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自然知道南國的,兩年前,南國突然進攻楚國,當時的太子親自率兵打仗,本來都要贏了,可卻發生了一些事,導致當時的太子,和一些重要人物死了。
那一戰,成了慘勝。
兩年過去,小公主依舊沒有忘記自己那個疼愛自己的哥哥。
秦銘看了下小公主,隨即看向劉公公。
劉公公說:“是那個南國,這次來的使節,似乎,也目的不純。”
秦銘皺眉,起身說:“妍兒,這事兒你先別管。”
說著,他離開了安樂宮,到了清心殿,秦銘問劉公公:
“他們,為了不死藥來的?”
“有可能,也不一定,總之這個時候突然來,肯定有原因。就兩國之前的矛盾,他們不可能來祝賀您!”劉公公說道。
秦銘點頭,說:“這個,朕明白,使節是什么身份?現在在哪兒?”
“在宮外,帶頭的身份是南國的一名郡王,來了幾十個人,其中,好幾個都是南國官員!”劉公公說道。
“有沒有表明來意!”
“說是,想要交好!”劉公公用不信的口氣,說出了這句話。
秦銘冷笑一聲,說:“宣!”
劉公公點頭,迅速退下,不多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進來,對著秦銘微微躬身:
“南國鎮北王,見過楚國陛下!”
嘴上說的口氣,身子只是微微躬身,看不出多有禮節。
而他身后幾個人,也都只是微微躬身。
秦銘微微抬了抬眼皮,說:“鎮北王?這個封號,好大的口氣啊。”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南國在南邊,楚國在南國的北邊。
那郡王得意一笑:“楚皇有所不知,這封號,可是榮譽的象征!”
這時,劉公公提醒:“陛下,兩年前,這位鎮北王,就是南國帶兵和我楚國打的領將!”
秦銘冷笑一聲:“敗軍之將,哪里有資格叫鎮北王?朕看,不如回去讓你南國皇帝,給你換個封號,叫敗北王吧!”
鎮北王臉色一沉,說:“楚皇陛下如此羞辱使節,不妥吧?”
秦銘笑了:“那不知,南國使節,此來所為何事?”
鎮北王臉色好看一些,說:“奉南國陛下之命,來和楚國陛下合談,當年兩國卻是有過矛盾,而今我陛下也想通了,只有共同發展才是好的,所以,我們就來了。”
“說的簡單,你南國這些年,可沒少來騷擾楚國,現在想合談?你覺得朕會答應?”秦銘冷笑。
他本來就是征戰世界的打算,合談?見鬼去吧,以后還怕找不到理由打呢,現在還跟你合談?
那鎮北王顯然沒想到秦銘會這么回答,要知道,若不是深仇大怨,兩國一般都會盡量合談。ァ78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域名、請記住
除非一方特別想把另一方攻占,不然不會拒絕談判的。
可現在秦銘卻不愿意合談,讓鎮北王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么?難道楚國,要和我們南國一直為敵?”鎮北王疑惑。
“兩年前還在打呢,現在你說合談?”秦銘反問。
鎮北王一愣:“國與國之間發生矛盾很正常,不至于打過一次仗,就一直為敵吧?哪有這樣的?”
秦銘哼了一聲:“朕記仇,有什么問題嗎?”
鎮北王再次無語,深呼吸一口氣后,又說:“楚皇陛下是無論如何,都不打算和南國和解么?”
“自然,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秦銘肯定得說道。
這堅決的態度,把鎮北王把此來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他這次來目的很簡單,就是以合談和名義,長時間待在楚國。
一是奉命暗中打探不死藥的消息,二是摸摸楚國虛實,看看這位新皇帝的能力。
所以合談不是目的,只是個名頭。
可是現在,人家秦銘不愿意合談,不打算跟你和好,就把你當敵人。
這怎么整?別說調查了,搞不好會被趕走啊。
“楚皇,此事難道沒得商量?”鎮北王開口。
秦銘說:“沒商量,晚上朕招待各國皇子公主,敗北王,你若是感興趣,朕允許你也來,另外,你等一行人在楚國行動受限,三日內,必須離開楚國。”
鎮北王臉色難看,想要說什么,卻見秦銘起身,直接離開了。
鎮北王拳頭一握,隨即深呼吸一口氣。
在他身后,一個身著華貴的年輕男子開口:
“父皇,這家伙狂妄自大,沒把我們放在眼里!”
鎮北王壓制怒火:“看出來了,若不是為了任務,本王何至于此?”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鎮北王世子問。
鎮北王嘆了口氣,說:“晚上的宴會,再去試試,能夠合談,光明正大的留在楚國帝都最好,實在不行,我們暗中留下。”
說著,鎮北王帶著大家離開了皇宮。
也就是這個時候,帝都,一個郡王府,皇親國戚們在這里都決定了,不去偏遠地區干事。
正在他們討論的火熱的時候,暗網司綠袍帶著圣旨到了。
所有皇親國戚都一個個臉色難看。
其中,一個世子開口:“就算是圣旨又怎么樣?皇帝就算親自來,這圣旨,咱們就當做沒聽到。”
綠袍冷笑一聲說:“你找死,陛下說了誰敢抗旨殺無赦,誰敢不聽從圣旨的意思?”
那些皇親國戚頓時都怕了,如果秦銘說了殺無赦,那他們還真就不敢怎么樣了。
其他人無奈,只能都跪下,同意去各偏遠地方當差。
見到這一幕,綠袍冷笑:“陛下說了,兩天內,你們必須出發去各地任職,否則,后果自負。”
這些皇親國戚一個個只能點頭沒有辦法。
當天晚上,皇宮后花園,秦銘設下晚宴,邀請夏國太子等各國的皇子公主在這里用宴。
包括小公主。
其中,也有以鎮北王為首的南國來的幾個人。
大家都入坐后,秦銘也坐在了最上方。
他先是看了看鎮北王幾人,隨即冷笑一聲說:
“朕還以為,有些人已經回去了,沒想到臉皮挺厚,還在啊。不過這里在場的都是年輕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也坐到這里來的。”
鎮北王臉皮一抖,強自鎮定,說:“的確是本王唐突了,就由本王兒子在這里,跟大家一起吧!”
說著,鎮北王起身,對秦銘拱手,隨即轉身離開。
秦銘微微一笑,卻對鎮北王兒子,露出了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