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占據血族據點后,白浪徹底改了注意,決定放棄主線、分支任務,一門心思投入到擴大‘治愈教會’規模中。趕在回歸前,盡可能多的收集信仰,培育沉睡中的‘圖騰之靈’。
信仰武裝固然珍貴,但使用與保養同樣苛刻。必須不斷的‘血祭信仰’,才能維持運轉、溫養、以及變強。
單純血祭是邪道,只能維持它的基礎活性,激活最基本功能,不可長久;唯有大量信徒膜拜祭祀,獲得足夠的‘信仰之力’,才能讓‘圖騰之靈’不斷成長變強,才是王道。
‘信徒’與‘崇拜’才是核心。
并且,圖騰柱一旦突破某個關卡,誕生出‘神靈(圖騰靈)’。就需要長期維持信眾基礎,提供穩定的‘信仰’來源,否則還有跌落的風險。
所以玩得起‘信仰’的契約者,無一不是大人物、土豪、強者、高階。必然有穩定的‘信仰輸出源頭’,或是大教派骨干高層,或是小教會首腦。
而白浪孤家寡人一個萌新,居無定所,長期在小貓人家中蹭飯求投食;在索摩戈沒有資產,剛辦理完戶籍;游走于不同的任務世界,刀頭舔血;因為八婆血統的存在,又注定不可能加入任何教會污染靈魂;在主世界貿然傳教,搞安利黑窩點,怕不是會被police叔叔給打死?
那么他哪來穩定的‘信仰之力’來源?冇!
(八婆血統拒絕白浪信仰神靈,會污染他的靈魂純凈度。但八婆血統非常樂意主動污染其他‘幼生神靈胚胎’,擴大自己的業務范圍。荊棘就是她從‘圣騎士信仰體系’中搶過來的。)
現在,一個機會擺在面前。控制了這批血族,就能順理成章接收血螺教會在附近村莊發展的‘信仰教區’。這里已經開發成熟,可以鳩占鵲巢,直接收割平民信仰,賺一票大的趕緊跑,絕對超刺激,以后再難有類似機會。
如今血族忙著和狼人撕B,主力撤退,空出眾多村莊鞭長莫及。白浪手下的血族,不少都熟悉相關業務,完全可以冒充‘血螺分支’,卷一筆信仰儲備起來。
到時無論拿來做‘圖騰之靈’的口糧,還是用來驅動‘圖騰柱’基礎能量,都好過空守一個‘十字架’難以發揮利用。
于是他說干就干,任命‘七代目富貴丸’為治愈教會第一任大主教,虔誠度最高的一批血族為骨干,展開了轟轟烈烈的‘傳教活動’。
白浪也親自投身一線,深入基層,學習、吸收、積攢相關經驗,為自己未來的‘信仰圖騰培養’做累積。
在此期間,他再度聯絡裘老頭,將3300的劃水費用砍到2000余燼,并附帶一份價值未知的‘超級戰士計劃申請書(第三研究所)’,交換到了‘最低通關保障’,穩過本次任務。
而軍營那邊,曾曇花一現的戰地醫生新秀‘奧特蘭德’,也悄然隱退。據說他是被一塊飛射的榴彈片擊中膝蓋,當場就跪了,火速被安排了截肢手術。
再加上他稀缺受保護人才的身份,被送回了大后方養病,還因此獲得三等功。令無數迷戀他胸大肌的小護士唏噓不已。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做人道理:截人肢者人恒截之。因之,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奧特蘭退場后,白浪在‘富貴丸’指點下,吞并著血螺的‘信眾資源’。這些飽經戰火摧殘,內心惶恐、缺乏安全感的村民們,立刻投入‘治愈教會’的懷抱。
比起‘血螺教會’亂七八糟的邪神崇拜內容,計都女神所領導的‘治愈教會’更受平民歡迎,這是一個現代化的醫學教派,倡導‘眾生平等,皆有原罪,無私奉獻自身血液,從中獲得功德清洗罪孽,相互幫助救死扶傷,挽救他人生命,獲得福報,虔誠者升入神國,無罪之魂投胎轉生。’充滿了人道主義精神,與人文主義關懷。
