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之外。
一個陰影角落里面。
賊眉鼠眼的金丹期妖獸,臉上露出佩服無比的神色:“前輩實在是高明,高明啊,七皇子早就想請郝連山出手,只是找不到天玄靈水,現在前輩的弟子送上門去,肯定是不會錯過的,這計謀簡直是毫無破綻,睿智到了極點啊。”
金丹期妖獸這一次是真的佩服。
敢這么坑自己的徒弟,這種元嬰尊者,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
哎,那徒弟也太慘了一點兒,不知不覺就被賣了。
“嘿嘿,你是不是很佩服我,不如就跟我混吧,你實力雖然弱了一點兒,但還是有些作用的。”慕容郃大手一揮,笑著收著。
金丹期妖獸準備客氣的拒絕。
但是感覺到脖子上的大手,以及其中蘊含的澎湃法力,無助的點了點頭:
“能跟著前輩,是小妖的榮幸。”
“好,等上兩日,就跟我打上門去。”慕容郃神色突然變得嚴肅。
賊眉刷眼的金丹期妖獸一愣,低了低頭:
“前輩,咱們要不要先打探一番,上門問詢一二,再出手啊!”
“問詢個屁啊,我徒弟萬一出事了怎么辦,直接打進去就對了。”慕容郃毫不客氣的說著。
賊眉鼠眼的金丹期妖獸瑟瑟發抖。
這可是大晉七皇子,授封東海王的府邸,就這么打上去。
惹不起,惹不起。
地牢之內。
洪明看著看著眼前元嬰期妖修,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敢問道友可是蚌族?”
洪明參悟蚌族的功法,對蚌族的氣息能感知一二,因此才是這么一問。
“不錯,你有何事?”
這女妖臉上露出嘲弄之色。
洪明也不管這人,只是問著:“你是河蚌一族,這么說的話,河蚌一族的功法是知曉的吧。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把河蚌一族的功法給我,我可以給你丹藥,靈材。”
“哦?”
女妖臉上露出嘲弄之色:“在這種地方,有寶物又能怎么樣,還能出去不成。”
“那倒是,不如這樣,我帶你出去,你把功法交給我,怎么樣。”
洪明自顧自的說著。
“你有出去的辦法?”
女妖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洪明,一臉的不相信。
洪明訕訕一笑。
“我自然沒辦法出去,不過,外面用不了幾天,卻有人來救我。”洪明很自信的說著。
“救你,你想多了,這地方遁入虛空,除非是化神真君,元神由陰魂入陽,可堪破虛空,否則不可能被發現。”女妖毫不客氣的嘲弄著。
“那倒不一定吧。”
洪明笑著說著。
女修也不答話。
洪明則是自顧自的說著:“不如咱們先打成交易如何,如果我帶你出去的話,你就把功法給我?你不能拒絕,當然,你要是到時候敢不給我,我就讓師傅打死你,蚌族的靈氣金珠,應當能賣上不少的靈石,師傅相比很開心。”
女妖看了一眼洪明,只當是神經病。
第一日。
沒什么事情發生。
第二日,仍然什么都沒有發生。
女妖先是有些期待,然后就失望了。
“不是有人來救你嗎?現在人呢”
女妖臉上帶著嘲弄之色,又十分的失落。
困在這里已經八百年了,如果能出去就好了。
第三日。
外面就有人進來了。
一個元嬰尊者客氣的打開了牢門,請洪明出去。
“洪道友原來是天河尊者的弟子,失敬失敬,一切都是誤會。”元嬰尊者客氣的很。
洪明倒是坐在牢房之中,絲毫沒有出去的打算。
“萬載水精給我,我才要考慮要不要出去。”
“你!”
元嬰尊者瞬間大怒:“你不想出去,好,那就被關死在這里吧。”
元嬰尊者關上牢門,很快出去了。
“你還真有一些來歷,不過好好的機會,不出去,你是腦子有毛病吧?”旁邊的女修看著洪明,一臉的詫異。
“不,不,我不明不白的被關進來,怎么能這么就出去。”
洪明神色平淡,心底輕呼了一口氣:
“還好師傅給力啊!”
過了四個時辰。
元嬰尊者又進來了,打開牢門,扔過來一個玉盒:
“這里面是萬載水精,趕緊滾吧。”
洪明拿起玉盒,查看了一番,收起寶物:
“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覺得這么出去不合適,還是我師父親自進來救我出去比較好,因此我就先不出去了。”
“你找死!”
元嬰尊者瞬間暴怒,背后一刀血色長刀飛出,殺向洪明。
洪明手一揮,五色華光閃耀,擋住了血色長刀。
元嬰尊者感受著五色光芒的力量,眼中露出忌憚無比的神色。
“你若是再出手,我就直接用破空符逃走,到時候讓師門前輩來找你討個公道。”洪明笑呵呵的說著。
元嬰尊者瞬間臉色刷白。
天河尊者,可不是散修,這貨來自御靈宗,傳聞乃是通天河以北一個超級宗門,后來遷入天南之地,進入十萬大山之中。
真的有破空符這種寶物,也說不準。
這么說,從一開始,七皇子就是在玩火了。
元嬰尊者扭頭遁走,管也不管打開的牢房。
洪明則是坐在牢房之中,繼續打坐修煉。
王府之中。
綿延上百里的王府,此時已經一片狼藉。
空中慕容郃生生站著,背后天河虛影澎湃,壓的虛空晃動不堪。
遠處,成千上萬的遁光在四周觀戰,無不是幸災樂禍。
“慕容前輩,你弟子不在我這里,現在王府已經被毀了,也沒有發現,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七皇子臉色十分難看,瞪著眼前的慕容郃。
旁邊身穿白袍的元嬰尊者則是一臉心驚膽戰。
慕容郃赤手空拳,法寶都沒有拿出來。
“我今天來,是讓你把我徒弟放出來,然后賠禮道歉的,不是來給你講道理的,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慕容郃說話是無比霸道。
而正在說話間,遠處近百道遁光落下,飛了過來。
七皇子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邢捕司,救命啊,天河尊者來王府鬧事,已經把王府給砸了。”
邢捕司黑著臉,走了過來,七皇子上前一番哭訴,真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聽完七皇子的話,哪怕邢捕司對七皇子不滿,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跟慕容郃解釋:“慕容道友,王府已經被砸了,此事就作罷如何。”
“作罷?”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提作罷?”
慕容郃雙目一張,手一伸,一道擎天大手便是出現,直接抓向了邢捕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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