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手底下的各縣,棘手的地頭蛇勢力都打擊的差不多了。
可是清水縣的土匪,卻一直沒解決。
而且匯報的文書說,解決起來非常棘手。
秦銘可不相信這世上有啥棘手的事是他解決不了的,為了達到震懾效果,秦銘準備親自去剿匪。
推官聞言說:“大人,您親自去,會不會不太合適。”
秦銘說:“怎么了?一把手不能出面啊?你,去召集人手,待會兒去出發去清水縣,老子還就不信了,上百個土匪而已,信不信本官一個屁就能解決?”
推官急忙去召集人手,同知開口說:“大人,要不要下官幾人一起?”
秦銘想了想:“一起吧。”
準備妥當后,小公主和焰凌菲也要一起去,沒辦法,秦銘只好帶上。
于是帶著幾個官吏和兩三百官兵,當天中午出發,就向著清水縣去了。
這清水縣在帝都方向,一進入青州府地界,第一個縣就是清水縣。秦銘兩次來青州府府衙,也都路過了清水縣。
路程不遠,所有人騎馬,也就兩個時辰就到了。
到了清水縣后,秦銘眾人向著衙門而去。
縣衙外,縣令立馬出來迎接,把秦銘等人接進縣衙。
清水縣縣令是個四五十歲的老者,把秦銘迎接進去后,各種招待很是周到。
坐在上位,秦銘喝了口茶,說:“張縣令,聽聞你清水縣的土匪,很難解決啊,本府親自來幫你解決來了。”
張縣令聞言說:“大人,讓您見笑了,不過好在,這次不用勞煩大人了,就在上午啊,下官帶人,總算是把這些土匪都殺了。”
“都殺了?”秦銘一愣。
那張縣令笑呵呵的說:“當然,除了土匪頭子等幾個人,其他的土匪,都剿滅了,并且就地掩埋了。
剩下的幾個土匪頭子,正準備處斬呢,大人您既然來了,要不要親自處決他們啊?”
秦銘眼睛瞇了瞇,心想昨天傳來的文書還說很棘手,今天自己一來,又說上午給剿滅了,這么巧合?
喝了口茶,秦銘說:“幾時問斬?”
“今天下午,隨時可以。”縣令說道。
秦銘點頭:“那就去刑場吧?”
秦銘感覺不對勁,所以,還真想去看看!
不多時,刑場,秦銘坐在搭的木臺椅子上,看著下方刑場上綁著的三個人,說道:
“他們就是土匪頭子?”
不錯,這三個就是土匪頭子,分別是大當家和二當家,還有三當家。
秦銘微微點頭,可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大當家三個字,秦銘就想到了每次路過清水縣時都出來攔截他的那些土匪。
那些土匪,每次都會稱呼其中一個肌肉男為大當家的。
那兩次,他們都攔截秦銘,然后又追秦銘。
現在一想,他們就是土匪啊?
秦銘又仔細看了看刑場三個犯人的身材,都不怎么強壯,和那個攔截他的大當家的,明顯不像。
想到這里,秦銘的眉頭,微微皺起。
而這時,周圍圍觀的百姓們不少人都拿出臭雞蛋爛菜葉啥的,不斷的對著三個犯人扔著砸著。
三個犯人扭頭躲避,其中一個露出了臉。
秦銘隱約間看到那人的嘴里似乎塞著東西,難怪三人死到臨頭這么安靜,應該是塞了東西沒法發出聲音。
這時,張縣令提醒秦銘:“大人,時間差不多了,可以斬了。”
秦銘微微點頭,隨即拿起來令簽。
不過隨即,秦銘看了眼張縣令,張縣令笑了笑說:“大人,斬啊!”
秦銘笑了,說道:“張縣令這么急?本官卻不急!”
“大人,這是什么意思?”張縣令疑惑。
秦銘哼了一聲,說:“把三個犯人押到本官面前來,本官要審問一下,是不是土匪。”
張縣令臉色一變,但緊接著,他看向下方,非常隱晦的給劊子手使了個眼色。
三個劊子手哪里不知道意思?直接就提到要斬。
秦銘見狀眉頭一皺,大喝一聲:“阻止劊子手。”
話音落下,暗中跟著秦銘的暗網成員立馬發射弓弩,三只短箭擊中三個劊子手的大刀,直接將他們的大刀震落在地上。
接著秦銘大喝:“來人,把三個犯人帶到本官面前來。”
府衙的官兵們立馬沖出,把三個犯人押到秦銘面前。
整個過程中,張縣令臉色難看,額頭冒冷汗。
犯人帶到后,秦銘說:“把他們頭發分開露出臉。”
露出臉后,果然三個罪犯嘴里都有雞蛋大小的木塞子塞住嘴的。
“把塞子取了!”秦銘吩咐。
官兵把三人嘴里的塞子取了后,就聽三人都高呼:
“冤枉啊,冤枉……我們不是土匪,我們不是……”
秦銘瞥了眼張縣令,說:“這是怎么回事?”
“大人,每個死囚都說自己冤枉,何況他們是土匪,這個都不需要審理就可以判罪的啊。”張縣令說道。
秦銘哼了一聲說:“你少在本官面前自作聰明,真把本官當傻子?昨天還說對付土匪很棘手,本官一來,就說上午抓住了,這么巧?
就算很巧,怎么可能把土匪都殺了?只留下了三個頭子,且還都沒受傷,玩呢?那怕就算如此,可是給他們嘴巴堵住,不是欲蓋彌彰?”
“可……大人,他們就是土匪啊,下官是縣令,難道還不認識本縣的土匪嗎?”張縣令說道。
秦銘哼了一聲:“你認不認識,本官不知道,但是本官告訴你,你這清水縣的土匪頭子大當家的,本官認識。”
張縣令一愣,驚訝的看著秦銘說:“大人,您怎么可能認識?”
“哼,本官兩次路過你清水縣,都被幾十個土匪攔截過,其中,有個叫大當家的,明明就是的彪形大漢,哪里像這三個人這般瘦弱?你自作聰明,以為瞞的過本官?”
秦銘說完后,對著推官一揮手:“將張縣令拿下!”
“是!”。
推官立馬命令兩個官兵將張縣令抓起來,張縣令身子微微顫抖,對秦銘說:“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可能抓錯了。”
秦銘冷笑:“你的確抓錯了,不過你可不冤枉。依本官看,你和那幫土匪,有關系吧?官匪勾結,哼,你好大的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