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術的等級代表著其修煉的難度,而難度往往又與術的威力掛鉤,難度越高的忍術,就越具備威力和威脅性。但這并不是絕對的,尤其是對于水遁和火遁忍者來說更是如此,這兩種遁術的威力與其說靠著修行等級來區分,不如說是靠著查克拉的輸出量來區分的。
比較典型的例子是宇智波的豪火球之術,從級別上來說它只是一個C級忍術,可在不同的人用來,它的殺傷效果卻能從糊你一臉熱浪到把人烤成焦灰不一而足……無論如何,查克拉量成長性是一個忍者整體成長性的基礎。
羽生的查克拉成長性或者好或者不好,這不是短時間內能看的出來的,到他三十歲,成為了一名成熟的忍者之后,究竟是什么樣才會體現出來。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起碼他不能與繼承了仙人之體的千手和漩渦相提并論。
因此三筱給他帶來的秘藥,彌足珍貴。它毋庸置疑是很能幫到羽生的,不管是增強身體基礎素質,還是不斷的拓展他的查克拉持有量,都是如此。
先天體質無法改變,可正因為如此,后天的努力才至關重要……二代目火影為什么會那么死命的熱衷于開發禁術,某種程度上還不是被他那天才的哥哥給逼得。
二代火影開發各種忍術,凡事喜歡搞陰謀詭計、講策略,而相對的,初代在碰到各種問題的時候,根本不用這么麻煩——他直接把木遁、仙術往別人臉上懟就是了,甚至被懟的一方還得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最后稱贊“懟得好”。
個人的勇力不能解決所以問題,但強到千手柱間那個份上,起碼能夠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了,所以初代火影才開創了風平海靜、忍界各族大和諧的世界局勢。那個人看似嘻嘻哈哈,難道他開創的制度就那么容易被整個忍界認同嗎?不,認同制度的人,全都是被他揍過的人,到死都不認同他制度的人,后來真的被打死了。能有什么辦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硬的骨頭都給你敲折了。
初代與二代的差距,就是典型的天才與努力了一生的精英之間的區別。不過羽生并不奢望天才,他不是那塊料,以精英為目標就足夠他奮斗一生了……
血統,永遠是談及一個忍者上限的時候無法避免的問題。初代與二代甚至是一母同胞,可他們之間的差距又怎么解釋?
總之,為了使自己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忍者,羽生開始了每天生吞藥丸的痛苦生活,先吃一個療程的秘藥試試效果再說。
僅僅一周之后,羽生身上開始彌漫起一種珍貴草藥復合在一起的古怪藥香味的同時,他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發生的巨大變化。
該怎么說?他整個人都充滿了某種充盈的飽脹感,有些類似于新生的阻生智齒不斷往前拱著臼齒、原本緊密的牙床被擠得滿滿當當,整個口腔都是牙的感覺。只不過現在羽生是“渾身長牙”,那種感覺被放大了無數倍。
這段時間以來,他每天不放幾個水龍彈,渾身都不得勁。
感受到秘藥給自己帶來的變化之后,羽生確定了接下來藥不能停的方針。除了秘藥之外,羽生還在進行著查克拉控制方面的訓練。關于垂直攀爬、水面移動等等方面的基礎課程,他很快就完成了。
本身他的性格之中就有著縝密細致的一面,再加上成熟的心理年齡與年輕化充滿活力的身體的話,只要訓練得當,這種基礎方面的課題對羽生來說沒有半點問題。
再者,三筱會時不時的丟給羽生一些水遁忍術卷軸,在講解了術的特點之后,放任他自己去練習,盡管她說的不多,且自己沒辦法施術,但就羽生的切身感受來說,三筱真的是一個優秀的指導者。
三筱給羽生的忍術卷軸不在少數,但她并不盲目。水遁·水龍彈可以算作B級水遁忍術的難度天花板,以這個術為難度基準,三筱現在教給羽生的全都是B級以下難度的水遁或者其他忍術,因此他沒有理由學不會。
查克拉控制、屬性變化,以及忍術學習方面,三筱教得很好,可唯一她沒有辦法解決的是體術方面的訓練。
體術某種意義上是靠身體經驗、肌肉記憶的累積來提升的,它最佳的訓練方法是實際對戰,憑嘴巴講體術,說出花來也沒什么用,因此這方面三筱有些力不從心。
體術是忍者戰斗力構成之中相當重要的一環,只會使用忍術而沒有相應的身體能力的話,那絕不是忍者,而是“法師”……要知道“法師”在崇尚敏捷性與接近戰的忍者戰場上,是絕活不過一分鐘。
如果羽生無法達到及格級別的體術水平的話,那將會是他的致命缺陷,老師無能為力的前提下,這方面只能靠他自己摸索努力……幸運的是,在先前的任務之中他認識了一個很好的陪練。
旗木朔茂,時年九歲零兩個月,但靠著犀利的體術與獨一無二的劍術,一般的中忍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礙于羽生的請求,兩人的對抗訓練幾乎每天就會發生,而在每次戰斗訓練開始十多秒之后,旗木手里的查克拉短刀就會以各種角度指向羽生的咽喉。
在距離木葉濟養院不遠處的一處訓練場上,畫面再次定格在了羽生戰敗的那一刻。
旗木手里的查克拉短刀的刃尖明明停留在羽生的皮膚之外,但上面的寒意卻無形中彌漫到了后者的四肢百骸。對戰之中旗木的招式異常犀利,因此羽生的感覺無異于真正的生死搏殺,每天的對戰,他感覺自己都會死上那么幾十次……旗木的劍術與體術是完完全全的實戰派,而以他的年紀,可不懂得什么叫做放水。
羽生跟旗木的訓練最大限度的模擬了戰場的感覺,這些天下來,他確實獲益匪淺,不過相對來說,旗木卻沒什么收獲,他只是本著弘揚國際主義精神的想法來做陪練的。
“羽生,你要結印啊結印,現在的你用體術跟我對抗根本不現實,所以為什么不用忍術?”這天的訓練結束之后,旗木忍不住的埋怨著說道。
雖然羽生感覺自己有不少收益,但在旗木看來他卻沒什么進步。
“首先,就算我想結印,可在你進攻的時候也根本沒什么結印的機會;其次,我的目的本來就在于體術訓練,使用忍術的話有點背道而馳的感覺。”羽生這么回應道。
旗木朔茂如果覺得其他忍者在經過幾次訓練之后就能變得跟他一樣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或許現在他還缺乏一些自我認知,沒有搞明白自己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忍者。
“總之,今天就到這里為止了,還有……往后幾天我也不能來這邊了,今天我收到了新的任務要求。”
“任務嗎?”羽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沒有去詢問旗木的具體任務是什么,因為但凡忍者的任務,都有不同程度的保密要求。不過從旗木這樣年紀的忍者又要出任務之中可以看出木葉依然面臨著戰力不足的問題,或許用不了多久,羽生這樣的忍者也要去執行任務了。
“對我的戰斗方面,你有什么建議嗎?”離開之前,旗木對著羽生問道。
“戰斗方面……沒有,你比我更有經驗,不過如果是人生相談的話,我倒是能說點什么……”說著羽生單手按在了旗木的肩膀上,有些故弄玄虛的說道,“以后你可以生個叫做順順東的兒子,還有,沒事別老自殺就可以了……要知道,人自殺,就會死的。”
羽生并不覺得旗木接下來的任務會遭遇什么危險,于是這么開著旗木本人既不明白,也不覺得好笑的玩笑。
只是羽生不知道的是,不管是他的廢話,還是先前的戰斗訓練,全都被某個人聽到了耳中、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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