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非常自信,他的小金庫,別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見他這么說,刑部尚書也笑了笑,小聲說:
“的確不用擔心,我派去的是我刑部的人,他們很機靈,只會隨便搜查一下就算了。”
趙大人笑了笑說:“那就更好,這次秦銘想弄死我,看來不可能了。等我被宣判無罪,到時候咱們一起聯手把秦銘這個小子弄死。”
刑部尚書微微點頭:“現在,就等衙役回來。”
趙大人冷笑:“到時候什么都沒查出來,這些圍觀百姓也會知道我是冤枉的,秦銘還不死?”
然而他話音剛剛落下,就見不少衙役拉著一箱箱金銀財寶和銀票沖進公堂,隨即一個衙役稟告:
“大人,在趙尚書家搜出白銀加銀票一共一千一百萬兩,金子珠寶不計其數。”
頓時,三司長官和在場官員都臉色一變站了起來,而戶部尚書趙大人則是眼睛一瞪,看著衙役們抬進來的錢財,氣的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
戶部一眾官員也都一下子癱軟的坐在了地上,搜查出了銀子,那就意味著,他們這些幫兇,也沒救了。
上方,大理寺卿和都察院兩位都御史也都呆住了,他們都知道趙大人貪污,但按理說不可能查出銀子啊?
刑部尚書也是有些懵逼,對戶部尚書趙大人說:“你不是說找不到?”
趙大人吐了一口氣,身子顫抖著幾乎咆哮的說:“那要問你的手下啊,他們怎么查到的?”
刑部尚書了紅著臉。冷著臉看著自己的手下衙役說:“在那兒查到的?”
“大……大人……屬下一去趙大人府上,就看到趙大人的夫人在書房打開了一個暗門,里面有這些金銀財寶……”
趙尚書聞言臉色一紅,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這個該死的婆娘啊……”
圍觀群眾們此刻都憤怒了,一開始他們只是吃瓜群眾,畢竟不知道戶部尚書貪污這事兒到底是真是假,他們不做評價。
此刻就不一樣了,賬目擺在那兒,錢財也搜出來了,證據確鑿,鐵證如山了。
于是,不少人都開始罵了起來,畢竟沒有人不厭惡貪官。
那些錢都是天下百姓交稅的錢,卻被這貪官貪了那么多,百姓不憤怒才怪。
眾官員見群情激奮,也知道這事兒不好辦了。
于是,刑部尚書猛地一敲驚堂木,大喝:
“肅靜!”
隨即又說:“今日取證,需要時間查驗這些證據,所以明日再審,把物證和嫌犯等都帶下去,退堂……”
此話一出,罵的人更多了。
大理寺卿也開口:“尚書大人,這恐怕不妥吧?”
刑部尚書當然知道不妥,可能怎么辦?現在只能利用職權強行打斷進程,再想辦法周旋。
于是刑部尚書對大理寺卿說:“張大人,本官覺得明日在審,今天先讓人查驗一下物證數量以及是不是趙大人家的。”
都察院左右都御史也都點頭說:“不錯,我們也覺得這樣很合理。”
大理寺卿品階稍弱一點,于是也無話可說。
公堂外,百姓們都在罵戶部貪官,罵在場的都在官官相護之類的……
秦銘在人群中深呼吸了一口氣,這群當官的,只顧自己,群情激奮他們都不放在眼里?
百姓們反對也沒用,官員們都起身準備離開公堂,而戶部一干官員們,也都被衙役帶著要離開公堂。
其中,趙大人臉色恢復了一些,只要能拖延,還是有機會的。
他剛想到這里,忽然感覺后背一涼,莫名的有種非常恐懼的感覺。
就好像,被毒蛇……或者說老虎給盯上了。
他轉過身,一雙眼睛在百姓中掃視,最后,猛地一震。
他看到了人群中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
男子此刻正對著他笑,笑的那么冷,那么可怕,仿佛……死亡凝視。
他不知道他現在為什么會這么怕這個人,但他知道,這個人出現,一定不會有好事。
而這個人,就是秦銘。
此刻,他緩緩抬起手,寬大的袖袍下,沒有人能看到他手中正握著一把小手槍。
距離二十多米,槍口此刻正對準了趙大人。
趙大人倒是看到了,微微皺眉,不知道秦銘袖子里是啥東西對著自己。
“砰……”
一聲槍響,趙大人身子一震,額頭有一個血洞,身子緩緩倒下。
在倒下的那一刻,他還在想:秦銘袖子里那個黑洞洞的東西是個神馬玩意兒捏?
當然啊,沒想明白呢,就死了。
“砰……”
又是一槍,左侍郎也倒在了地上。
一瞬間,整個公堂里面的官員衙役和外面的圍觀群眾都亂了。
官員們嚇得紛紛躲避,百姓們嚇得四散而開,秦銘也就趁亂跑了。
等大家冷靜下來,這才發現,尚書趙大人和左侍郎都已經死了。
然而沒人知道兇手是誰。
回家的路上,秦銘把玩著手里的槍,心情很好:
“槍就是好,可以就是聲音太大了,系統,有沒有消音器啊?”
“叮,宿主小哥哥可以下次用積分兌換,我盡量讓你抽中消音器呢。”
秦銘無語,說:“還是算了吧,不值得。”
說著,他一路就回到了秦府隔壁的廢棄宅子。
院子里還是沒人,秦銘走進去進了宅子,才說:“都出來吧。”
頓時,余澤和上百名暗網成員都從各個角落出來,站在了偌大的宅子中。
下一刻,所有暗網成員忽然都跪下。
秦銘一愣,說:“這是做什么?”
余澤也跪下,說:“大人,您為了救我們暗網的兩位兄弟,不惜在戶部殺侍郎,差點被定罪。
我們暗網兄弟們,無不感動佩服敬畏大人,從現在開始,暗網弟兄,與大人同生共死。”
秦銘深呼吸一口氣,說:“我希望你們一個個都變得更強,這樣,我們都不會死。”
“是……”
此刻,清心殿。
皇帝看著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以及左右都御史,隨即震驚的說道:
“什么?審案的時候被殺了?什么人這么大膽子敢在三司會審的公堂上殺犯人?你們三司是吃什么的?要你們何用?”。
四個長官都跪在地上被皇帝怒罵,嚇得顫顫巍巍。
如果秦銘在,一定會忍不住夸皇帝是戲精,太能演了,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妥妥的影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