而白浪親自編寫的《造血干細胞福音書》中,更包含了各種醫學常識、急救知識。常常誦讀,遠離病魔,身體健康,闔家歡樂,益壽延年……飯前洗手便后漱口,大姨媽請多喝熱水,放血療法益壽延年等真理。
比起那些忽悠人的心靈雞湯,這才是實打實的真才實學,提高了村民生活品質。
不僅如此,白浪還經常親自出馬,專家坐診,血療下鄉,深入基層,現身說法……施展‘血療神術’現場救人,展現神跡,為‘計都’吸粉。
比起普遍不怎么信任尊敬神靈的血族,邊境的農民們更加虔誠。在親眼目睹白浪多次‘扳手正骨、螺絲刀穿腦救人、放血療法起死回生……’后,紛紛倒戈加入‘治愈教會’。
至于一小部分年事已高頑固不化的血螺教死忠,在白浪搬出‘免費派發雞蛋’這個大殺器后,也紛紛給跪了,口中高呼:“無償獻血,人人有責。何以解憂?唯有血療!”踴躍排隊領獎。
畏懼死亡,是所有生物的天性。而‘治愈教會’能消除病魔,起死回生,血療延壽……恰恰拿捏住了所有生物的弱點。
傳教過程中,白浪唯一可惜后悔的,就是他年少輕狂不知學習的重要性,居然不懂得傳钅肖洗腦套路。這次任務結束回歸索摩戈后,必須報一個相關培訓班,潛入窩點中,好好學習一下先進的傳教知識。
也不知道‘索摩戈星’有沒有北派黑窩點?他根據契約者的工作性質推斷,每個任務世界恐怕都待不長久。那么潛移默化潤物細無聲,但需要時間的南派,顯然不適合自己;簡單粗暴快速高效的‘北派’,無疑是最佳選擇!
隨著一批批信仰被收割,‘命運十字架’儲備了‘信仰之力’,展現出種種功能。那個沉睡的‘靈’在吸收信仰后,也有了反應。
他每天會獻祭幾只‘黑色荊棘娘’來喂養‘靈’,打算把‘靈’培養成‘計都’。八婆血統非但沒有警告,反而樂見其成。
準確講,白浪懷疑亞人血統在不斷用‘黑色幽靈’自帶的信息,一次次覆蓋這個純凈的‘靈’,進行一種另類的奪舍。
自從插手‘能力欄’后,八婆又將魔爪伸向他的高端裝備,血統欄衍生的‘IBM粒子’已經接管了‘信仰之力’。同時,他口胡的‘無償獻血’教義,在眾多信徒的禱告下,形成一道規則之力,被‘血療能力欄’接管。
凡‘治愈教會’信徒主動無償奉獻的‘血液’,歸屬權將轉移給‘圖騰柱’,被判定為白浪‘血療能力’認可的施法資源。
這些‘鮮血資源’并不能為他補充血條,但可以代替他的血條,為其他人進行‘血療’,這讓浪擺脫了割腕與獻祭富貴丸的尷尬處境。成為真正的批量性奶媽。(能打、能抗、能耐、能釋放神術……)
但十字架也有不足,它的本質是一個‘圖騰柱’,雖然孕育出‘靈’,但受到實體的限制。停留在原始的‘部落崇拜’程度上,這是先天根基缺陷,也是‘薩滿部落老巫醫’的格局上限。
白浪前前前前世,在地球生活時,見識過‘佛道綠基’等各種教派,在全球擁有大量連鎖店,也知曉他們的運作模式,但自己做不到。
他只有一個‘圖騰柱信仰基站’接受膜拜,信仰WiFi覆蓋面積內,才能建立信仰線。脫離圖騰柱信號范圍外,是無法接受的。圖騰模式,大幅度限制了‘信仰愿力’的產出。
硬說‘圖騰柱’是神靈也沒錯,但只能停留在‘土地城隍、淫祠邪廟、霓虹八百萬神’的程度。可以建立局部地區的‘神社’,但無法開辦覆蓋全球的‘連鎖店’。
談這些太過遙遠,有些不切實際。連‘圖騰之靈’都沒催發的白浪,每天帶著一幫血族馬仔,游走在各個村落之間。
他將‘十字架’存入私人空間中,堅持血療下鄉、巡回演出、派發雞蛋,在每個村落收割信仰。耐心傳播《造血干細胞福音》,為鄉民們解釋誰是造血?誰又是細胞?通俗易懂、簡單有趣、寓教于樂,喜聞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