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眼睛生瘡!”
加山撇了撇嘴。
嚴真哈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打趣說:“你也得能看得到才行。”
“你不行嗎?”
姜教授好奇問。
“滾!”
加山大怒:“你才不行呢!”
“臭小子!我一刀殺了你!”
姜教授反唇相譏。
“都少說兩句吧!”
嚴真無奈當和事佬,將他們勸開。
姜教授湊到費南跟前,繼續追問:“你還沒說呢!你到底是怎么約束絕能場的?”
“我剛才不是說了么?用念力。”
費南解釋說:“我可以用念力看透物體,在我用念力看它的時候,在它的內部發現了一枚無形的黑點,它應該就是絕能場出現的原因。”
“它在吞噬周圍一定范圍內的所有超凡能量,也包括我的念力。”
“我嘗試給它輸入大量的念力,到了一定程度后,它忽然將我的念力重新反饋了回來,但有一部分被消耗了,目前暫時不知道是消耗在了傳遞途中,還是被它吞噬了。”
“黑點?怎樣的黑點?”
姜教授拿過紙筆,想要記下費南的話。
他沒有往安置室跑,他剛才去的那趟就已經將那個大貝殼內外檢查過一遍了。
這么多年的研究下來,他早已對那個大貝殼了如指掌,甚至哪顆藤壺長在哪他都知道。
他可以確定,那大貝殼的里面沒有費南說的那個黑點。
“它是無形的,沒有實質,但又確實存在。”
費南回想著那枚黑點的外觀:“它有點像昨晚九菊分部的那個黑影,但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想了想,他嘗試著描述:“它就像是存在在另一個空間的凸起,或是這個空間的凹陷,只對超凡能量產生吸引,就像一個小黑洞。”
“一個不存在于這個空間的黑洞?”
姜教授撓著雜亂像雞窩的腦袋:“該死,我怎么才能觀測到它?”
“(肉)眼和光學儀器應該觀測不到它。”
費南聳聳肩:“除非你能掌握念力。”
“不行啊!”
姜教授焦躁的踱著步:“左岸的精神力鍛煉法對我沒用,我沒有超凡力量相關的天賦。”
費南笑著晃了晃食指:“誰說必須要有天賦,才可以使用超凡力量的?”
幾分鐘后,他們重新回到了安置室內。
姜教授依然沉浸在興奮的(qíng)緒中,他兩手虛托,一根鋼筆正在他的手心上方懸浮。
“太神奇了!原來使用超凡力量是這樣一種感覺!就像是我多出了一只手!”
姜教授興致勃勃的(cāo)控著鋼筆飛來飛去,玩得不亦樂乎。
費南來到硨磲殼前,探手按在它的上方,催動念力。
念力鋪開,并未感受到任何牽引,看來絕能場還沒有恢復。
他回頭問:“姜教授,你在使用電力約束絕能場的時候,可以約束多久?”
姜教授抓住鋼筆,上前來說:“那要看會不會產生放電現象,如果產生了放電現象,那么絕能場一般會失效24小時后才會自行恢復。”
“但如果能夠在它產生放電之前停止電力輸送,絕能場就會維持在一個較小的區域里,并且可以隨著電流方向的改變而產生位移。”
“絕能場的約束和電壓、脈沖頻率都有關系,之前還出現過絕能場擴大的(qíng)況,將整個研究中心都覆蓋了。”
說著,他有些不甘的咂了咂嘴:“可惜,如果能給我足夠的電力和時間,我一定可以試出和它契合的電壓和脈沖頻率。”
聽著他的言說,加山卻抱著胳膊站在一旁,皺眉盯著硨磲殼,面色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邊聽著,費南一邊用透視眼搜尋黑點的蹤跡。
雖然方才看到過黑點,但它實在太小,又沒有了念力的指引,費南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差點以為它消失不見了。
終于,他才在記憶中位置稍左的區域找到了它的蹤跡。
“在那里。”
費南指了下方向,他催動念力靠過去,但念力如同流水劃過,并未受到絲毫阻隔,就像是它不存在一般。
姜教授很快便找到了黑點的位置,雖然有費南的指明,但也和他常年擺弄顯微鏡的功夫有很大的關系。
“沒什么奇怪的嘛!”
他沒發現黑點的奇異之處。
費南指點他:“你用念力去碰它,看能不能碰到?”
姜教授依言照做,不由咦了一聲。
“果然奇怪!”
他驚嘆出聲,盯著那黑點用念力掃來掃去,卻無法觸碰,這種眼睜睜看得到卻摸不到的感覺讓他(yù)罷不能。
研究了半天,他才回(shēn)沖費南請教:“你說它會吞噬超凡能量,那和放電現象有什么關系?”
費南解釋說:“在剛才,它吞噬了我大量的念力,然后又將一大部分念力重新反饋給了我。”
“據我猜測,它吞噬超凡能量的總量應該有一個定額,如果超過這個定額,它就無法容納額外的能量,從而將多余的能量吐出來。”
“電力也屬于能量的一種,當你用電力對它進行約束的時候,電力也會被它吞噬,但當超過它的定額,那么多余的電力就會被它反饋出來,也就形成了放電現象。”
姜教授很贊同費南的解釋:“有道理,其實我之前的研究,也是在尋找它的臨界點,也就是算出它的定額。”
“但因為試驗一次所需要的電力太大,中心的經費難以支撐頻繁的試驗,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計算出它的臨界點。”
費南忽然冒出了個想法,開口說:“如果有一個地方專門用來存放它,并且有專供的電力來讓你進行試驗,你認為多久可以算得出它的臨界點?”
“一年,不!最多半年就可以!”
姜教授搖頭說:“可惜,警務處不會撥款給我們的。”
“有沒有想過吸納外部資本呢?”費南笑問。
“怎么吸納?難道讓我們上市么?”姜教授切了聲。
“我是說找投資人,合作伙伴。”
費南笑著說:“比如說我,如果我以私人的(shēn)份,和特警隊合作,擴建研究中心,設立分部,你覺得可行嗎?”
“我不參與這些的,我只管研究。”
姜教授搖了搖頭:“你問加山吧!”
費南看向加山問:“加山隊長,你覺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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