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侍郎跪下,秦銘也確定了,他是被逼的。
而聽到他的話,秦銘面色陰沉,說:“你女兒被左相抓了?”
“我回到刑部的時候,相府來人,說左相的兒子請我女兒去了相府,并且給了我一封信,是左相給的。
上面寫的很清楚,讓我把藍若心送給秦總督您的時候,配合他都人,讓他把藍若心截走。”周侍郎說完,一臉哀求的看著秦銘。
秦銘上前,把周侍郎扶起來,說:“你放心吧,你女兒,我去救。”
“我也去!”刑部尚書開口,他臉色不好看,顯然也是怒了。
秦銘點頭:“那就走吧!”
于是,三人一起,帶上屬下,向著左相府去了。
此刻,左相府上,一個地下的暗室中。
左相看著關在鐵籠子里的藍若心,冷笑一聲說:
“如今落在我的手上,本相勸你就識時務一些,否則下場,可不會太好。”
藍若心沒有說話,不過她覺得很辛運,沒有落在秦銘的手上。
“告訴本相,你們麗國的布軍以及布防圖,還有各地駐軍情況等等,總之有用的消息越多越好。”左相看著藍若心說道。
藍若心聞言冷笑:“你覺得,我會說嗎?現在的我,死都不怕,所以你不要在這里威脅我。”
左相哼了一聲,說:“我這地牢里,各種手段可不比天牢差,你想試試嗎?”
藍若心閉上眼睛不說話了,她不怕用刑,實在不行,她可以死。
“哼,嘴硬,不過不著急,本相有的是時間,就先把你在這地下黑暗中關他半個月,到時候,看你說不說。”
左相說完,一揮袖子,轉身離開了。
現在不急著審問藍若心,哪怕是問出東西,他也不能說。
畢竟藍若心剛不見,他這兒就審問出東西了,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反正皇帝不急著打麗國,過完年再說咯。
于是,左相淡定的離開了地牢。
剛上來,回到相府的大廳,就見管家急匆匆的走進來。
“何事如此驚慌?”左相沒好氣的說。
管家忙道:“相爺,秦候來了,還有刑部尚書和刑部侍郎。”
左相愣了下,隨即冷哼一聲:“那又如何?讓他們在前廳等著,本相晚點就過去。”
說著,他不急不慢的整理衣服,這才慢悠悠的到了前廳。
此刻,秦銘和刑部尚書以及刑部侍郎都坐著。見左相來了,秦銘沒反應,刑部侍郎先開口:
“左相,下官的女兒在您府上做客,現在人呢?”
左丞相看了眼刑部侍郎,又看了看刑部尚書和秦銘,反問道:
“有嗎?你女兒何事來相府做客了?”
其實他這還是在威脅刑部侍郎,因為刑部尚書和秦銘的出現,讓左相覺得,刑部侍郎已經出賣了他。
所以他不承認刑部侍郎的女兒在府上,實則,就是不打算交出他女兒。
刑部周侍郎臉色難看,說道:“相爺,您是丞相,不用如此為難下官吧?”
“周侍郎,你是六部屬官,歸我這個丞相管,怎么著,也算是本相的人,本相怎么會為難你呢?”
左相說完后,不再給周侍郎說話的機會,而是看向秦銘,說:“秦……總督?你來本相這里,所為何事啊?”
秦銘說:“沒事啊,我就是來拜訪一下,順道看看熱鬧。”
“看熱鬧?”左相皺眉:“什么熱鬧?”
“您比我清楚啊?”秦銘笑道。
左相哼了一聲,接著看向刑部尚書,說道:
“你刑部尚書來找本相,又是為何?”
“左相,下官是來問你要人的。我的副官周侍郎說,是你的人,從他手上截走了藍若心。
刑部手上丟了人,這可是大事,相爺,您還是還回來吧。”刑部尚書不卑不亢的說到。
一旁的秦銘眨著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就跟真來看熱鬧似的。
左丞相哼了一聲,說:“問本相要人?哼,周侍郎,你可知道污蔑丞相,是什么罪?”
“左相,都到了這一步,您這樣,真的有意思嗎?”刑部尚書皺眉。
刑部侍郎也站起來,說:“左相,你不必裝糊涂了,秦總督也在這里,今天這人,您還是交給他吧。”
“交什么?本相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若再如此污蔑本相,休怪我翻臉無情。”左丞相冷哼說道。
這時,秦銘拍了拍手,鼓掌說道:“相爺不愧是相爺,這氣場真是牛逼啊。
只是,如果相爺今天不愿意交出藍若心和周侍郎的女兒的話,那本督,可就要讓人搜查相府了。”
左相一拍桌子大喝:“秦銘,你有什么權利敢在相府上搜查?”
秦銘想了想:“有什么權利?我現在是暗網司總督,可監察百官,可調查百官,可搜查百官,可審判百官。相爺,您說,我有資格不?”
“你……”左相眼睛一瞪,說:“若是搜不出來呢?”
秦銘說:“若是搜不出來,那他么的老子給你道歉不就完了,還想咋滴?
工作需要,相互理解啊。不過若是搜出來了,哼哼,相爺,您可就得給老子一個交代了。”
左相一揮袖子,哼了一聲說:“秦銘,本相不想跟你廢話,你平日里搜查百官可以,但本相是丞相,是百官之首,你要搜查本相的府邸,沒那么容易。”
秦銘眼睛一瞇:“那老子今天若是要非搜不可呢?”
“那你試試看?”丞相瞪著秦銘。
秦銘冷笑:“來人,給老子仔仔細細的搜查丞相府,每一間屋子,每一個暗道,每一所院子,每一處地下室,都不能漏掉。”
余澤和二十個暗衛大喝:“是!”
不等左相開口,秦銘又說:“如果有人敢阻攔,一并抓了。我相信刑部的天牢,裝的下他們。”
刑部尚書開口:“秦總督盡管抓,我刑部天牢,把整個相府的人都裝得下!”
秦銘笑了:“那就好,搜!”
余澤瞬間帶著二十個暗衛向著相府各處沖去。。
左相臉色一變,指著秦銘說:“你當真敢搜我相府?”
秦銘不耐煩的說:“沒看到已經在搜了?真他么啰嗦,你能咋滴?敢讓你府上的人阻攔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