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大儒氣死在帝都,帝都里,一些文人,前去吊念。
這消息,很快傳開,大家雖然都知道是秦銘氣死的蘇老先生,但,確實也沒有氣死人也犯法啊。
所以,這事兒雖然不少文人不爽,但想以法律制裁秦銘,卻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如皇帝所猜測那般,各地不少儒家大師兄聽到秦銘以言語諷刺蘇大儒,并且氣死蘇大儒的事兒后,大家都怒了。
不僅僅是因為蘇大儒在儒家的地位,更多的,是大家覺得秦銘這樣的人諷刺蘇大儒,就是不尊重他們這些儒家大師。
然后,不少儒家的大師們就互相來信,開始計劃,準備找場子。
計劃好了后,大家覺得找秦銘麻煩,得師出有名。
于是,眾人以秦銘不敬重蘇大儒為由,秦銘蔑視儒家大能,所以,下儒士,當群起而攻之,讓秦銘見識一下儒家文化的厲害。
幾過后,就在新年的前兩,秦銘收到一封挑戰書。
這挑戰書當然不是要秦銘去打架,而且邀秦銘,和下四大儒士,來一場比試。
大致意思就是:
你秦銘不是狂嗎?不是堂堂蘇大儒不配做大儒?他不如你秦銘,他是文壇敗類嗎?好,那我們儒士就來看看您秦銘,有多少文化。
這事兒,被書生文人們在各地造勢,很快,下人都知道有一些各地出名的儒士,要挑戰秦銘,給蘇老先生正名,給儒士挽回面子。
秦銘收到挑戰書的時候,著實笑翻了。
拼文化?跟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穿越者,拼文化?
確定不是腦子有包?
秦銘覺得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遇到的最有意思的事兒。
當然,他想都沒想,就把這挑戰接下了。
于是,在臨近年關的時候,帝都百姓們有瓜吃了。
四大儒士挑戰秦銘,秦銘還應了,這瓜夠吃了。
秦銘不僅接受了挑戰,而且還宣布,在朱雀大街擺下文壇會,公開接受挑戰,廣邀下文人雅士,前來觀摩。
本來那些儒士就把勢造的挺大了,秦銘這么一搞,這事兒更大了。
這是那些儒士沒想到的,不過他們也樂意見到這樣的場景。
皇宮,清心殿,皇帝叫來秦銘后,嚴肅的:
“秦銘啊,朕本以為,下儒士找你麻煩,你能應付,可沒想到,你竟然答應和他們比試,還搞了個文壇會,你這是打算……真和這些人比拼一下學識啊?”
秦銘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啊,陛下難道覺得我很沒有文化嗎?”
皇帝搖頭:“文采你是有的,只是和這些著名的儒士比的話,你恐怕會吃虧啊。”
“陛下不必擔心,論文化,我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熟讀唐詩三百首,語文數學化學物理,絕對不比他們差。”秦銘自信的到。
皇帝愣了下,:“數學朕知道,就是數術吧?那語文是什么?化學物理又是什么?”
秦銘開口解釋:“這些都是學識啊,比如這燃燒的碳,就是碳顆粒與氧氣發生放熱發光的化學反應。
再比如砒霜,在提取過程中砒霜里都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其所含的硫與銀接觸,就可起化學反應,使銀針的表面生成一層黑色的“硫化銀”。
這就是為什么煤炭可以燒燃,為什么銀針可以試出砒霜這種毒的原理,也就是化學和物理。化學和物理,就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一牽”
秦銘看向皇帝,:“陛下,我這么解釋夠簡單了吧,您聽懂了嗎?”
皇帝張了張嘴,一臉懵逼的樣子,但還是開口:
“懂,朕聽得懂,這種知識朕很明白的。發光發熱發黑嘛,懂!”
秦銘臉皮抖了抖,也不好意思拆穿,就:
“總之……我懂的知識,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以想象的,到時候,我和他們的比試,他們只會輸的屁股尿流。”
皇帝聽了秦銘剛剛的后,就心里有數了。
他都蒙逼了,那些儒士能好到哪里去?
對于秦銘這些聽起來很牛逼,又聽不太懂的話,你不認輸能咋地?
“好,朕相信,他們一定會輸的很慘的,后就是新年了,你可得拿個好彩頭。”皇帝拍了拍秦銘的肩膀。
秦銘笑著:“放心吧陛下,我會讓他們笑著來,哭著走。”
皇帝點零頭,:“回去準備吧!”
秦銘嗯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
見秦銘離開,皇帝看了看劉公公,:“關于秦銘剛剛的化學這些知識點,你聽懂了嗎?”
劉公公搖了搖頭:“陛下,我都不知道秦侯爺的是啥。”
皇帝喝了口茶,心想:朕也不知道,但是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很快,朱雀大街靠近皇宮最寬敞的一處地方,搭建了一個臺子。
上面有三個大字:“文壇會!”
第二,各地趕過來的一些文壇大師,紛紛到了。
其中,最厲害的四位,也就是這次挑戰秦銘的四位,分別為西南劉先生,西北周先生,和東邊趙先生,以及北邊李先生。
他們到了后,便定在下午,和秦銘比試。
秦銘沒意見,于是,當下午,在文壇會齊聚。
左邊,秦銘一人坐在椅子上,右邊,四位大師坐在椅子上。
下方第一排位置,是禮部尚書和國子監的祭酒,以及帝都的一些文人代表。
再后面就是各地來看熱鬧的文人,以及帝都的文人。
外圍就是些看熱鬧的百姓了。
秦銘看了看對面的四個大師,都是五十多歲的樣子。
這些大師也都看了看秦銘,一個個一臉的不屑。
在他們看來,秦銘這么年輕,能有什么文化知識?
秦銘同樣看不起這四個人,因為這四個人所謂的學識,對秦銘來,還真是兒科。
雙方準備就緒,禮部尚書上臺,:
“今,四大儒士,對秦侯爺,展開文壇比試,雙方各自出題,對方無法回答者,對方為輸。比試期間,請雙方禮貌問答……”
剛完,秦銘就開口:“對面的四個大傻逼……額不好意思我罵人了,那什么,出題吧!”
禮部尚書一臉無奈,心想這場面恐怕不好控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