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活的更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突破修為,讓肉身和元神都發生蛻變,從而獲得更長的壽元。
但是這條路何其艱難,成道難難如上青天。
就算你是氣蓋山河的大能,是一世無敵的王者,可如果不能從衰敗中悟出生機,涅槃再活一世的話,都將要氣血枯竭而亡。
事實上就連不朽的神明,都不能阻止這一過程,他們雖然壽逾百萬載,但是等到萬年之后,肉身和元神都將會枯竭。78中文m.78zw
只有銘刻在法則之中的一縷真靈印記能夠聚攏一絲神魂,然后在時間長河之中慢慢積蓄力量,最終從法則之中復蘇,如此才能取巧再活一世。
而星空人族的仙庭諸帝,找到了一個方法。
那就是轉換混沌能量,將他提煉蛻變成更高級的仙靈之氣。
仙靈之氣滋養補充己身,能夠讓體內的輪回不再損耗肉身和元神,有延長壽元的無上妙用。
這真的很驚人,就連諸天之中一尊尊無敵的大帝都不曾做到這一步。
昔日仙庭為了做到這一點,是數尊禁忌存在牽頭,在一尊尊帝君和至尊的支持下,才能開辟仙界,布下仙靈轉換大陣的。
就算如此,轉換的仙靈之氣其實也是有限的。
如今星空人族的太虛大能九成都無法進入仙庭,就是因為仙靈之氣有限,不足無限供應他們的消耗。
只有神境以上的強者,才能為催動仙靈轉換大陣貢獻一絲力量,這也是封神者能夠帶上一些部署和親眷進入仙界的原因。
“這仙靈之氣,能讓億萬生靈長生不朽。”
“果真不愧是至寶,難怪諸天萬族都打破頭想要加入人族仙界。”
陳牧之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感受到星空人族的強大。
“你是陳牧之。”
仙庭入口之處,有仙官查詢著檔案資料。
那一襲白衣的仙官看著手中的檔案,忍不住看了陳牧之一眼。
拋開天兵天將的調動,每天從進出大宇宙的星空人族何止億萬計。
他在仙界入境處任職,是的輪值仙官之一,每天經手的入境足有萬計,什么樣的天驕沒見過。
但是像陳牧之這樣的,他還真沒見過,僅僅天人境而已,權限等級卻已經達到了第八級,而且很多資料更是連他都無法查閱。
“該不會是某位帝君的帝子吧?”
白衣仙官心中低估,忍不住露出了和顏悅色的表情。
“前往大羅仙殿的仙船在四十七號殿,這一船有三千人前往,還有三個時辰出發,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位置,一路順風。”
“多謝。”
陳牧之點頭,接過了文書,走向了四十七號殿。
等他登上了仙船之后,再一次感受到星空人族的盛世繁華。
這一艘前往大羅仙殿的古船,乃是一艘八階的仙船,船上坐著足足有數千個進入仙界的天驕。
而且這些人都是前往大羅仙殿的,少數是去任職的仙人,大多數都是跟他一樣前往大羅仙殿使用大羅仙池的。
當然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參道境的,少部分則是太虛境的強者,像他這樣天人境的卻是獨一無二。
大羅仙池內蘊神性物質,對于神境以下的強者來說都是至寶,屬于天大的機緣。
三個時辰轉眼即逝,隨著仙船出發,陳牧之透過窗戶瀏覽這廣袤的仙域。
人族仙界是一個獨立的宇宙,雖然比不上星空宇宙的浩瀚無垠,也比不上諸天萬界大宇宙的古老神秘,但是它亦是曠闊無邊。
陳牧之難以計量它的大小,但是他知道這人族仙界比起任何一個大千世界都要龐大。
人族仙界之中,仙人的數目宛如恒河沙數,多到數之不盡。
但是灑在這片廣袤的相約資中,還是顯得地廣人稀,仙船橫渡虛空的時候,陳牧之很少見到仙人的身影。
“小友,你是第一次來仙界?”
他正在看著仙域的絕美風光,耳邊卻有一道聲音傳來。
等他轉過頭,就看到一個白衣的俊美男子正在看著他。
陳牧之第一眼覺著這人氣度很不凡,第二眼看過去又覺得此人氣息內斂,如絕代仙王一般深不可測。
他看不穿眼前這人的境界,于是點頭道:“正是。”
“我癡長你幾歲,進仙界世界比你要長。”
那白衣男子微笑的說著:“不如我為你講解一下仙界的風土人情。”
“好,有勞了。”
“說到仙界,你應該知道的仙職吧。”
“這個我知道。”陳牧之點頭:“太虛、參道、封神、古圣、巨頭對應的就是天兵、天將、仙神、仙圣、仙君六職。”
“嗯,這么說也對。”那白衣男子微笑點頭:“但是還是有些細微區別。”
“太虛大能入仙界之后,除了少部分天驕之外,大多數人都需要進入成仙池重塑根基。”
“重塑根基之后,他們也將轉修天兵正典或仙女仙經,到時候他們的實力會有一個巨大的提升,從此也失去自由身,只能成為仙庭的天兵或者仙女。”
“天兵和仙女如果能夠突破參道境,就會晉升為天將,或者是仙庭女官。王者之尊已經高階強者,即使仙庭也會給他們足夠的尊重。”
“只要服役一定的年限,天將和女官就可辭職,成為在仙界自由生存的仙人,經過申請之后,仙人可以在仙界選址開辟洞府修行。”
“不過仙人想要在仙界修煉,每隔一些年都需要繳納天晶,否則的仙界也不會白白供養他。”
“若是仙人封神成功,就可成為仙神。”
“仙神入各部任職,這就是仙官。或入仙庭兵部開牙建府,執掌一支天兵天將,這種封神者在前方征戰,可尊為神君。”
“如入古圣境界,那就是……”
白衣男子淡淡的給陳牧之講述著仙界的一些常識,他談吐不凡,每每言語之間都讓陳牧之聽得入神。
渡世古船一路飛了三日的時間,兩人交談甚歡。
一直到抵達大羅仙殿,即將分別之時,陳牧之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沒有問他的名字。
“這幾日倒是玄奇,竟然忘了問前輩的名字。”
“哈哈哈。”
那白衣男子聞言,忍不住笑道:“你我平輩論交吧。”
“要記得,吾名逆神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