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張陸內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剛才那一拳,精氣神高度集中,利用七色花調動了五臟六腑的力量。
其實這相當于開啟了人體之門。
隨著這一拳的轟出,一拳打出了彩虹。
這才真正意義上的彩虹拳!
這些人如此震驚,那是他們沒有見過這種恐怖的殺人技術。
彩虹的出現,只是特殊的方式,凝固了空氣,陽光折射造成的一種現象。
但如果不懂,那就是一種異像,可以震懾敵人的異像!
張陸有種感悟,自己似乎踏入了水之殺勢的門檻。
水之殺勢格斗術,張伯倫說過,風云雷電,地,水,火,光明與黑暗,水之殺勢非常難感悟,必須要凝固空氣,壓縮空氣,這需要快到了極致,也必須力大至極。
這兩者本來就是相互矛盾的,而剛才為什么能做到?
腦海閃過了一點靈光,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沒有抓住。
抓住這點靈光,張陸進入了感悟狀態,細細體悟剛才打出蘊含著一絲水之殺勢的彩虹拳。
每一個種子在腦海閃過,心神進入了種子的世界。
接著腦海浮現出重走長征路的一幕幕,烙印在體內的最強時代軍魂,忽然發出共鳴,無數的紅軍指戰員,在炮火紛飛之下,一股反顧沖向了敵人。
精氣神在這一刻高度結合起來。
在這種狀態下,張陸感覺到了一股連綿不絕,又奔騰翻滾的利用頓時從五臟六腑涌出,灌入了手臂之中……
不過剛進入了感悟的狀態,就被尼赫魯打斷。
張陸看了一眼尼赫魯,沒有使用七色花的催眠能力,畢竟所有的探頭都在盯著他。
但除了七色花,張陸乃是一個掌握了五種殺勢的兵王。
地之殺勢從瞳孔釋放而出。
尼赫魯忽然感覺腳步一沉,仿佛肩頭上有重物壓著,讓他頓時呼吸一滯,氣息紊亂。
“這是怎么回事?”
尼赫魯心里有些毛發,色厲內荏道“說啊,怎么不說?”
張陸嘴角一揚,干脆承認道“是啊,就是雜技,是不是比你的華麗!”
“我們所表演的,乃是真正的硬氣功,不是雜技!”尼赫魯咬著牙齒不服道。
張陸呵呵一笑,道“那我打你一拳試試!”
頓時,尼赫魯的表情精彩萬分。
誰敢抵擋炎人的一拳,連堅硬無比的鐵榆木都被他一拳轟斷。
尼赫魯可以想象,假如這等狂暴的一拳打在自己的身上,想必會洞穿身體吧。
他不敢接張陸的話,干脆當沒有聽到,徑直走向了倒塌的鐵榆木。
看到斷口處,尼赫魯的眼珠子一突,一個可怕的場面出現在眼前。
堅硬無比的鐵榆木內部,粉碎成了木渣子。
原本打斷了鐵榆木就已經更駭人的。
竟然一拳打得鐵榆木內部都碎了。
這股力量也太恐怖了,如果打在體內的身上,那豈不是將人體的五臟六腑都打成了漿糊!
尼赫魯想起了苦行僧教官說的,搏擊之中最可的,遇到勢大力沉的對手,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掌握特殊發力技巧的高手,他們的力量,在侵入體內,可以震碎體內的器官。
他當時還問到,要怎么樣才能打出這樣的拳力。
但是教官搖頭不語,陷入了沉思。
似乎炎人,就是掌握這種特殊的發力技巧!
尼赫魯愣在當場。
“隊長這是怎么了,他怎么呆呆看著倒塌的鐵榆木?”
yd黑貓的成員,詫異無比,全部都走了過去。
當他們看到鐵榆木內部碎成一堆木渣子,比隊長尼赫魯都要震驚,一個個雙目突突,死死的盯著斷口處,呆如木雞。
“發生了什么?怎么感覺yd黑貓的成員,似乎被震住了一般。”
老狐跟辛姆斯特朗相互一視之后,好奇走了過去。
當他們一看到轟在碎末的木屑,大驚失色,一如尼赫魯等人,呆了!
看到一個個走過去的特種兵,都沉默當場,一臉的震驚。
所有人都按捺不住,懷揣著傲氣,走了過去。
接著詭異的一幕出現,走過去的特種兵,一個個目光呆滯,愣在了原地。
張陸也不理會,走回了火鳳凰的隊伍當中。
譚曉琳點了點頭,贊賞道“菜鳥,不錯,你打出了真正的炎國功夫,讓世界各國明白,真正的炎國功夫跟yd的雜技,那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葉寸心眼皮一翻道“我怎么感覺他打出了彩虹!”嘴里似乎有些不服氣,其實內心早已掀起了一陣陣狂瀾。
難道這是菜鳥最新琢磨出來的玩意,怎么感覺他琢磨出來的東西,讓人有種不寒而栗之感。
田果咋舌道“不多,我覺得是彩虹糖。”
何璐無語,輕敲了一下田果的腦袋道“行了,別瞎捉摸,心里有數就是了,大庭廣眾,慎言。”
雖然張陸的出場,一出手就震驚四座,但火鳳凰畢竟是輸了。
上午的賽事結束,三局下來,一平二敗,而且那個平局,還是使用了計謀。
火鳳凰已經處于淘汰的邊緣,女兵們心頭沉重,一路沉默不語,走向了海島唯一的餐廳。
因為但丁的特殊照顧,女兵們又是享受了貴賓服務,徑直上了餐廳二樓。
四周用餐的特種兵,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齊齊看著登上二樓的火鳳凰。
“一平二敗,怎么女兵們還能享受貴賓待遇?”
“那是但丁大師的特殊照顧,她們已經贏得了但丁大師的禮遇!”
“搞不懂,但丁大師怎么這么看重炎人?”
“你要是能一拳打斷鐵榆木,估計但丁大師也會高看你一眼。”
議論的話題扯到了今天張陸一拳轟斷鐵榆木之上,各種猜測紛紛冒出。
37個國家,不超過5個國家看出張陸的真正實力。
除了國,其他四人就是雪峰聯合對抗著張陸的四人。
餐廳最不起眼的角落。
ysl隊長,奧爾默德,他就是在雪峰上,被張陸一槍淘汰,也是在餐廳之中,被但丁大師催眠,摔倒在地,滿臉是血。
看到張陸今天的表現,奧爾默德一直都想不明白,對方是怎么做到,將大樹內部都打成了木渣子。
“隊長,上次您不是在雪峰跟炎人一戰,他的實力真這么可怖嗎?”
奧爾默德沒有回話,捏著手中的叉子,不知不覺已是折彎了起來,低沉道“真想再次跟炎人較量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