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
葉寸心開始暴走了,天知道她這些日子受了多大的壓力,作為特種兵,她也是成年人啊,成年人崩潰那是一瞬間的事情。
王騰必須低頭,因為他已經輸了!
然而,王騰可沒有這樣想。
“為什么要道歉?我沒有輸,他也沒有贏。”
王騰的父親王安,更是聲音激越,叱喝道:“你是什么身份?少尉還是中尉?不明白軍人服從為天職?”
他壓根不提打賭的事情了,直接跳過去,冷著臉,開口道:“這里是陸大,科研重地,不是給你們來撒野的。”
撒野?
我這個暴脾氣!
葉寸心眼睛一紅,就要當場暴走了,當初在話務連還是大頭兵的時候,她可是連團長都敢懟。
“被狗咬了,難道你咬回去嗎?”
張陸突然出手,拉住葉寸心,他沒有看王騰父子,而是盯著隱者,開口道:“我們之間的債,應該算算了,搶走我的武器,看不起第五類軍人,將我的老師從第六機構趕出來……”
“說一套,做一套!”
“抹黑軍人,離間同志感情!”
“排除異己,看不得別人比你優秀!”
滔滔不絕,連綿不絕!
張伯倫都聽樂了捂著嘴笑,不愧是他張伯倫的弟子,隱者都敢懟,不過,他好像也沒可怕的,張陸也感悟了光明殺勢。
再看看鷹派的大佬們,都憋著氣,繃著臉,忍得難受。
他們可不以為張陸越權,此刻的張陸就代表著他們的意見,他們一個個算是站在張陸背后的男人。
但別人不這樣想了。
隨著張陸口吐芬芳,鐘老三人都皺眉了,這小子暴走了?
至于王騰父子三人,更是無法置信,這小子瘋了,連隱者都敢罵?誰給他的權力?
鴿派一幫人都看著隱者。
然而,他們意料之中的場面并沒有出現。
隱者只是冷漠搖頭,開口道:“等你至少成為將軍,才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說完,這個第六機構的掌舵者,不再看屋
子里任何人一眼,赫然轉身,飄然離開!
走了?
鷹派一幫人臉色微微一變,隱者可是他們的帶頭人,就這么走了?
“不死鳥同志,有關專項資金的事情,我們需要開一個緊急會議,先走一步。”
葉老給張陸打了一個眼色,然后對鐘老三人道:“鐘老,屈駕三位跟我們前來,商討一下可行性報告,畢竟,這筆資金會先進入你們的科研賬戶。”
這樣嗎?
鐘老三人同時呼出一口氣,鷹派的大佬給了面子,自然要去。
很快,鐘老三人隨著葉老等鷹派老大出去了。
房間內。
剩下火鳳凰突擊隊的女兵,安然的父親安清,以及王騰父子父女三人。
“我們也走!”
王安好像老了十年,他看著張陸神色無比復雜,直到現在,他還是無法置信這個小子真的提出了飛機設計圖,什么時候直升機這么容易設計了?他不會是偷竊了騰兒的設計圖吧?
肯定是這樣!他畢竟是兵王,高來高去的本事一定厲害。
石錘了!
這個瞬間的想法讓王安心安理得,他急著想開口問責,剛好此時,張陸走過來了。
“你小子竟然剽竊,你死定了……”
安清的話無法繼續下去,因為張陸指著他的兒子罵了。
“做人不能太王騰啊,你還是道歉了再走吧!”
“反了是吧?”王安用力推張陸,怒道,“軍人服從為天職,你有什么資格說他,他可是少將。”
“少將?沒錯,他是少將,你不提醒都我忘記了,不過……”張陸身上爆發出一股氣勢,這個氣勢直接壓過了王安,冷聲道,“我是必須聽你的,這是天職,但現在我不想講道理,因為你們不配。”
說完。
砰的一聲響!
下一刻,王騰捂著口鼻發出一聲慘叫,鮮血不斷從五指滲透出來。
我被打了?
兒子被打了?
竟然有人敢打我哥哥?
王安整個人炸起來,用力去推張陸。
而王麗乾更是尖叫
一聲,潑婦一般撲過來,用尖銳的指甲去攻擊張陸。
別說兩人沒有學過什么像樣的格斗術,就算隱者在這里,也不見得打得過張陸了。
剛才葉老為什么向著張陸眨眼,匆匆離開?
就是眼不見為凈,他知道張陸的為人,不吃虧,一定會動手,要知道,上次龍奉天得罪了他,上將都壓不住這個兵王,后面還不是跪求他出手救兒子。
因此,葉老等人賣他這個人情,給了這個機會。
再說了,鴿派這三人組合該被揍。
張陸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毫不留情直接左右開工。
啪啪!
王安與王麗乾兩人,一個鴿派上將,一個陸大副校長,各自啊了一聲捂著口鼻蹲下去,一陣陣發酸,沒有流血,但眼淚與鼻涕一起噴涌了出來。
“張陸,住手!”
安然的父親安清,是王安的至交好友,見到張陸一言不合就動手,連忙站起來勸架。
“你雖然贏了,但君子有容人之量,不計較這些得失!”
張陸拍拍手掌,回頭看著安清,突然嘿嘿一笑,吐了一口氣,道:“伯父,要不你給我打一拳,我再勸你善良?”
這……
作為情報局的大佬,王安被張陸這句話堵死了,顧不得再說,他拖拉著王安三人迅速離開了會議室。
這家伙飛機都能鼓弄得出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這次我爸爸有點過分了。”
安然白了張陸一眼,擔心問道:“你這樣打人,不怕承擔后果?”
“后果?鷹派的大佬偷著樂,你信不信。”
“等著吧,最多10分鐘,我就會拿到全國總工的任命書,到時候需要你們幫忙,全國尋找高級技工。”
“謝謝!”葉寸心走到張陸面前,鞠躬!
而此刻,另外會議室。
房間內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