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銘提出的鑒別真偽的方法,大家感覺很無語。
甚至,在他旁邊的綠袍都開口說:
“陛下,當眾脫褲子露丁丁,這不好吧?您畢竟是皇上啊。”
秦銘無所謂的說:“怕什么啊,沒事的!”
綠袍無言以對,而另一邊,假秦銘臉都黑了,他昨晚才丟了丁丁,今天秦銘說他是太監,這尼瑪很明顯這事兒就是秦銘干的啊。
“你……昨夜是你?”假秦銘指著秦銘。
秦銘嘿嘿一笑說:“老子一向的風格就是如此,誰敢讓老子不爽,老子就割了他丁丁。”
假秦銘氣的臉都黑了,說:“無恥!”
“老子無恥?你冒充老子,就要做好被老子收拾的準備,怎么,現在是不是承認了,你木有丁丁啊?”秦銘嘿嘿說道。
周圍,有百姓盯著秦銘的樣子,立馬激動的開口說:
“哎呀,不錯不錯,這是咱們陛下的風格,所以說,這位這幾天都不在皇宮的陛下,才是真的陛下。”
“沒錯,這個陛下看起來賤賤的,他是真的,另一個假的,這些不好的事兒都是他干的。”不少百姓附和。
秦銘頓時臉黑了,對周圍的百姓們說:“朕……平時看起來很賤嗎?”
周圍百姓們都訕訕的笑了笑,大家心里都在想,那豈止是賤啊,都賤出風格了好么?
“其實我早就覺得這幾天宮里那個是假的了,真的陛下,怎么可能做出殺忠臣的事。”有百姓開始馬后炮,頓時被周圍不少其他人鄙視。
“現在很明顯,假陛下這幾天趁真陛下不在,搞事兒,陛下,對于這個冒牌貨,不能輕饒,拿出您的那個……槍,突突突,干他丫的……”有個白發老者,說的那叫一個激動。
秦銘要的效果達到了,百姓們對于他的誤解解除,他也松了口氣。
始于民,忠于民。
別人誤解什么,都沒有關系,百姓不可以誤解他。
他要的是所有百姓都和他這個皇帝一條心,萬眾一心,方為強國。
所以,才會在這里,當眾化解誤會。
現在,誤會解除了,如那白發老翁所說,該殺人了。
只見秦銘看向那假秦銘,說道:“朕,給你機會,說,你是什么人,最終的目的,是什么?”
“哼,我就是秦銘,是楚國皇帝,你別以為學朕,就可以讓大家信任你,朕才是真的秦銘!”假秦銘知道,這個情況,必須繼續裝下去。
秦銘眉頭一皺,說:“你覺得大家還會相信你的話?”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死,活著的,就是秦銘!”假秦銘說道。
聽到這話,秦銘忍不住一笑:“你這給爺逗笑了,說得好像,你能殺了朕一樣。”
“你以為,朕殺不了你?”假秦銘緩緩起身。
在他周圍,禁衛軍緩緩后退,他們已經無法確定誰是秦銘,但是,心里判斷,這位是假的,所以后退的同時,也隱約成包圍之勢。
秦銘冷笑:“你要跟朕決斗么?好,朕,如你所愿。”
說著,秦銘也起身,準備裝個逼,輕松的把這貨給收拾了。
這樣,在百姓們面前,他的形象不是更高大了?
想到這里,秦銘嘿嘿一笑,就淡定的做出一個姿勢,說:
“來吧!”
假秦銘哼了一聲,隨即腳下用力在龍輦上一跺,身子迅速向著遠處去了。
丫的,這貨根本沒想打,而是創造機會想遛。
見到這一幕,白袍直接從一個暗衛手上拿過弓箭,搭弓拉箭,嗖的射出一只箭,對著逃走的假秦銘射出一箭。
眼看那箭要射中假秦銘,可暗中不知哪兒也出了一箭,直接把白袍這箭給擋開了。
秦銘見狀哼了一聲,摸出手槍,對著那已經以輕功跑到了房頂的假秦銘開了幾槍。
可惜,因為距離太遠,也很難擊中,只是打中他的手臂,但暗中幾個身影出現,帶著假秦銘迅速逃遁了。
有些憤怒的秦銘也很無奈,沒辦法,逃都逃了,還能咋滴?
只有白袍帶著暗衛去追了,其他人都在這里待命。
這時,成王走上前,對秦銘躬身:“陛下輕易識破如此騙局,我楚國之幸啊!”
他身后,尚書侍郎和其他一些大臣,紛紛重復這句話。
秦銘則是擺了擺手:“就不要拍馬屁了,這事兒,以后盡量避免。這次若不是朕回來的早,還真不知道,會出什么事!”
成王無語,心說不讓我們拍馬屁,你自己后面夸自己?
“好了,這事兒到此為止,關于那個假秦銘的調查,由暗網負責,眾愛卿,隨朕回宮。”
秦銘說道,說這話的同時,他看了眼遠處的少傅。
這貨,留不得了。
之前敬畏假秦銘,現在真秦銘出現,他甚至都不過來拜見,一臉的失望。
這貨要是再不殺,秦銘都說不過去了。
在百姓們的歡呼聲中,秦銘帶著大臣們回了皇宮。
大殿上,秦銘,坐在皇位,對下方眾人說:
“這幾天發生的事,朕不再重復,但這幾天里,朕發現有些人,對那個冒充朕胡作非為的家伙很忠心。”
聽到這話,在場有那么幾個大臣,低下了頭。
“尤其是……少傅,似乎對于假皇帝殺忠臣一事,是相當的喜聞樂見啊?”
秦銘說著,看向少傅。
少傅猛地跪在地上,說:“陛下,臣不知道他是假的啊,臣只是忠心陛下,如果是陛下您下的旨意,臣也一定會努力去做。”
“是么?”秦銘冷笑,說:“原來少傅你,這么忠于朕啊?”
“是啊陛下,臣對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鑒!”少傅說道。
秦銘微微點頭:“說的朕都感動了!”
不過緊接著,他臉色一黑:“你以為,朕是傻子嗎?你以為,朕真的是你可以糊弄的?”
“陛下……”少傅臉色慘白。
秦銘大喝:“來人,拉下去,關入天牢!”
少傅拜在地上:“陛下……陛下……臣知罪,臣糊涂,臣……陛下……”
慘叫聲中,他被拖了下去。
秦銘這才消氣一些,說:“吏部!”
吏部尚書出列:“臣在!”
“朕給你一個任務,調查沿海一帶所有官員,查看他們是否和島國有所勾結。”
吏部尚書躬身:“是!”
“禮部!”
禮部尚書出列:“臣在!”
“南國使團,現在何處?”
“回陛下,在鴻臚寺!”
“沒有催比試一事?”秦銘問。
“沒有!”禮部尚書說道。
秦銘冷笑:“目的不純,自然不急,這樣,告訴他們,要比試切磋,明天就安排。朕倒要看看,這南國,還能玩出個什么花花腸子!”
“陛下,這比試切磋,無非是雙方派出代表,比試文武之道,輸贏關乎兩國顏面,所以,您覺得咱們應該派出那些人才?”禮部尚書問。
秦銘說:“老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