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留還想帶領著那些原始人類直奔和諧社會大道呢!怎么可能會收這些小人兒當自己的奴仆,這讓他的學生怎么看他這位山長?
所以不等那老族長說完,他就給直接打斷了。
可沒想到,老族長卻又給他出了個難題。
“我們蜜釀蜂人一族以釀造蜜酒而聞名,我們可以將各種花蜜進行調配,釀造出可用于提升修為,增強體質的蜜釀。”
老族長和云不留介紹起了他們這一族,“也因此,我們一族若無強者庇護,同樣會成為其他人的奴仆。我們一族受身體限制,雖然壽命悠長,一生若無意外,可活上千年之久,但我們的實力卻無法無限提升,除了企求強者庇護之外,我們別無他法。”
云不留略微有些疑惑,因為他知道,天級晉升到荒級,這里面涉及到一些神通的領悟,甚至可以歸到神通法則的范疇。
要說這蜜釀蜂人族身體受限,這個他能理解,可要說連領悟神通法則也受到限制,這個就難以理解了。
因為領悟神通法則,靠的不是身體,而是悟性。
但面對這些小人兒希冀的目光,云不留依然還是拒絕了這個誘人的提議,“老族長,各位,你們的擔憂,我都理解,但是主仆這事,就不要再提了。如果你們愿意,我們就是朋友,朋友有難,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就像這幾個不成器的小家伙這次誤闖此地,我也不能丟下他們不管一樣。”云不留指了指幾個不爭氣的學生。
那幾個不爭氣的學生只好羞愧地垂下頭去。
老族長和其他一些年老的小人兒一臉糾結,顯然還是不放心云不留的這種所謂‘朋友’的說法。倒是其他小人兒沒有老族長和那些老人們的擔憂,很輕易就相信了云不留的說法,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云不留又道:“既然你們的本事就是釀酒,而且這種蜜釀還能用于提升修為和增強體質,那我們天蒼學院完全可以和你們蜜釀一族成為合作伙伴關系。我們天蒼學院庇護你們蜜釀一族,你們蜜釀一族則每年無償給我們提供些許蜜釀,余下的,我們則用其他物質兌換,這樣大家不僅是朋友,又是合作伙伴,不知老族長意下如何?”
“族長爺爺,我覺得這完全沒有問題。”蜜蜜塔叫道。
其他蜜釀一族的小人兒也點頭稱是,覺得這樣很好。
老族長點了點頭,末了道:“話雖如此,不過先生既然也是無極逍遙門人,那老主人留下的這個葫蘆,以及葫蘆中的蜜釀,先生還請收下!將來若是老主人有幸歸來,我們蜜釀蜂人一族,還是要回歸老主人門下的,這點還請先生能夠諒解。”
云不留完全能夠理論老族長蜜蜜古的擔憂,微笑道:“老族長不必如此,我不會覬覦那些蜜釀和那個葫蘆,老族長完全可以放心。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自由平等,公正誠信……我一向都是這么教導我的學生們的,這也是我們天蒼學子的人生信條。”
老族長被云不留說得有些尷尬,因為云不留說出了他心底的擔憂。
“有什么事,大家說開了,就不會有誤會了,這就是誠信。”云不留的話,贏得了這些小人兒們的喝彩。
云不留能夠感覺得出來,這些小人兒的心思其實很單純,很容易相信人。即便是老成穩重的老族長,其實也是這樣。
老奸巨猾這種感覺,在這個老族長和那些老人身上,根本看不到。
于是云不留的真誠,很容易就迎得了這些小人兒們的好感。不少年輕的小人兒圍著云不留,問著外界的見聞趣事。
云不留的見識,自然不是那五個部落少年們能比擬的。
所以很快,他的身上便站滿了小人兒,有的坐到他的肩膀上,有的坐在他的手臂上,還有的站在他的腿上。
有個想要爬到他的腦袋上,但被他腦袋上的小毛球給嚇了一跳。
小毛球已經開始呼呼大睡了,好在沒有放電。否則的話,云不留也不知道這些小人兒能不能承受得住電擊。
“我也沒有見過上古修士呢!”之前還說要真誠,這會當那些小人兒問起外界還有沒有上古修士的時候,云不留便毫不猶豫地扯了個善意的謊言,把女巨人的身份掩飾了過去。
要是讓那些部落原始人們知道,女巨人其實是一個從棺材里爬出的上古修士,誰知道那些部落原始人們會怎么想?
所以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過外面雖然很多稀奇的東西,但也很危險,很有可能不小心就碰到危險了,比如一些會吃野獸的花花草草,想來你們一族對這種花花草草應該不會陌生吧!”
一眾小人兒紛紛點頭,說他們一族的古籍中就有記載。
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很快。
當天黑下來時,這些小人兒們就在樹上掛起會發光的花朵,然后邀請云不留他們喝他們蜜釀蜂人族釀造的蜜釀。
成片成片的小人兒們開始載歌載舞,在空中飛舞,在花間穿梭。
歡聲笑語連成一片片,儼然一片世外桃源景象。
云不留估計,昨天夜里他聽到的,就是這樣的歡聲笑語。
他笑著喝著那些蜜釀,在一片女性小人兒的拉扯下,也跟著站了起來,跑到雕像前的空地上扭動自己的身軀。
左手一條龍,右手畫彩虹,兩根食指就像穿天猴……
那古怪的姿勢,讓所有人都跟著哈哈大笑。
但云不留覺得,自己這舞姿,比起原始部落那些原始人們跳大神可要好看多了,所以他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喝著唱著跳著,然后不知道是誰說了句‘沒酒了’,喝得有點上頭的云不留直接一指雕像后面的大葫蘆,然后伸手就去摘取。
結果發現,他居然提不動那只大葫蘆。有點上頭的云不留見此,不由嘿了聲,當下就來勁了,“我還就不信提不動你了!”
當他使出吃奶的力量,依然無法提起那只酒葫蘆時,他不由將體內的源炁往雙手上蔓延。
這一次,他將葫蘆提起來了,同時還有一道聲音在腦海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