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確實耳熟,而且在場的人,都覺得耳熟,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大家都看著秦銘,似乎在想秦銘這個名字,到底是誰。
然而就在這時,那張縣令臉色忽然一變,看向秦銘,急忙跪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瞬間,所有人都震驚。
他們都看著秦銘,一個個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
秦銘?皇帝?
大家都想通了,是啊,當今的天子,不就是叫秦銘?
也是二十來歲,也是一個高手……
何總舵主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他女兒紅姬一開始還怨毒的看著秦銘,此刻也是明白過來了秦銘的身份,看向秦銘的目光也變了,變得震驚,變得恍然。
難怪秦銘根本看不上她,此刻才明白,就憑秦銘的身份和能力,還真就應該看不上她!
面對這樣的結果,她終究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搖了搖頭說:“這……這怎么可能?”
張家總舵主也覺得大事不妙了,這本來是他和何家的恩怨,怎么還扯出皇帝了?
再看秦銘,好整以暇的站在那兒,眼神看不出波瀾,只是輕輕對跪下的縣令說:“平身!”
那張縣令哪里敢站起來啊,他才知道秦銘的身份啊,一想到最開始他誤會秦銘是鹽幫的人,還罵了秦銘,此刻后背就不停的冒汗。
“陛下,罪臣先前有冒犯陛下,請陛下恕罪……”張縣令開口。
秦銘微微點頭:“起來,朕不會怪罪你。”
張縣令這才松了口氣,緩緩站了起來。
同時,何家總舵主忽然像是想起來什么,盯著秦銘說:“不對……不對……這是……你設的局?”
“現在才反應過來么?可惜,晚了啊,早點反應,就不至于如此了!”秦銘笑了。
何家總舵主早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此刻看著秦銘說:
“好啊,你堂堂一個皇帝,一國之君,竟然干出這種事?你不覺得,可笑可恥嗎?”
秦銘哼了一聲說:“可笑可恥的,是你們鹽幫吧,一群烏合之眾,還真把當了一回事了?朕沒有動一兵一卒,就把你兩方大鹽幫瓦解,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這下張家總舵主也明白了,他眼睛一瞪,看著秦銘說:
“何家鹽幫和朝廷做對,我們張家又沒有,你這個皇帝,為何害的我張家,也落的如此田地?”
“怎么,你鹽幫這樣的存在,還必須得找我朝廷麻煩,我朝廷才能動你們?”秦銘皺眉。
張家總舵主一愣,心想還真是有道理啊。
轉而把怒氣對準了何家總舵主:“要不是你們何家惹了朝廷,我張家也不會無辜遭殃!”
何家總舵主冷笑:“哼,這樣也好,同為鹽幫,你張家,總不能獨活。只是,我真沒想到,我鹽幫,竟是以這樣的方式被朝廷終結,真是可恨啊……”
秦銘撇嘴:“好了,朕沒心情跟你們在這里廢話,張縣令,帶人把他們都抓了吧。”
說著,秦銘瀟灑轉身,臉上帶著一絲笑容,向著遠處離開。
張縣令直接下令,士兵們一擁而上,但凡還活著的鹽幫主要人物,都被抓了。
那何家總舵主還不甘心,說:“你滅不了鹽幫,鹽幫的鹽只要比官鹽更便宜,就永遠有鹽幫在。”
秦銘頭也沒回:“是么?那如果官鹽永遠比鹽販子的鹽更便宜呢?”
“這是不可能的!”何家總舵主冷笑。
秦銘也笑了:“在我秦銘這里,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有更加輕松簡單的制鹽方法,也會大力推動這個方法,讓鹽這個必需品,成為所有人都吃的起,并且非常便宜的東西,可惜,你看不到了。”
說著,秦銘繼續離開,何家總舵主臉色難看。
張縣令把在場的這些鹽幫的人全部抓了后,東邊北邊兩大鹽幫,算是徹底被瓦解。
官府還大力打壓剩余的私鹽販子,很快,東邊和北邊的一些鹽販子,都消失了。
其實就是官府不打壓他們,沒了鹽幫給鹽販子們鹽,他們,也沒貨。
另外,秦銘說有制鹽法,其實也只是改進一下現在的制鹽方式,現在的鹽還是很難才做出來的,秦銘要大力發展沿海地區,曬海鹽,已經各地的井鹽制作。
只要把制鹽行業大力發展起來,以后鹽的價格不會貴,人們也沒必要去吃私鹽。
回到洛城,秦銘并沒有再見張縣令,而是和賴閱金,以及白袍一起,準備休息一天。
“陛下,咱們接下來打算是?”白袍開口問。
秦銘說:“朕打算明天去南邊,把南邊的鹽幫,也一并收拾了!”
“陛下,要說鹽幫,最為猖狂的,就是南邊,因為遠離海邊,南邊的鹽比其他地方要稀缺,所以,鹽幫也更勢大。”白袍開口。
作為暗網司的情報處主事,這些信息,他還是了如指掌的。
秦銘點頭:“所以說,刻不容緩。”
“陛下,臣覺得這種事,還是得從根源來解決。”白袍說。
秦銘笑了:“根源就是鹽,所以這次對付這南邊的鹽幫,要換湯不換藥。
你們兩個依舊是暗中砸錢去買鹽,到時候到南邊去賣,到時南邊鹽幫肯定懷疑其他鹽幫。這種事,得讓他們互相消耗,朝廷盡量不要有損失。”
“屬下明白!”白袍點頭。
這一夜過后,秦銘三人出發,便向著那南邊去了……
一路上,經過了許多地方,足足趕路三天,才到了南邊。
在白袍的情報中,南邊最大鹽幫是謝家,謝家控制著近二十幾個城池的私鹽,勢力很大。
要瓦解這樣的龐然大物,老實說,秦銘都覺得頭疼。
不過這事兒,還是得做,所以秦銘吩咐兩人,在暗中輔助秦銘,秦銘自己,則是要想辦法,混進謝家鹽幫。
只是,到了謝家鹽幫的偌大宅子外,秦銘驚訝到了。
這宅子太大了,丫的,堪比一個王府了啊。
雖說南邊這邊距離楚國帝都很遠,頗有些山高皇帝遠的意思,但也不必要這么猖狂吧?宅子整這么大一點不怕人家看到了,說僭越??
皺眉,秦銘心想這南邊謝家,果真是猖狂。
正如此想著,卻見那謝家大門開了,里面一群人兇神惡煞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