己。
聽完紫婉兒說的那些,喬詩茵感覺她全身的力氣都仿佛掏空了一樣。
喬詩茵低著頭,肩膀顫了下。
她暗自深呼吸深呼吸,將心口酸澀的情緒給壓下去。
后面,喬詩茵還是忍不住打斷紫婉兒,道:“紫小姐跟本宮說這些,是有什么目的吧?”
紫婉兒擦了擦眼角的水光,哽咽的道:“不滿公主說,當初因為我做了一些事,讓陛下對我有偏見和誤解,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可我現在根本見不到陛下,公主能否幫幫我?”
喬詩茵聽著這句話,心口更疼了,“我憑什么相信你,又憑什么幫你?”
“都說公主和陛下兄妹感情很好,公主一定也是希望陛下開心的吧,也許陛下的心結解除,陛下也會開心。”
喬詩茵聽著這番話,喉嚨都仿佛梗塞住了一樣,根本都發不出聲音來了。
半晌后,喬詩茵尖銳的頭疼才減緩了下,稍微恢復了點冷靜,笑了下,“紫小姐應該很久都沒見哥哥了吧?不知道哥哥差點死的時候,你在哪里?”
喬詩茵心中有些恨意,既然這個紫婉兒說的那么好,那么哥哥當初差點死的時候,她在哪里?
而哥哥如今成了陛下,她才冒出來,喬詩茵有理由懷疑紫婉兒帶著不良居心。
而且喬詩茵覺得這個紫婉兒是個有心機的人。
她并不是無理取鬧,或者非常霸道的人,非要占著哥哥。
但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心懷叵測的人接近哥哥。
她不能讓人害了哥哥。
喬詩茵還記得,當初她撿到古寒耀的時候,還不知道古寒耀的身份,只是因為學醫,恰好救了古寒耀。
那時候古寒耀真的就是剩了一口氣的。
那時候他全身是傷,她費了很多力氣才將他治好的。
一想到哥哥那時候的傷,還有差點就死的樣子,喬詩茵就有些不平,為古寒耀不平。
他以前怎么會有這樣一個未婚妻的!
紫婉兒被喬詩茵這樣一句重點的話給問住了。
紫婉兒饒是準備了很多的說辭,此時也說不出話來了,終究是她心虛的。
她想編造個理由暫時說服喬詩茵,但是她好像說服不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