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豬籠草進入第二形態,請宿主自行融合!”
第二形態了?
張陸表面上沒什么表情變化,心中卻是激蕩,這個豬籠草他可是修煉了很久,就練了一個腦袋。
練了一個腦袋之后,意外獲得了易容術的能力。也正是這個力壓四大邪術的易容術,多次在戰場上起到了奇效的作用。
只是今天似乎什么也沒做,難道跟喝酒有關?
喝酒能促進種子的進化?
假如要是這樣……
沈總見張陸沒有回話,便認為張陸是職務太低,難以啟齒,他起身道:“事,明天再談吧!時間也不早了,我早上九點開會!”
安然和張陸站了起來,安然還朝張陸眨了眨眼睛,莞爾輕笑,張陸今天估計是喝嗨了,將沈總那幫人都喝趴了,還怎么談事?
不過,也看得出來,沈總不是這么好談話的人,這件事只怕不容易。
就算明天再談,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實際性的進展。
甚至,安然懷疑,沈總因為沈鴿在場的緣故,不想讓女兒為難,避而不談。
明天沈鴿不在,沈總的態度,就沒有今天這么好說話了!
沈總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走路都不穩,還是司機過來扶著他,至于三個喝趴的,已經安排酒店了,都是常客,等下會有人送他們回去。
但張陸深邃的瞳孔卻看著沈總,他知道沈總沒醉,看來劇本不太一樣了。
在原著里,這個沈總聽到是軍人后,畢竟是軍人出身,內心非常認同。
等蔣小魚說了師傅的事情,柳小山的骨灰一擺,鼻涕眼淚一抹,沈總當場就拍板定了下來。
只是現在,沈總打起了太極。
今天推到明天,明天借口有事,又推到后天……張陸可沒有這么多功夫陪對方耗!
“必須要速戰速決!”
眉頭微皺,在考慮著,是不是要承認安妮是自己帶出來的。
或者,利用七色花的催眠能力,先讓對方簽字畫押,哪怕醒來之后相反悔也來不及了,木已成舟。
但第一個結果,沈鴿相信,她多少能猜到一點,可沈總肯定不信,以為自己吹牛逼。
讓自己拿出證據,這個也不好拿。
況且,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暴露太多。
第二個結果,事肯定可以成,但多少有些不太地道,畢竟有后遺癥。
“算了,明天再說吧。”
張陸心頭也裝著事,趕著回去感悟豬籠草的第二形態,看看這個第二形態,到底是什么神奇的種子能力!
大不了就毀約,反正錢自己有。
若不是安然不想花這個冤枉錢,壓根就不來找沈總談!
一行人走出了酒樓包廂。
“沈總好!”
“沈總您慢走!”
一路上,服務員或者酒店的管理人員,看到沈總出來,都向他問好。
沈總被司機攙扶著,淡淡點了下頭,其實他沒醉,今晚喝多的都是他的手下。
裝醉是為了找個借口避而不談正事,當然,他也是怕了張陸。
張陸再灌幾個酒樽,他也扛不住,非得出洋相不可。
不過那幾個手下的酒量,他可是清楚,一個個都是兩斤白酒打底。
張陸就一個人,喝趴了四個人,今晚他喝了多少?
當兵也好,出來做生意也罷,遇到喝酒的能手也不少,但像張陸這么能喝,喝得又急,四五瓶的量,實話說還真沒有見過。
這家伙是酒缸嗎?
不過,年輕人能喝,說明什么?
說明這小子愛喝酒!
這么年輕不敢正事,就泡在酒缸里,不是飯桶是什么!
也不知道他們兩棲大隊怎么搞的,派出這樣一個年輕人跟自己談事,這能靠譜嗎?
他已經在考慮,怎么打發張陸和安然,同時又要給足女兒的面子,畢竟是女兒的戰友,不能讓女兒為難。
“媽媽,我們可以回家了嗎?”一名小男孩乖巧坐在酒樓的沙發上,看到媽媽走過來,興奮地跑了過來,拉著媽媽的手。
“小寶,你再耐心等下媽媽好嗎,還有一桌客人沒有離開。”
“嗯嗯!”小男孩重力點了點頭,又小跑回去,坐在了沙發上,也不吵不鬧,等著媽媽。
此時已經是將近十二點,小男孩坐著坐著,都在打瞌睡了。
一名艷麗,化著淡妝的女人,踩著高跟鞋過來,朝年輕的媽媽道:“鄧梅,你先回去吧,太晚了,小寶等下在沙發上睡著了,容易感冒。”
“就剩下沈總他們這一桌了,我打掃完再回去,也不差這點時間。”
“沒事,我讓阿芳她們打掃就得了!”
“謝謝經理,平時總麻煩阿芳她們,我心里過意不去,今天是周末,明天小寶不用上學,晚點過去也行。”
經理見鄧梅堅持,也不好再說什么,便道:“等下坐我車,我送你們回去。”
“這個麻煩敬禮了,我走回去就可以。”
“就這么說定了!”經理不給鄧梅拒絕的機會,她很同情這個年輕的媽媽,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啊。
她也多少知道鄧梅的事情,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兩夫妻在f地區工作,雖然苦了一點,但辛苦幾年,也能存不少錢,回國也可以做點小本生意過日子。
但誰知道天災,f地區動亂,老公死在了武裝分子手中,就連她聽說都差點死在哪里。
所以,平時經理很照顧這個做事勤快的鄧梅,還吩咐酒店的前臺和保安,幫幫看下小孩。
當看到沈總一行人走出來,經理立即快步走了過去,臉上露出了職業笑容道:“沈總,您慢走!黃副總他們,我安排好人,等下就讓人送他們回去,請您放心。”
“小李辦理,我放心。”沈總說了一句,就往大廳門口走出。
擦肩而過想要去包廂收拾的鄧梅,叫了一聲沈總好,突然,腳步停頓了下來,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臉上竟是涌現出無比激動之色,眼眶瞬間就泛紅了。
噗通一下。
她突然就跪在了沈總等人的面前。
這下沈總,攙扶著沈總的司機,沈鴿和身旁的經理都愣住了,這個女人在做什么?
沈總也是被嚇到了,訝異問道:“龍騰酒店的服務是不是過了,李經理,問好就行了,不用下跪吧!”
鄧梅泣不成聲道:“沈總,我跪的是他,他值得我跪,不是他,我就死在f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