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鞠和油女一族下忍的戰斗結束后,剩下的比賽仿佛被人按了快進鍵,噠噠噠噠朝前快速挺近,一晃就到了下午。
“哈啊”
寒風靠在戰場邊緣高聳的墻壁下,百無聊賴的看著場中的三人混戰,不時打兩個哈欠,睡眼惺忪。
“好慢啊。”
或許在其他人眼里,三人混戰極為精彩,但在寒風眼中卻是菜雞互啄,無聊得緊。
他抬頭看向看臺上熱烈尖叫著的觀眾,微微搖頭:這屆的觀眾不行啊,這才多久,難道你們就忘了第一場的‘假賽’?
瞎起哄。
三人混戰打了半個多小時,最終三人各自筋疲力盡,在寒風的參與下以平手結束。
將他們仨送出考場后,波風水門朗聲宣布這屆中忍聯合選拔考試圓滿結束!
至于晉級中忍的名單,將在五天后公布。
原本是定于三天后公布的,奈何主管經濟的富岳顧問死皮賴臉的磨,就給磨到五天后了。
數千觀眾在警務部隊的指引下有序的離開,化作十條黑色長龍融入木葉。
而參賽選手們也通過選手渠道離開了考場。
照美冥、馬基帶著各自的隊伍一左一右的朝一護溫泉旅舍趕去。
鬼燈水月跟在照美冥后面,雙手抱胸,嘴巴微咧露出尖銳獠牙,雙眼斜視著旁邊跟在馬基屁股后的手鞠,嘻笑道:“你是叫手鞠吧,哼,之前被你那裝腔作勢的樣子騙了,還以為你多厲害呢,敢挑釁我,沒想到外強中干,連個木葉下忍都打不過。不過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辦法讓那個木葉下忍主動認輸的?喂喂,你該不會用了美色吧?好下流啊”
手鞠額頭青筋暴起,轉頭怒視鬼燈水月:“混蛋,你再說一遍!!”
“你放心,我理解你。”鬼燈水月嘿嘿一笑,繼續刺激手鞠,“忍者嘛,不管用什么辦法,只要能完成任務就可以了,對吧,用了下三濫手段的……手鞠閣下?”
手鞠當時就控制不住寄幾,反手掏出三星扇重重的砸在水泥地上:“鬼燈水月!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手鞠,不要沖動!”馬基沉聲阻止了她。
“水月,閉嘴。”照美冥也出聲叫停鬼燈水月。
兩人一早就猜到木葉故意將他們兩支隊伍安排在一起的原因,所以即便兩隊真的爆發了什么摩擦,他們也必須要克制,以免讓木葉坐收漁翁之利。
“照美冥大人,我不說話,只把她砍成兩截可以嗎?”鬼燈水月認真的問道。
照美冥反手一巴掌拍向鬼燈水月的腦袋:“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許在木葉鬧事!你腦袋進水了嗎?”
鬼燈水月的腦袋在照美冥的巴掌下應聲而裂,拍出無數水花。
“……”照美冥額頭怒井一跳,“鬼燈水月!你是在挑釁我嗎?”
“不是……我沒有,我是下意識反應,不是你想的那樣……”鬼燈水月看著照美冥的表情,當時就慫了。
“把頭伸過來!”照美冥揚起纖纖玉手。
“……”鬼燈水月齜著牙面露遲疑之色,但胳膊肘最終還是沒能扭過大腿,他乖乖的把腦袋伸過去,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才算過關。
混蛋,等我得到真正的斬首大刀,一定把你砍成兩截!
鬼燈水月心中惡意滿滿。
“馬基老師……”旁邊,手鞠仍是一臉不甘的看著馬基,上午的選拔戰本就讓她郁悶的不行,現在又被鬼燈水月這樣挑釁,她都快要爆炸了!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嗎?”馬基低聲道,“我們和霧隱村交惡,只會便宜木葉!”
“我……我知道了。”手鞠想起父親,最終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兩個小家伙都停歇了,照美冥和馬基當即相逢一笑泯恩仇,轉過頭后,兩個很有默契的收起笑容,面無表情的繼續帶路回一護溫泉。
夜色逐漸降臨。
一護溫泉旅舍最深處的小院。
照美冥今夜又上了屋頂喝酒。
三杯下肚,青勇敢的竄了上來:“照美冥,我陪你喝吧。”
照美冥看著月色,反手拋給他一瓶酒:“喝。”
青仰頭干了半瓶,然后豪爽的擦掉嘴角酒液,問道:“照美冥,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想陪著水月他們一起回村,但元師長老一定不會同意的。”照美冥惆悵道。
元師讓她留在木葉調查四代水影的死和三尾的失蹤,但,過去近一年時間,照美冥自問是沒辦法完成了,除非……月光寒風背叛木葉,但那怎么可能?
“其實……照美冥,如果你家中還有其他親人的話,我可以幫你把他們接過來。”青干咳一聲道。
“嗯?”照美冥眉頭微皺。
青一看,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照美冥你家里面還有什么親戚嗎?我可以安排別人幫你們送信啊什么的,這樣就算你在木葉,也不會覺得離家人太遠而感到寂寞了。”
照美冥眉頭微蹙,滿是酒氣的瞪著他看:“青,你……今天好奇怪。”
青強顏歡笑:“是嗎,沒有吧。”
明明月光寒風跟你聊天也是句句不離家,還經常提到父母親朋房子車子,怎么到了我這就變得奇怪了?
青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想,他決定再來一次!
“照美冥,其實你可以把這當做一場旅行,比如修學旅行,結婚旅行啊什么的。”青道,“我是說,你的父母也一定希望你早點成家立業,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這樣就算一年不回家也不會覺得寂寞……”
我到底在說什么……青話剛出口,就感覺到一股寒意從照美冥身上傳來。
“青……謝謝……”照美冥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快忘了自己在木葉又老了一歲。
照美冥一腳干凈利落的把他踹了下去:“給我滾遠點!!”
話落,照美冥拿起一瓶酒:噸噸噸噸噸。
干掉這瓶酒,照美冥狠狠的打了個酒嗝。
小院草地上。
臉著地的青一臉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呸掉嘴里的幾根雜草,青又郁悶又委屈:豈可修,到底哪里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