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隱者走出,十二生肖和奇門遁甲全體成員,全部起立。
而戰歌已經醉了,根本不知道隱者的到來,從餐桌上搖搖晃晃站起來,沖周張陸噴出一口酒氣道:“來啊,男人,有沒有膽量拿下我!”
跟著戰歌脫下了作戰服……露出了里面的軍用背心。
她的身體肯定是經過藥水浸泡,竟然光滑無比,而且非常白皙,根本看不到任何傷疤。
這……
這也太豪放了吧!
張陸都看懵了,這個彪悍的女人在喝醉之后,竟然如此生猛!
十二生肖,奇門遁甲和其他戰士,全部都轉過身去,不敢看這一幕。
十二生肖和奇門遁甲等人,暗自搖頭一嘆,這件事只能爛在肚子里,要是小師妹清醒過來知道這件事,怕是會發狂,砸了第六類機構吧。
隱者身影一閃,十米的距離,如同縮地成寸一般,瞬間出現在了戰歌的跟前。
只見他輕輕一點戰歌的太陽穴,戰歌便瞬間暈死了過去。
“卯兔,送戰歌回去休息,看著他。”
“是!”
卯兔立即上前將作戰服蓋在戰歌的身上,抱著她離開。
戰歌一走,隱者冷漠目光落在了張陸的身上,冷哼道:“你挖掉眼睛!”
“怎么,看你女兒一眼,就要挖掉眼睛?第六類機構好大的威風啊!”張陸站了起來,冷聲譏諷。
佩戴著原始天尊面具的隱者,根本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就出手。
腦海中的黑暗之花,在隱者的進攻下,仿佛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瞬間開放。
好家伙!
怪不得隱者這么強!
在黑暗之花盛開,黑暗六識陡然敏銳無比。
張陸瞬間就感應到了九大可能殺死他的出手方位!
不過隱者出手的方位,全部都黑暗之花映照出來。
這就是黑暗之花的恐怖之處。
黑暗六識能感應到隱者出手的軌跡,如同提前一秒預判了一般。
張陸腳下一滑,如同一片飄落的秋葉,樹搖影動之下,避開了致命的一擊。
“咦!”
隱者訝異了一聲,冷聲道:“果然感悟了黑暗殺勢!”
招式一變。
天地熔爐大殺術頃刻間壓了下來。
明明就是一雙落下的大手,卻給人一種天地磨盤下壓之勢,天都塌了,還能奪取哪里?
到了隱者的層次,出手已經不是簡單的招式,而是攜帶著一種壓人的氣勢。
如果是普通人,面對天地磨盤壓來,早就崩潰,無法動彈。
因為他們的精神,已經被無形的勢給牽動,產生幻覺,幻聽,如同畫地為牢一般。
但張陸精神力強悍,更是感悟了黑暗之花,猶如在行走黑暗的殺手。
眼看隱者的大手落下,張陸身影一閃。
餐桌四分五裂。
一擊不中。
隱者連連出手。
四周無形的氣勢擴散。
只有十二生肖和奇門遁甲這些人還能站在餐廳,其他的戰士早已退出了餐廳。
不過十二生肖等人也不好受,一個個仿佛在拼命抵抗隱者出手的勢,額頭上流出了熱汗。
嘭嘭嘭。
餐桌不斷四分五裂。
地上的空酒瓶子仿佛遭受了重壓,爆瓶之聲不絕于耳。
隱者大手一揮。
手都沒有接觸地面上的玻璃碎片。、
這些玻璃碎片卻如同受到了莫名的牽引,隨著他的拂袖,玻璃碎片射向了張陸。
這是什么手段?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
那玻璃碎片,刺破了空氣,發出破空之聲,如同射出的子彈。
而且還是重機槍的子彈,密密麻麻而來。
無敵風火輪。
小范圍的挪騰閃躲,無疑這是最適合的閃避方式。
張陸如同一個高速滾動的陀螺,一一躲過射來的玻璃碎片。
不過張陸也吃驚,面對著隱者,他竟然無法還手。
隱者到底有多強?
當初一年之約,即將到期。
經過了這一年的不斷提升,張陸已經是感悟出了風雨雷電地水火黑暗八大殺勢。
身體素質進一步提高,已經完全踏入了第三層次生命,絕對不會弱于第六類機構開啟人體之門,所產生的潛力。
格斗更是邁入了宗師之境,雖然宗師之上,還有更高的境內,但這個世界,那些頂級的強者,絕大多數都是宗師的層次。
原以為自己跟隱者的差距,不會太大!
沒有想到,真正交手,才知道這個老家伙的恐怖。
突然。
隱者招式再變,所有變化消失,五指已經抓住了張陸的咽喉。
清晰的觸感傳來,張陸全身汗毛倒豎,雙目駭然,這是光明殺勢!
只有光明殺勢可以破開黑暗之花的映照!
黑暗六識根本就察覺不到隱者的出手,無聲無息之間,五指就落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張陸不知道跟敵人在戰場上,生死搏殺過多少次,但從來沒有人能將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噼里啪啦。
頸部發出一陣炒豆般的爆響。
筋骨挪移。
張陸作戰經驗豐富,臨危應變非常之快,硬生生將脖子橫移出來,跟著身子倒射向后方。
如果換成十二生肖和奇門遁甲任何一個人,肯定無法躲開隱者抓住咽喉的大手。
但張陸擁有菩提開六心,六大腦域同時分析對策,做出了最及時的應變。
再柔柳種子的柔韌特殊性,隱者想要擒實了張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得不說隱者太強了。
現在的自己,還不是隱者的對手。
眼看隱者再度殺來,張陸驀然大吼道:“你再追過來,老子將看光戰歌的事情,大聲說出去。”
面具下的隱者,臉色都黑了下來,身子都氣得有些顫動。
不過以他的身份,連續出手都拿不下張陸,自然不會在出手。
越是強者,越愛惜臉面。而且他相信,張陸這個家伙,絕對能做得出來。
戰歌的事情,肯定不能大肆宣揚,甚至今天的一切都要下封口令,否則戰歌心態被影響到,今生止步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