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7。”
“一對勾。”
“讓我想想……”
一間會議室中,馮信鴻正抓著一把牌皺眉思考。
“一對A”
猶豫再三后,馮信鴻喊道。
“你不該打一對A的。”坐在他對面的卓正文搖了搖頭。
“為什么不行?”馮信鴻疑惑道。
“你手里還有三張5,一張Q,和一張代表你必輸命運的黑桃4。”
“臥槽……你們法師打牌還開透視的!?要點臉。”馮信鴻連忙雙手捂嚴實自己的牌說道。
“哼。”卓正文一張手遮住自己的左眼,不屑道:“一共就只剩下14張牌了,算出你手里還剩下哪幾張很奇怪嗎?現在雙王盡出,最強的2也僅剩一張,難道你還沒意識到你手里的那對A有著掌握這場牌局命運的強大實力嗎?”
就在馮信鴻一臉懵逼時,一陣手機鈴聲從他褲子口袋內傳出。
“我先接個電話。”
掏出手機,馮信鴻看了眼屏幕上江峰的名字,按下通話鍵說道:“咋了?”
“今天我來不了了,和其他人說聲抱歉。”
“啊!?”馮信鴻喊了一聲,“第一天集訓你就放鴿子啊?你不在沒人壓得住卓正文啊,這小子今天猖狂壞了。”
卓正文聽完又是冷笑一聲,“即使圣光使者在又如何,我會讓他見識到冰霜之主·莫斯坎貝爾的智慧有多么深奧。”
這時馮信鴻掛斷了電話,看著還在狂笑的卓正文道:“江峰說如果他明天如果贏了你,就把你右手上的繃帶給拆了。
“呃……”卓正文的笑聲戛然而止,冷哼道:“想窺視我的秘密嗎,他可以試試……”
江峰之所以沒有去參加集訓,是因為邀請阿斯卡以及另外三外大師喝酒,畢竟之前就答應過了。
一頓酒喝到了半夜,幾位大師才算是盡興,被江峰一個個送到了酒店安頓好。
“咔嗒……”
關上石川大師房間的門,江峰吐出一口氣。
‘沒想到石頭叔表面看著這么沉穩,想不到喝醉之后竟然會跟我講他的情史……八個……厲害啊。’
走出酒店,迎面吹來的微風讓江峰散了些酒氣,既然是請喝酒,江峰自然也是免不了要陪著喝上幾杯,不過還好幾位大師都很善解人意,知道江峰明天還有正事要做,也就沒有一直勸酒。
叫上一輛車,回校路上江峰一直思考著石川大師反復跟他強調的一句話。
“這墨菲托斯之眼雖然有著無限的潛力,但你也不能太過依賴它,我覺得它被壓抑著的不僅僅是力量,還有……欲望。”
‘欲望嗎……’
因為墨菲托斯之眼里面那些圣騎士靈魂的原因,江峰在剛得到它時就有一種親近感,再加上它的圣光屬性,所以江峰從沒想過要提防著這件超凡物品。
不過石川大師在告訴了江峰墨菲托斯之眼有隱患之后,也跟江峰說了當時孫老師跟他說過的話,那就是職業者越來越強大后,每一次的成長與突破都伴隨著危險,如何解決這些危險,讓自己變的更強才是職業者該想的,而不是一味的想著逃避。
接下來的一周集訓時間,四人就一直按照原定計劃在學習賭博和獸人語,學累了就互相切磋一番,只要不遇上江峰,這就是馮信鴻最喜歡的時間段。
“砰!”
一腳踹碎卓正文向他向他射來的寒冰箭,馮信鴻一招真氣突瞬間來到卓正文面前,一招翔云踢猛地了過去。
“鐺!”的一聲,馮信鴻這一腳踢在了卓正文瞬間開啟的寒冰甲上,但翔云踢的效果是隔山打牛,即使寒冰甲擋住了馮信鴻的腿,但翔云踢的威力還是透過寒冰甲轟在了卓正文的身上。
“咳……”
倒退好幾步的卓正文咳出一大口血,臉色很不好看。
但就在馮信鴻打算收腿時,卻發現一股無比凌厲的寒意襲來,瞬間將他整條右腿完全冰封。
面對這樣的突變,馮信鴻表情雖然十分驚訝,但反應卻很迅速,只見他拿起他的玉制酒壺猛灌了兩口酒,接著全部噴向了右腿。
氤氳之霧
這是武僧最常用的治療技,對于各種負面狀態都有著很好的治愈效果。
與此同時,卓正文也用奧術能量符文壓制住了體內的傷口,重新握緊法杖開始吟唱。
感受到兩人身上的氣場都同時暴增,江峰走到他們中間道:“行了,切磋而已,別每次都拼命好不好,真想打死人啊。”
聽到江峰的話,馮信鴻周身升騰起來的神龍氣息緩緩散去,開口道:“這不是有你在嗎,給他留口氣你就能救活了。”
卓正文法袍上發光的符文也逐漸黯淡,看著馮信鴻道:“喝,在你沒動之前,你就會成為我的又一件收藏品。”
“呀喝!不服是吧。”
眼看著馮信鴻又要暴起,江峰喝道:“明天就要出發了,到時候有的是對手讓你們發泄這精力,就讓我消停會兒行不行?”
從開始執行支援任務后,江峰就一直沒好好的和馮信鴻他們交過手了,所以第一次看他們切磋時硬是被他們暴增的實力給嚇了一跳。
尤其是馮信鴻,在家族禁地地獄訓練了兩個月還真不是吹假的,如今他的白虎之力不僅更上一層樓,還掌握了更高階的神龍之力,全力爆發下江峰也沒法輕松攔住他。
所以這幾個人切磋時,江峰必須作為監護人在一旁看著,但這反而讓他們越來越不懂什么叫做留手了,想著反正有江峰在一旁“護法”,他們全力施為也不至于打死對方。
“行吧,你說了算。”聳聳肩,馮信鴻走下了擂臺,拿起一瓶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看了眼時間,江峰也跳下擂臺道:“今天就到這吧,明天就要去卡里姆多了,今天下午你們都好好準備,別到了那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國內快遞公司可沒開通送到奧格瑞瑪的業務。”
“知道了。”眾人笑著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